姚奶妈子双手紧紧地去攀扯青选侍的手,把青选侍的手都划破了,青选侍却没有丝毫的变动。
没一会儿,姚奶妈子的眼睛瞪大如铜铃,浑身气息却越发的弱了去,没一会儿,青选侍冷哼一声,手微微一扬。
“砰”的一声,姚奶妈子便如木偶一般。被抛在了地上。
青选侍的眼眸不屑的扫了一眼地上已经死透的姚奶妈子,转身,坐下来,打开纸条,纸条上面写着。
“任务失败,杀无赦!”
青选侍把纸条拿起,在油灯上面轻轻的燃放,看着纸条化为了灰烬。
随后又展开一个纸条儿,提起笔,在上面轻轻的写下:“任务,已完成。”
随后折好,又抓过桌子上的信鸽,把纸条儿放在了信鸽的腿上,走动窗前,抚摸了一下信鸽,眼眸微微闪了闪,双手一扬,信鸽“噗哧”一声,便飞入了高空,朝着皇宫的位置飞过去了。
做好这一切,青选侍转过头来,看着地上的姚奶妈子,面无表情的叫了一句:“小花。”
“娘娘。”屋外小花应声进屋,随即眼眸扫到地上的姚奶妈子,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诧神色。
青选侍走过去:“把她好好儿的处理一番。”
小花闻言,立即应是,随后走过去,熟练的扛起姚奶妈子,便要往外走。
青选侍却陡然转过身子来:“等等。”
“娘娘?”小花不解。
青选侍眼眸微微一闪:“等一下,本宫,另有打算。”
小花闻言,越发的不解了。
没一会儿:“啊”的一见尖叫,从后院儿传出,惊起了一干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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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皇上。”
皇后赶到议事房,走到天元帝的面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儿臣,参见母后。”太叔思尉起身,也对着皇后行了一礼。
“太子也在?”皇后见状,眼眸微微一闪,又转头问道:“不知皇上叫妾身来此,有什么事?”说话间,微微透出一丝不解。
天元帝脸色阴沉如水,闻言,不由的冷哼一声:“皇后,你还不知罪?!”说罢,一掌拍在桌案上。
“皇上……”
皇后似是惊吓到了,脸色微微一变:“妾身何罪之有?”
“还在狡辩!”天元帝大怒:“你说,太子东宫那两个奶娃娃的奶妈子,是不是你送过去的?”
“皇上?!”皇后震惊的瞪大了眼眸:“二郡主和三郡主的奶妈子,的确是妾身派人送过去的,可是,这于妾身有何干系?妾身不过是出于一番好意罢了,怎的……”
说着,似有些委屈的掩了掩面容,一副委屈的模样。
太子眼眸闪过一丝寒意,站起来,便对天元帝拱手道:“父皇请息怒,此事,还尚在调查之中,可不能平白冤枉了他人。”
天元帝指着太叔思尉:“你还在维护着她?”
太叔思尉低头:“儿臣不敢,只是,父皇,此事虽有蹊跷,可事情始末并未了解清楚,或许,母后也并不知情呢?”
意思却是说,或许,皇后不知道,那另一面,就是皇后是知道的了。
皇后一听,脸上闪过一丝冷笑,瞬间恢复如初,看向太叔思尉:“太子,到底是出了何事,怎的你父皇如此对本宫?还有,那两个奶妈子,又有何干系?”
太叔思尉闻言,转头看了一眼皇后,皇后一脸的不解,好似是真的毫不知情的模样。
太叔思尉心里冷笑,面上却是解释道:“母后……你有所不知。”说着,脸色微微沉重:“今日,是二郡主和三郡主的满月酒宴,可是,就在之前,母后送给两位郡主的奶妈子,其中一个,突然中毒身亡了,而另一个奶妈子,却是逃之夭夭,不知道在何处去了,二郡主,更是因为吃了其中一个奶妈子的奶而中了毒,所以儿臣……”
皇后一下便冷了脸:“所以,因为那两个奶妈子是本宫所赠,你便怀疑,是本宫故意陷害两位小郡主不成?”
太叔思尉闻言,忙拱手道:“母后言重,儿臣,并没有这样说。”
“那是便是这般想的了?”皇后瞬间便开口,厉言反驳道。
一双凤眸,灼灼的盯着太叔思尉。
太叔思尉低垂着他头,默不作声。
皇后一双眼睛折射出渗人的精光,紧紧地盯着太叔思尉,仿佛下一刻便要开口把他吃了似得。
气氛呆滞间。
天元帝猛地一阵咳嗽。打破了这个有点儿诡异的局面。
“父皇……”
“皇上……”
皇后和太叔思尉异口同声道。随即对视一眼,转过头去,皇后皱眉:“陛下可是又未曾好好儿的吃药了?怎的又咳嗽了起来?”
天元帝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若是有个安心的事,朕自是好的很!”
这话隐隐的有所指向,皇后眼眸微沉,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太叔思尉上前一步:“父皇莫要多心,仔细些身子才是好的,其他的事。自有儿臣等人来解决。”
天元帝冷哼一声:“你性子软。你来解决,有些事。便这么过去了。”说罢,微微一顿,眼睛里面射出冷光:“就如这次,谋害皇嗣,可不是什么小事。”
太叔思尉微微垂头:“父皇说的是,儿臣,定然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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