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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符合绿色环保原则。”我对着似懂非懂的中也崽崽谆谆教导完,话锋一转,转而提出别的建议,“不如把他挂在窗外,中也觉得怎么样?”
    中也特意小跑至窗台处察看天色,“要不等等雨?”
    我差点没绷住一本正经的神情,笑出鹅叫。
    你也有今天啊,太宰。这就是背着我偷偷勾搭我家中也崽崽的惨烈下场。
    尽管我的内心充斥着对太宰的指指点点,面容平静如水地回应道,“大可不必。今晚的风想必能将太宰吹成风干的咸鱼。”
    要说有没有风,我是不知道的。以上仅仅是我掐指一算瞎说的。实在不行,我还有[风]牌。
    天色渐晚,月光慢慢而又不显眼地爬进屋来。
    我率先停止了话题,秉着就近原则的理念,伸爪摸摸中也的虎头虎脑,“走吧,送你回去。”
    说起来,中也似乎没有享受过我的豪华座驾。
    中也原本愉悦的眉眼瞬间凝固成块。他微微抿起嘴唇,不自觉地耷拉着脑袋,以着令我足以软化的情绪偷偷摸摸地小心翼翼注视着我。
    可怜巴巴地犹如即将被抛弃的幼兽,不敢说话。
    我已经在阳台骑上了我的飞天扫帚,示意中也乘坐由我担任司机一职的绿色代步工具。
    中也踌躇不决地伫立在原地观望,似乎企图等待我的挽留。
    开玩笑,我的床就这点大,塞我自个一人刚好可以在床铺上大鹏展翅,将身子完美地伸展开来。
    遗憾的是,最近多了只太宰。
    起初是在起夜时在角落里发现瞪着一只眼盯我的绷带怪,后来他每晚开始渐渐挪动。
    我算是服了对方的意志力与脸皮厚度。
    “给你钥匙。”我直接递给对方我家的钥匙。
    太宰微微瞪大双眼,不可置信而又半信半疑地等待我的解释。
    “有钥匙的你,请给我走正门。不要没事就在窗外与刚睡醒的我对视。”我面无表情地说着。
    试问谁能顶得住,半夜窗外、黑暗角落、床底均能找到太宰的身影。多亏了太宰这味良药,我的心脏已经承受不住惊吓地开始活动。
    我可不希望哪天睡醒,惊觉面部发痒,原来是从悬浮在半空中垂掉下来的疑似吊死鬼造型的太宰,他的头发触碰到我的面孔。
    太宰握紧了钥匙,默不作声。
    另一面又以屋子主人的姿势款款归来。
    甚至理所当然地和我共用我的泡澡神器小黄鸭。
    “白濑居然这么有童心,还用小黄鸭。”太宰边使用我的鸭鸭,边发出调侃声音。
    我夺过我心爱的小黄鸭,警告太宰不要对其再动手动脚。
    以白兰的话来形容,小黄鸭就是她的自尊。
    “你怎么能这样暴力对待我的鸭鸭!”白兰怒不可遏地掐爆了她心爱的鸭鸭。
    “……”我不得不以沉默应对白兰的突发脾气。
    毕竟女性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
    “白兰。”我在白兰的怒不可遏目光中继续说道,“我觉得你做的糕点应该很好吃。”
    准确而言,应该是面点而不是糕点。
    我是想以此形容看似柔柔弱弱、手无提鸡之力的白兰可以揉出很筋道的面,因为从她露一手的爆掐鸭鸭来看,绝对劲充足富裕。
    白兰先是困惑半晌,接着顺着我的思路跑偏,呢喃出更为可怕的话语,什么说起来当年的入江正一也试过她的厨艺,结果对方喜极而泣地进入医院住院部。
    我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得了的信息。
    对不起,我选择收回我方才的话语。
    我缓缓地闭上双眼,再次睁开。感谢天感谢地,我甚至没有机会尝试白兰的厨艺就凉透了。
    腰部传来的温热触摸令我彻底回过神来。
    “你给我下来啊,混蛋。”中也气势汹汹地扒拉着太宰,试图令他滚下来。
    我万万没想到,成功上车的不是中也而是太宰。
    “不。我不。”显而易见,出自已经清醒并且皮在痒的小兔宰治口中。伴随着太宰的抗拒,他的手牢牢地揽住我,脸也转过去背对中也直接埋在我的后背上。
    我不得不出手制止这场闹剧,“你先下来,难不成你来送中也回去?”
    身后传来太宰的嘟囔声,“我们可以一起送中也回去啊。”
    “再一起回来。”他最后的这句话下意识地放得特别轻,以至于但凡中也听见,太宰的命肯定没了。
    我拿身后死皮赖脸跟着的太宰没辙,只能转头去劝着中也,“中也先上来吧。”
    中也刚打卡上车的同时,太宰幽幽地抱怨着,“中也你不要挤到我。”
    太宰喋喋不休地继续抱怨,“白濑你的扫帚就不能换个长一点的吗?三人未免太挤了。”
    就太宰话最多。
    简直是飞天扫帚听了也想打宰。
    我摁住企图将中间的太宰甩出去的飞天扫帚,深呼吸口气,“换把长点的扫帚,打你更顺手是吧?”
    太宰无言以对地闭麦了。
    第33章 港口Mafia底层白濑
    印着弯弯月牙且伴随风起着褶皱的河面里, 多了正面面相觑的我和太宰,这两只破坏河水平静面容的罪魁祸首们。
    太宰沉浸在河水里好不费劲地睁眼,揽住我一同与他共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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