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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们的对手似乎不知疲倦,甚至越战越勇,眼里翻出的红光加深,空间内空气越来越稀薄。
    国木田的出手让芥川能够稍微获得喘息的机会,他喘了口粗气,冷淡道:“多管闲事。”
    国木田抽出条手帕,丢给他,“芥川君还是把额头上的冷汗先擦一擦。”
    爱丽丝甩着针筒狠戳在诅咒身上,她不满道:“喂,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聊天了?”
    国木田率先出击,抄起地上的后盖骨狠狠地盖在了它的脑门上。
    看着这累累白骨,国木田怒不可揭,有多少生命被它残害,简直罪不可赦!
    “先走吧。”森鸥外朝后看了眼,率先踏进了他们刚刚走过的暗道。
    头顶是泛着绿油油光的蜂针,挂在藤蔓上的“蜜蜂”再次受惊朝他们飞去。
    寒光一闪,森鸥外手里的手术刀就沾满了鲜红的血迹,他的脚下是一片“蜜蜂”的尸体。
    他颇有些嫌弃地踏过了尸体,催促道:“走吧。”
    花泽透瞬间找到了可以抱的大腿,她追上了森鸥外,拍马屁道:“不愧是靠谱的成熟男人。”
    跟在后面的两个“不靠谱的成熟男人”感觉被内涵到了。
    迹部有苦难言,出来参加宴会没有带网球拍,否则解决诅咒不是分分钟的事吗?
    花泽透的鞋子有些不太合脚,地上的藤蔓高低不平,她鞋尖踢到拱起的藤蔓重心不稳的往前倒。
    走在她身侧的森鸥外迅速地伸手,扶住了她的腰,等花泽透站稳后他才松开手。
    森鸥外,好感upupup。
    迹部闷声走在后面,身上的怨气都要凝成实质,花泽类看了他一眼,快步跟上了花泽透他们。
    他伸手拉住了花泽透的手隔开了她和森鸥外。
    花泽类故作淡定道:“有些黑,看不清路……”
    “哦。”
    花泽透并没有抽出手,任由他扯着她的手。
    迹部无语,他眼不是瞎的,刚刚花泽类健步如飞地冲到了他们的中间,不动声色的隔开了花泽透和森鸥外的画面难道是他的幻觉?
    看不清路?鬼话!
    他也快步跟了上去,花泽透回头调侃道:“小景,你也看不清路?”
    迹部从花泽透身边穿过,斜眼不屑地瞥她,他一马当先成了领头人,用实际行动告诉花泽透他看不看的清路。
    打斗声离他们越来越近,诅咒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花泽透……以及花泽类。
    但花泽透实在是太招仇恨了,以至于诅咒忘了它想抓的人还有一个花泽类。
    “一个都不准跑!”
    音量产生的冲击波让整个“生得领域”都不稳地抖了抖。
    隐约间能听到国木田嘶吼的声音,“快走。”
    四周的藤蔓像有意识一般拦住了他们的路,藤蔓上长出了尖刺。
    一路往前跑,很快就到达了尽头。
    重物敲击地面的声音有节奏的传来,一下、一下。
    “嘻嘻,一个都不准跑。”粘腻腻的声音“嘻嘻”笑,它已经想到了那两个逃走的小家伙被它撕碎生吞进肚子里的场景了。
    它饿了,口水顺着它的下巴流下来。
    追上来的爱丽丝嫌弃道:“好恶心。”
    她擦了擦手上沾的血迹,身上穿着的红裙子更红了。
    国木田擦掉嘴边的血迹,这个特级诅咒的力量他们的异能无法抗衡,烦人的是,没有咒术师无法将它祓除。
    芥川的衣角变得破破烂烂,他弯腰低咳了一声,吐出一口血。内脏搅在一起的感觉,让他强烈不适。
    诅咒的尾巴一甩,藤蔓上的尖刺齐根断裂。
    “你们跑不了了。”诅咒的尾巴不停的在地上摆动,口水淌了一地。
    一声响指,整个“生得领域”亮了起来。
    五条悟坐在角落里笑的很灿烂,他撑着头问道:“不准谁跑?”
    “我吗?”
    五条悟来的很及时,花泽透甚至怀疑他早就来了,坐在角落坐了很久,就为了等这个酷炫的出场机会。
    “哥,你够帅了,快点动手吧。”
    花泽透推了他一下,直接把他推向了诅咒,五条悟玩笑道:“这世上能碰到我的仅有你了哦。”
    花泽类抬头看了下这个傻大个,问道:“他是谁?”
    花泽透和五条悟异口同声道:“天下第一咒术师。”
    五条悟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好心情地掐了下花泽透的脸,“太上道了。”
    “天下第一?”诅咒的音调拔高,对他说的天下第一不屑一顾,“吹什么牛皮?”
    五条悟扯了扯眼睛上的眼罩,嘘声道:“我真的是天下第一。”
    眼罩被他拉下来了,竖起的白发垂落,他手捂着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眼睛藏在落在额前的刘海下。
    他空着的右手做了个简单的手势,为了让这个没有见识的诅咒了解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五条悟打算直接将“天下第一”这个信息灌输到他的脑海里。
    让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五条悟。
    “——展开领域。”
    “——无量空处。”
    他喊的架势很大,但是却并没有出现神乎其神的大招。
    一切都很平淡。
    源源不断的信息被灌输到它的脑海里,瞬间它看到了很多画面,脑海里的信息还在涌入,它明明有很多想法,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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