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这个话题谢豫岚抑郁啊:“不是我不想揍她,是我力气没她大,找人揍她到时候说我们仗势欺人,事情就不是家庭矛盾了,可是亲手揍她,我这个...以前还动过手术,身体有那么点虚。”
岳沉鱼:“...这样啊,那我妈也可以给她点教训,不一定揍人啊,怎么还容的她那样嚣张?”
说实话,韩淑媛真是嚣张过头了,就结婚当天和第二天的观察,他就觉得那个女人是个特能搞事的,而且丝毫不掩饰自己丑恶的嘴脸,就跟那些胡搅蛮缠的乡野泼妇一个样。
谢豫岚幽幽叹气:“我大嫂不是没教训过她,可是每次教训过后她都能逮着机会在人前打滚撒泼,嗓门嚎起来恨不得传到八百里开外。”
岳沉鱼:果然没猜错,这就是泼妇的终极大招。
“而且,”谢豫岚痛心疾首的说道,“她还特意跑到元新工作的地方打滚撒泼,进不去里面就在外面闹,闹完了元新还要去闹柏新,跑到柏新公司大楼下面大闹。”
岳沉鱼:“姑姑,你就不怕她这次也大闹?”
谢豫岚犹疑:“这个应该不可能吧,她跟你这是同辈人之间的矛盾,而且你是刚嫁进去的,还比她小了那么多,更何况外面也没人相信她说的那些话...稍微有点脑子的也不会闹吧?”
岳沉鱼放下杯子,一脸认真:“姑姑,在任何时候都千万千万不能小瞧泼妇的威力,不过别担心,只要她敢闹,我就敢揍,面子和形象算个什么东西,又不能当钱花,我是不在意的。”
谢豫岚:......突然觉得岳沉鱼和谢仲新简直配极了!
刚想起谢仲新,就看到这人过来了。
“姑姑,你还要霸占我媳妇多久?”谢仲新不满的走过来,
谢豫岚看到他就头疼:“行了我就想找个人一起喝喝茶,走吧走吧。”
“回家找你儿媳妇去。”谢仲新说道,突然又想起什么,“对了我上次送你的礼物还用的习惯吗?姑父怎么说的?要不要再给你们定几副?”
礼物?这个糟心玩意儿这么多年只送了她一次礼物,而那个礼物......谢豫岚抄起桌上的杯子直接砸过去:“谢仲新你这个混账玩意儿!”
岳沉鱼秒懂,不就是特制版软绵绵嘛,啧,女人真是容易害羞,哪怕到了五六十还是这么放不开。
谢仲新拉着岳沉鱼跑了,边跑边说:“回头我寄给姑父,让他劝你多用用。”
“王八玩意儿别让我再看见你!”谢豫岚捏着拳头恶狠狠的骂道。
岳沉鱼推推谢仲新:“那个礼物你妈什么反应?”
谢仲新撇嘴:“还能有什么反应,女人嘛就是不肯承认自己老了,明明就下垂了还非要认为□□,自欺欺人。对了姑姑是不是问你韩淑媛那事儿?”
岳沉鱼点头:“姑姑是同道中人”。
谢仲新抽抽嘴角,这话他一听就明白了:“她以前还想对韩淑媛动手,结果韩淑媛一把就将她推开了,这战斗力我都没眼看。”
“韩淑媛这种人其实有的是法子治她,至少让她安安分分的做你大嫂,我觉得你们应该能办到。”岳沉鱼不相信谢家连一个泼妇都整治不了,“是你大哥的意思吧?”
谢仲新眉毛一挑:“阿鱼慧眼,确实是大哥的意思,一开始大哥其实也想过既然已成定局那以后就这样过吧,哪怕那个孩子没了,大哥也没想过离婚,只不过也不想跟她同床,大哥对她拍那种视频算是有了心理阴影,实在做不到跟她上床。
可是韩淑媛不甘心,她是安分了好几年,那几年家里所有人虽然仍然不喜欢她,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彻底忽视她。
她是发现再安分也得不到她想要的,丈夫不爱她,她哥哥也不能立刻出狱,她不能像真正上流社会的贵夫人一样出入高档场所随手拍下几百万几千万的首饰,家里不能有数十个佣人随身伺候,出去不能保镖环绕,总之,她发现嫁进了豪门,可是过的不是想象中的豪门生活。”
岳沉鱼挑眉:“如果她嫁的是你二哥,那还是能过上这种生活的。”
“是啊,从商和从政区别大着呢。”谢仲新说,“哪怕家里确实有钱,但既然大哥选了从政,那么有些事就要特别注意。”
岳沉鱼深以为然,第二世的时候他就见过类似事件,真被舆论讨伐了那可是百口莫辩。
“得不到想要的,她就开始想歪门邪道。”谢仲新语气鄙夷,“要不是我大哥发现的早,仕途都要被她毁了,总之后来经过了一些事情也没人找她走后门了,为着这事我妈是真的狠很的教训了她一回,也是在他们结婚后我妈第一次教训她,然后发现她是真的特能闹。”
岳沉鱼猜度:“然后你哥彻底绝了跟她过一辈子的心思,站在政客的立场上思考是立刻离婚还是先让她再做几年摆设,他做了后一种选择,毕竟谁都知道他的婚姻状况,在某种程度上这个女人反而能让他后方无忧。”
谢仲新补充道:“如果离婚再娶就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他这几年正处于仕途关键时刻。所以这就是我不从政不从军的原因,规矩多对人限制也太多,想要往上爬就会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岳沉鱼挑眉:“然后你不从商又是因为商人太过重视利益,看不出看来啊谢仲新,你居然还是个清高的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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