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看着它挥着翅膀鸣叫两声,随后又从窗户飞走。
风策瞟了眼收回目光。
温别坐了回来,风策吃着舔齁了的粥,问他:“它跟你说什么?”
温别:“沧月派的来信。”
风策试探问:“我记得上次也是沧月派,你们那儿是出了什么事?”
“到时你便知晓了,”温别说道,“是我让他们帮我办的一件事。”
风策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但却是想不明白温别需要沧月派帮他什么,而且,需要帮忙完全可以找自己的上云派。
温别看他快喝完粥,问他:“这次的粥如何?”
风策回道:“很甜。”
温别有些高兴:“我放了很多糖。”
怪不得甜齤了。
风策放下粥,看向他,笑道:“你的嘴也是这个味道。”
说完,风策走过去,撑着桌子低下头,吻上他唇瓣。
温别坐着的身子微微后倾,抬手扣紧他后脑勺加深吻,舌尖舔开唇缝,破开牙关。
最后,搂上他腰,将他压入怀里,一挥手关上窗户。
风策跨坐在他腿上,温别去摸他这些天都带着的玉,发觉玉埋藏得很深,废了一阵工夫才取了出来。
风策上衫被半扯开,温别在他颈肩咬上一口:“阿策很乖。”
风策心只道你教训得好,让他不敢再拿出来。
“除去今天,还有六日我们就要成亲,”风策说着,感觉到更大的玉埋藏进去,不由微微仰头喘息,“你可别让睿亲王得了逞。”
温别的齿咬在风策喉间,舌尖舔过那凸起的喉结:“就是你想,我也不会让你和他成亲。”
……
叶少卿醒来已经神清气爽,见他那小书童满头虚汗跪在他床榻边上,吃了一惊,问道:“你这不会是跪了一晚上?”
书童看了看叶少卿,点了点头。
“又是我娘罚你的?我不就是喝了点酒,至于吗?”叶少卿下床把他扶了起来,“下次我娘不在别跪了,反正她看不到。”
书童怯怯说:“谢谢公子。”
看着叶少卿打着哈欠开始穿衣,想了想,说道:“公子,你昨晚和何姑娘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身血回来?”
叶少卿穿着靴子半个哈欠还没打完,闻言吃惊地看向书童,摸了摸身上看看有没有伤口,边问:“一身血?”
书童立马解释:“不是公子的血,是何姑娘的。”
叶少卿这才恍惚想到昨晚似乎是被几个人给拦下了,但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听书童这么一说,应该是被人给打了,而且何乾清还伤得不轻。
叶少卿套起靴子,立马离开。
打开房门就险些撞到送来参汤的丞相夫人,丞相夫人惊呼一声,见叶少卿已跑远,朝她摆摆手,边说:“娘,我回来再喝。”
丞相夫人皱眉,立马喊昨晚安排好的两个身强体壮的人跟上去。
叶少卿一路跑到将军府,进门就撞见何乾清的三哥何易焕,何易焕一把喊住他,拧着眉将他拦下,扬起下巴问:“你来我这儿干嘛?”
叶少卿看着痞里痞气的何易焕,没跟他计较,问道:“乾清她怎么样了?”
何易焕听到叶少卿居然是来找何乾清的,眉尾一扬:“什么怎么样?我妹好着呢,她马上要嫁给刘本续,你识相点,别总来招惹,不然我可不客气。”
“她昨晚出事了你不知道?她被人打得满身血。”
叶少卿见他一副压根不知道何乾清如何的模样,绕开他就往何乾清住的院子跑去。
院子里枣树开花满树的小黄花,何乾清头痛欲裂醒来,身子疲软无力,她撑着床榻爬起身,摸着一阵一阵发疼的后脑勺,发觉血已经结成块粘在头发上。
叶少卿冲了进来,看见何乾清有气无力撑着床榻,立马过去扶起她,焦急又心疼,问道:“你没去看大夫?”
何乾清房间门是没关的,面色苍白的很,衣领上衣襟上全是血,头发上也一块一块乌黑的血块黏着头发。
何乾清摆摆手,有气无力道:“我没事。”
叶少卿发现她手烫得惊人,一摸她额头,滚烫的,人也摇摇欲坠,拉她手搭在自己肩上,转过身屈膝:“快!我背你去看大夫。”
何乾清本想和先前一般挨过去,但此时她实在难受,便顺从地趴在叶少卿背上,让他背着跑出去。
何易焕看见正想说什么,见何乾清情况似乎真的不对,便没有阻拦。
何乾清看不清眼前景象,只觉得模糊一片,叶少卿跑得飞快,将她一颠,背得更紧。
何乾清说道:“你颠得我难受。”
叶少卿喘着气:“医馆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会儿,早知道带一辆马车来了。”
然还没到,体力已经消耗完,险些被一个石头绊得摔跟头时,就被一只手给稳稳扶住了。
风策绕了街准备悄悄回府,就看到这两个人。
何乾清的情况似乎不大对劲,她衣裳上头有大片干涸的血迹,似乎是受了重伤,于是边把何乾清从气喘吁吁的叶少卿背上扶下来,边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何乾清已经被颠得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叶少卿喘息未定,道:“世子快!送…送去医馆…”
风策已经将何乾清一只手搭肩上,一把将人抱起,去往最近的一家医馆,发觉人气息奄奄,立马用了治疗术,由于是重伤,只恢复了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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