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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龙猛操,在Omega的淫叫声中射满她的身体(
    当然,姜婼琛没再说几句,体内那东西便又硬如铁棒,开始疯狂搅弄起她那脆弱又敏感的花穴,也搅动着里面溢满穴心的浓精。
    那奋力的凿弄自然也搅动了这一池春水。
    “啊好大噢啊用力呜,啊逼都哈要给你捣捣弄烂了呜呜”
    不知何时起,体内的情潮又让姜婼琛的双腿盘上了Alpha那劲腰,双手也缠上她的脊背,在那印满爱痕的肌肤上胡乱又难耐地抚摸着。
    尽管再不愿和这人做爱,但在肉体方面,姜婼琛倒也不想太委屈了自己,口中继续讽刺,身体却是如实地接纳那巨根的操弄与满足,尽量
    让自己更享受。
    情到浓时,她更是忍不住凑到段荣安耳边,在她耳边夸道,“荣嗯荣安你好大啊,鸡巴好大噢啊好猛好喜欢,喜欢逼要烂了
    啊”
    说话间,双腿更是扣紧对方的腰身,下体不断迎合她的撞击,甚至是伸出软嫩粉舌,舔过对方的耳蜗,花穴更是夹紧那粗壮,紧紧绞弄着
    它,恨不得将它绞得立马缴械投降。
    在自己这般的勾引下,她也如愿感受到了身上这女人的勇猛。
    显然,处于情动中的Alpha因为她的话,更是欲望勃发了,那巨龙变得更为强劲有力,只凿得那嫩穴儿颤颤不已,小嘴儿更是吟哦不断。
    更加卖力的段荣安想要获得更多称赞,或者说是这狠心的女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语。
    而姜婼琛也非常配合。
    “啊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好,好爽希恩,希望我未来的Alpha也能有有这样的,大棒子凿死我啊啊好猛,好猛美死了啊
    快要嗯,要到了啊啊啊死死了”
    只是,说出口的蜜语中却是带着极致的毒。
    “婼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以前明明那么相爱的,那么相爱”段荣安一边压着身下的Omega猛干,一边质问她。
    这女人为什么要这么狠心!这么狠心!
    “因为啊因为你强迫我噢啊,哈我说过的你这,这和呃啊强奸有什么区别你想让受害者说什么好话?啊,哈”
    段荣安只把脸埋在她颈间喃喃着,“明明,明明是你同意了的。”
    “可我啊可我愿意,哈跟你做吗?啊别自欺欺人了啊”
    “骗人,你的身体明明很喜欢的!”
    要不然怎么会叫成这样,更甚至是被她干得高潮连连?
    “哈,啊哈谁叫我是是Omega身体就是这么淫荡就算再不愿骚逼,哈骚逼也在贪婪地吃哈,吃大鸡巴呜呜好大用力用力
    干我荣安啊”
    听着身下这女人的淫叫声,不知怎么的,段荣安心中却是一片悲凉。
    为什么,为什么这女人能把性和爱分的这么开?
    一边说恨她,不想跟她做,一边却抱紧她,要她更用力地干她?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无情!
    想着想着,段荣安甚至连觉得这样的激情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她突然停下动作,抬起身体看向姜婼琛,看着她的眼睛问,“婼琛,你爱我吗?”
    只见这女人也是直视着她,坚定地摇头。
    末了,似乎是觉得摇头不够具有说服力,更是直接开口,“不爱。”
    果然是预料中的答案。
    段荣安看着眼前这个满面春色,双眼却异常平静的女人,看了会儿,突然压着她就大力操干起来。
    那大开大合的操弄的动作,仿佛恨不得要把这女人操死一样。
    脆弱的穴心被那怒龙猛撞,才没几下,就让姜婼琛受不了,只抱紧身上的人,双腿夹紧那要把自己干死的有力腰身,淫叫声更是破口而
    出。
    这个混蛋好用力,那火热的巨根像是要把她捅穿,两人下体那有力的碰撞更是仿佛要将她撞碎,让她除了难耐地摇头蹬腿淫叫之外,什么
    都做不了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人刚才的眼神,感受着这人的狠戾,她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过了今晚,她应该不会缠着她了吧?
    而自己也不用天天被她压在床上操了。
    在她们的激烈交欢下,整个房内充斥着肉体激烈相撞的‘啪啪’声,以及肉棒抽插时带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当然,最响亮的还是女人那难耐的淫叫。
    间或夹杂着其他平时极为少见的动静。
    比如说
    “啪”,清脆的掌声响起。
    “啊”换来女人的尖叫。
    段荣安那双手不断在姜婼琛身上游走着,大力揉抓抚弄着身下这副娇躯。
    当手掌顺着那玲珑有致的曲线摸到挺翘的臀肉时,便用力在那娇臀上拍了一掌,给那片染满淫水的白嫩印出一个通红的掌印。
    听着女人口中的尖叫,她更是命令她,“把骚逼给我夹紧,快点,让我操死你!”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那夹着她的穴儿果然死死绞紧了她,让她爽得更是大力操干起来。
    没几下就让那穴儿的主人淫叫着高潮了。
    但她没停下,而是继续操着,用力凿进那嫩穴,很快便让身下的人儿吟哦渐起,继而再次被干得淫水连连,欢叫不绝。
    直到她低吼着射进那幽穴深处。
    一股又一股的灼热射在穴心处,那巨根更是边射边往里面撞击,直把姜婼琛干得蹬着腿求饶。
    同时,那欢叫声又是一声响一声。
    直至那粗挺停止扫射,从她体内拔了出去,而她身上也跟着一轻。
    这人终于离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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