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绵开始感受到快感,两根铁一样的肉棒挤进去,隔着内壁仿佛顶在了一起,快要把中间那层薄薄的隔开两根肉棒的膜给破开。
林春绵尖叫着:“啊……好舒服……”
她翻着白眼,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脱离身体,灵魂出窍了。
周放看着抹在鸡8上的润滑液渐渐被捣成白色的沫,他出来一次林春绵就追上来,好像对这种滋味上了瘾。
“啪”,他在她屁股上扇了几下,不重,但能让林春绵感受到更浓烈的快感。
她哆嗦着身子,腿在被子上胡乱蹭,好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唯一的一根浮木,周放坏心眼地摁住她,啪啪啪地用力撞击她的臀部。
林春绵爽的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苏牧一只手把她抬起来,更加猛烈地操干,另一只手伸进她嘴里搅,看她媚态横生地流出口水,嘴巴像帮他口交一样吮吸着他的手指。
他控制不住了,速度更快,林春绵咬着他的手指,身体上上下下颠荡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射出来。
林春绵身下跟一大滩N油化开了一样,从小穴、菊穴里流出,她累得瘫下去,伏在苏牧的身上。
苏牧爽的直哼哼,手肉着她的x,又去亲她又红又肿的嘴。周放将鸡8抽出,用纸帮她清理了下身,坐在窗边平顺呼吸。
“周放……”林春绵撒娇似的向他递出手。
周放握住她,在她手心又亲又舔,林春绵感觉痒痒的,才高潮过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只知道咧着嘴傻笑。
十几分钟后三人又做了好一会儿,林春绵瘫在床上指头都有些泛酸,声音也哑了,周放抱着她吸他的奶子,看苏牧一直杵在那儿,终于忍不住提醒他:“你不回去?”
苏牧惊了,合着自己就是个工具人呗。
这时候他开始想起秦辉时来,至少他在的时候自己不至于沦落到工具人的地步。
他忍不住往深处想,这周放到底跟林春绵发展到了什么地步,难道是正牌男朋友?但看他刚开始进来一脸抓奸的阴沉样子,也不像有多了解林春绵的特殊癖好。
周放下完逐客令,苏牧就麻溜地走了。
林春绵躺在被窝里,困的闭上了眼,连洗澡都不愿起来。
周放无奈,只好用毛巾帮她擦身体,没了一身汗,触感也不再发黏,周放才挤进被窝,脱了衣服抱住她。
“什么时候回去?”
林春绵懒懒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说:“不急。”
“我放假快一个星期了。”
林春绵顺口回:“是吗?”
“跟我一起回去。”周放看着她乌黑的头发,忍不住伸手去拨弄,“我帮你买车票。”
林春绵说:“好。”
她不愿回去主要是因为毛秀珍,自从把她拉进黑名单之后,林春绵就没收到过她任何消息,那卖她衣服首饰得来的几千块她早花光了,而且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但若是回去了,到了毛秀珍眼皮子跟前,鬼知道毛秀珍会做些什么,她心里没底。
她们从来不同,但有一个共同点真真切切,就是极致的拜金主义,谁要是敢动她们的荷包,管他是谁,一定让其好看。
晚上周放又要插她,林春绵懒得动,被他煎鱼一样翻过身c。
“慢点儿……”他越来越有技巧,还有力气,林春绵没力气却又觉得舒服,肉穴里水直流,说,“你不累吗?”
周放好不容易能跟她一起过夜,当然要抓紧一切机会跟她做爱,闻言说:“不累。”
林春绵下身的水跟发洪了一样,床单都浇了个透心凉。
完事后,周放睡在湿的那边,林春绵脸朝着另一侧,离他远远的。
“怎么离我那么远。”周放挤过来,半软的鸡8顶在她的屁股上。
“我喜欢这样。”林春绵打了个哈欠,半梦半醒。
周放也不比她,头靠在她肩膀上,没一会儿又来了劲,手抓着她一边奶子。
“真粘人。”林春绵说。
周刚正准备回她,就听到她深深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周放笑出来。
第二天,海市下了雪,周放陪着林春绵回了学校,宿舍区几乎没人。
林春绵让周放在楼下等,自己上楼去收拾东西,周放无聊地靠在墙边,低头玩手机。
大概等了半个小时,他手冻的发红,把手机塞进衣兜里,路过有穿着睡衣戴着帽子的女生偷偷交谈:“这个男生挺帅的。”
林春绵从楼梯口出来,手里提着一个藏蓝色的行李箱,红色的围巾显得她格外有活力。
路过的女生看见周放微笑起来,顺着他看的方向望过去,便看见一个素颜还美得逆天的大美女。
果然还是要样貌登对才不会拉仇恨,这么一对比,突然就不知道到底该羡慕谁了。
周放帮林春绵拉着箱子,外面雪下的大了,堆起来厚厚的一层,林春绵专门逮着没人走过的地方踩,绵实的脚感让她心情格外舒畅。
林春绵到家的时候,毛秀珍正在看电视,她脚上踩着一双棉拖鞋,面前放着一小杯白酒,和开了两边火的小鸟笼。
行李箱不好拖,卡在了门缝上,林春绵皱着眉头费劲往上提,刚落定在地,就感觉额头上被什么东西砸到了。
她身体摇晃,有些站不稳,勉强稳住了就看到有什么东西滴下来,她抬手去摸,一手的血。
毛秀珍骂着,很明显已经喝多了:“你taMadE还赶回来,想死啊你个贱东西!有本事永远别回来啊……”
又来了,林春绵痛的没力气说话,只知道往门外跑,跑了几步摔在地上,雪铺的不厚,倒在上面疼的厉害,毛秀珍喘着粗气追上来,拿着拖鞋往她身上砸。
“叫你偷我东西,叫你偷我东西……”
林春绵在地上捡了一捧雪,砸在她脸上眼睛里,毛秀珍吃痛一屁股坐在地上,顿时“哎呦哎呦”地叫起来,好像被打的是她。
林春绵拿起手机,给骆清润拨了个电话。
额头上伤口不算太大,缝了三针,为避免发炎,医生留林春绵在医院吊水。
骆清润在旁边骂着:“傻比,真是傻比。”
林春绵发笑:“你骂人功夫退步了。”
骆清润说:“别跟我扯这个。”
她见林春绵闭上了眼,接着说:“要不你去我家里住吧。”
“不用。”林春绵说,“又不是第一次了。”
骆清润知道拗不过她,又提议:“那我过几天给你买点药,别到时候留疤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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