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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娜不说话了,冯祈磊也不指望她能承认,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秦娜,你这次真的做得过分了,你不知道鲁志萍被关在不密不透风的冷库里有多危险,整整五个小时,要不是她随身带着巧克力,早就被冻死了。
    还真是人越贱命越长,要是早知道她身上有巧克力,她非让人先偷了再放她进去的,秦娜狠狠的想。
    见秦娜如此说,冯祈磊对她认错已不报希望,只好说以后的事情:秦娜,鲁志萍对辛蓦尘已经没有那种意思了,你以后就别再针对她了吧,让我跟她也就这样了吧。
    秦娜脸上现出讽刺的笑容,我看你们倒是真的般配得很,那就预祝你们白头携老了。
    冯祈磊听到秦娜这种冷嘲热讽的话,心里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酸楚,同时也一种终于解脱了的茫然。
    冯祈磊搞不懂他这半年来都做了些什么,他明明是在追求最美好的爱情,可到最后却演变成杀人的帮凶!
    可是,路是自己选的,事是自己做的,结果是悲是喜,他都怨不得旁人。
    冯祈磊回到报社的第二天,得知组长因工作需要被调往陕甘,他就知道事情瞒不住了,于是当天就离开了报社,家里本来就希望他出国,要不是为了帮秦娜实现她的梦想,他又怎会来到并不喜欢的报社工作?
    ☆、101 她就是那三心牌哪
    鲁志萍在家里养了两个星期的病,不得不重新回去上班,却发现同事们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
    鲁志萍先还以为是因为讨厌自己那两个人被调离了的缘故,后来经小王解释了才知道,这是她上次在冷冻厂的遭遇换来的。
    干他们记者这一行,对于能用生命去捕捉新闻的人,大家都是佩服的。
    鲁志萍觉得有点好笑,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顶着个拼命三郎的名头,鲁志萍在接下来的工作中就顺利多了,成绩不成绩的先不提,主要是心情愉快,这干劲就更足了。
    唯一遗憾的就是,自从那天和辛蓦尘通过电话,她们已经有三个星期没有联系了。
    鲁志萍按照记忆中的号码拨打辛蓦尘的传呼,可得到的却是语音提示:她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鲁志萍在心里把他骂了几百遍,想着等他再打电话来,她一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
    可是等到终于见到真人,她却又骂不出来了,因为辛蓦尘是半夜三更来的!
    鲁志萍瞌睡向来大,一般闹铃不响不会醒,可是这晚她却醒了,只是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憋醒的。
    呼呼!鲁志萍喘了两口粗气,猛然发现床沿坐着一个人,正待惊叫一声,就被捂住了嘴!
    别叫,是我。
    辛蓦尘?天哪!你是属夜猫的?老是深更半夜出来吓唬人!鲁志萍揪着辛蓦尘的衣服问。
    辛蓦尘就势将她的手抓住,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才回答她的问题:我一有时间就赶过来了,你还不高兴?
    你连夜过来的?
    你说呢?
    鲁志萍愣了一下,转身把床头灯打开。
    突然亮起来的光线让两人都有点不适应,不过很快就过去了,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鲁志萍看着辛蓦尘满脸的胡茬只觉得心疼,辛蓦尘却是被眼前的光景给惊呆了!
    可怜鲁志萍一见辛蓦尘,就忘了自己身上穿的是夏款吊带睡裙,要说她身上什么多,那自然是肉多了。
    吊带能遮住的地方实在有限,剩下的都是辛蓦尘从来没有机会看到的,此时骤然得见,给所辛蓦尘造成的感观冲击力非常之大。
    此时辛蓦尘正在天人交战,以压制自己体内升起的那一股无名火。
    可是鲁志萍在做什么呢?她在轻抚辛蓦尘的胡茬儿,想到辛蓦尘为来找自己连胡子都顾不上刮,她心中就充满了柔情。
    鲁志萍伸出手,轻轻的从辛蓦尘的下巴抚触到嘴唇,然后渐渐的,那种抚触就有点变了味儿。
    辛蓦尘本就忍得辛苦,哪还受得了她这样?把他握住的鲁志萍那只手放下,继而双手扶住鲁志萍的双肩,声音暗哑的问她:萍萍,我想要,可以吗?
    鲁志萍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电流震了一下,像丢了魂儿似的问他: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萍萍,可以吗?
    再叫一声!
    辛蓦尘又叫了一声:萍萍。
    鲁志萍太喜欢听辛蓦尘这样叫她了,那声音带着一股湿路路的味道,亲昵中又透着愉悦,光是听着他像这样叫,鲁志萍就迷醉了。
    辛蓦尘低下头去看着鲁志萍,鲁志萍的嘴还保持着刚才说话的口型,半张着,一动不动,像在发出邀请。
    辛蓦尘当然不会让她失望,然后两人就像同时上了发条似的,一副不知道心疼嘴的样子。
    可是,还是有心疼的,至少辛蓦尘就知道心疼,因为才一会儿,他就转战到别处去了。
    鲁志萍也没闲着,这是她两辈子里的第一次,她不想像木头人一样,她要把这个夜晚变成两个人的交响曲,而不是辛蓦尘的摇滚乐、她一个人的摇篮曲。
    可是,正当鲁志萍努力把自己扭成麻花状时,辛蓦尘却突然起来走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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