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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就把她打横抱起来,窗帘垂落在地上,深秋的阳光顿时黯淡了下来。
    你,你放开我。楚瑟不断地挣扎着。
    不放,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喉结,感觉到身体中渐渐起来一种热度。手下的动作更频繁了。
    从她的耳边一直游移往下,薄瑾亭不断地留下印记。
    记不得这个吻是从哪儿开始的,或许是他用脚后跟关门的瞬间,他就吻上了她,然后把她放在了床上,倾身压了下来。
    乖乖的,听我的话。薄瑾亭在耳边轻声低语道,自然有一种别样的诱惑:放松些,你太紧张了。
    说完,裤子皮带一阵声响。薄瑾亭也把自己脱光了。看到他熟悉又陌生的身体,楚瑟顿觉一把火烧光了理智,接下来的思维也不甚清楚了。
    痛。
    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身体弓起,五指拱起,贝齿紧紧咬着枕头。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池水,而薄瑾亭在水中央肆意妄为,搅起许许多多的灼热浪花。
    该死!她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像是溺水的人,在拼命的往岸上爬。却不知道回头才是岸。
    你轻点痛。楚瑟哭了,眼泪收不住了,声音中都带着哭腔。
    该死的,他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最后不知何时,薄瑾亭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又把她拖入怀中紧紧抱住。手指不断地拨弄着她乱成一团的长发,就像驯服一只可爱的猫咪一样。
    不哭了,乖。看到她哭成了这样,他也是心疼。
    楚瑟缓和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眼泪,改为了小声的抽泣,好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鸟一般无助。
    这么难受吗?薄瑾亭有些后悔了,刚才,他是不是太折腾她了?
    楚瑟摇了摇头,她能说什么?这都是自找的,于是道:我只是太累了,不碍事。
    累了,就睡一觉吧。
    嗯。楚瑟低声应道,缓缓闭上了眼睛。
    第53章 惬意
    一觉醒来, 天色已经暗了。
    楚瑟睁开眼睛, 发觉自己还在薄瑾亭的怀里面。
    男人没有察觉怀中的动静, 目光垂落在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上面。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面,不知贮藏着怎样的心思。
    再往下看,她的脸上又发烧了。
    两个人的衣服都没穿, 还保持着肌肤相接的状态。
    手指动了动,没有什么力气。但能感觉到毯子是软的,纵容着一种令人惬意的温暖。
    薄瑾亭这才察觉她醒了,他的手轻抚她的脸颊:疼不疼了?
    好多了,就是有点肿。顿了顿, 楚瑟锤了他一拳:我刚才让你停下,你怎么不停下来?
    她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给一些女人用扩yin.器检查的时候,那些女人会哭得要死要活的。何况她是第一次,薄瑾亭居然做了整整半个小时, 简直要了人命了。
    男人倒是无辜的很: 我停不下来。这倒是句大实话。
    从开始直到结束, 他都身不由己, 只是被一种骇然舒畅的感觉所支配。将心仪的女孩据为己有, 这种愉悦感令人万分的满足。
    更何况,她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若不是顾怜她的感受, 只怕刚才他又要了
    但此时此刻,他更疼惜缩入怀中的小小一团, 于是双臂收的更紧了。
    楚瑟乖巧地把头枕在他的臂弯里:你不停下来, 那万一我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
    刚才来势汹汹, 他们连安全T都没准备。现在好了, 家里也没避孕药。
    薄瑾亭的眼睛弯了弯: 怀孕了,我们就结婚,然后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养你们母子两个。
    去你的,下次不许这样了。楚瑟揉了揉酸疼的肘关节,且不说孩子的事情,早知道他这么折腾人,就该把他灌醉了自己来才好。
    吃过了晚饭,薄瑾亭又端来了笔记本电脑,让她看早上修好的艺术照。
    薄瑾亭的摄像水平相当高,光影适中,把她拍的犹如天使一般唯美。
    尤其是那几张半遮半掩的果体照,抬头仰望着蓝天,裹着及地的窗帘,好像圣女一般纯真高贵。
    她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美丽,但是薄瑾亭知道,他将每一副照片都修饰的很有格调,他知道她身上有种不可言说的出尘神.韵。
    楚瑟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这些照片,你一个人欣赏就好啦,千万别给别人看。
    我当然不会。他怎么舍得让别人也看到她如此的美丽?
    说完,薄瑾亭就抱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楚瑟这才发现男人又上火了。
    你,你放开我,今天够了。
    不够,这种事情必须得趁热打铁,你才能尽快习惯我。说完,他就把她抱到了床上,压在了身下。手也放进了被子里。还不忘说说感受:这么软
    刚刚的余劲未消,如今又添新火。这一回薄瑾亭从前面发起了攻击。似乎第一次的接触只是个热身赛。现在才正式开始接力赛。
    楚瑟抗拒地推搡,但意义等同于蚍蜉撼树。很快,她又被他攻城略地了。
    一夜酣畅淋漓,彼此仿佛融入了对方的每一寸肌肤里面。
    再也无隔阂。
    **
    瑾亭
    当楚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无意识喊着他的名字。
    天光大亮了,又是新的一天清晨,她微微挪动了下目光,就在头顶上发现了他。
    男人闭着眼睛,眉头微微蹙着,刚毅的下颌线条自两边撑开,勾勒出一张英俊不凡的脸庞。
    不知怎么地,昨晚明明是她睡在床外侧,薄瑾亭在内侧,一觉醒来,彼此却是颠倒了位置。
    她看着他安宁的睡颜,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明明说呆两天的,结果硬生生被薄瑾亭拖延成了三天。
    期间日夜颠倒,根本没有个概念。拉灯,关灯这就是她唯一判断时间的标准。
    事实证明一个灵魂单身了三十年的老男人是非常可怕的。楚瑟甚至想不出语言来形容他的无耻比方说怎么求饶,他都不撒手,说要让她印象深刻印象深刻的犹如噩梦和美梦互相交替。却一一都成了真。
    此时,床单上已经没有一处完整。只怕谁进来,都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样的奋战。
    不一会儿,薄瑾亭终于醒了。
    楚瑟躺着,看着他拉起了裤子拉链,系上了皮带。衬衫掩盖了肌肉绷实的背部,凌乱的碎发贴在额头上,居然极具一种野性的俊美。
    看着看着,她忍不住道:真是太可惜了。
    可惜?可惜什么?薄瑾亭以一种蹲着的姿势和她平视着。
    可惜我从来没见过你上辈子二十七岁的模样。当她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看到的是薄瑾亭一生中最狼狈的模样。后来她得到了一张毕业照,却是他大学时期的模样。只是不知道,28岁以前的薄瑾亭,是如何的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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