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予想到白天里刚恢复视力时见到的“师兄”,那时他看到“师兄”紧束的腰带,竟然就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如何将这腰带解开,然后将这腰握在手中……
容予心头越来越痒,他忍不住翻身将“师兄”压在身下,俯身在“师兄”唇角细密地吻着,安抚着“师兄”,竭力按捺着心头的渴/望,柔声道:“往后,我会对你好。你愿不愿意……”
“师兄”的呼吸也乱得很,他低低地chuan息着,此刻突然搂紧了容予,微微抬起头,直接与容予额头相抵,用行动给出了回答。
容予的神魂再次不受控制地向“师兄”靠过去。两人神魂接触那一瞬间,极强极霸道的kuai感让容予脑中一片空白,眼前似乎有熟悉的烟花绽开。二人的神魂摸擦相融,他们也失去了理智地紧紧拥抱着对方,有些疯狂地纠/缠着对方的唇/舌。
“师兄”的动作似乎越来越强势,完全没了最初的柔顺,有些失控似的重重搂着容予,手也在容予射n上四处游移,重重揉/捏着,让容予觉得有些疼,但这疼很快就被无尽的kuai感盖了过去。
在一片晴热之中,容予隐约听到“师兄”低低喊了一句什么,却没听清楚。很快,他便神/魂/颠/倒,逐渐昏沉起来。
第二天早上,容予是被吻醒的。“师兄”似乎已经醒了许久,好像一直在枕边撑着头看着他,不时轻轻低头吻他一下,这才将他吻醒了。
“师兄”见他醒了,便露出一个称得上甜蜜的笑容,在容予唇上脸上轻轻啄吻。
容予只觉“师兄”像什么讨宠的小动物。他虽然不太适应这样的亲密,却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于是只是纵容地笑了笑。接着,他却猛然发觉自己周身都在疼,关节酸疼,连骨头缝里都像是在疼。
他拉开被子,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简直有几分毛骨悚然地发现,自己几乎浑身上下都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在青紫之下,则处处都有……牙印。
甚至连极为私mi之处,都印着几枚牙印。
容予震惊过后,又有点无奈。他这师兄……别是狗崽子变得吧?怎么这么爱咬人。
大概是昨晚上他做的太过火了,把“师兄”弄疼了,“师兄”才这样咬他?虽然昨夜神/交过后,剩下的细节容予便记不清楚了,大约也是受了同心锁的影响。但从身上残留的疲惫感来看,昨晚上的战况大概是十分激烈了。
他再次抬起头对上“师兄”的视线,对方那种幸福和愉悦几乎化为实质地传导给了容予,让容予也不由露出几分笑意,把刚刚的牙印忘在了脑后。
昨天晚上,他们便算是真正发生了关系了。从此,他一定会好好对“师兄”负责,做个称职的好道侣。
想到这里,容予突然意识到,他对“师兄”,还差一个正式的表白。但昨晚的事是意外发生的,完全打乱了他正经告白的计划。昨夜那种情况下自然不好表白,不然怎么看怎么不靠谱,如今事后突然表白又显然很奇怪……
算了,还是等一个更合适的时机吧。
陆识途看着容予,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那种饱胀的情绪像要溢出来了似的,让他心里又软又甜。
昨夜他根本没睡着,他只是一直看着面前安睡的人,看着看着就克制不住地想要吻上去。于是他真的就这样看了一夜,直到天光大亮。
昨夜那种疯狂如在眼前,神交之后这人便柔顺了许多,到后来已经完全被他做到昏昏沉沉,予取予求。
这人被乌黑发带遮住了眼睛之后,余下的部分就分外漂亮,挺直的鼻,柔软泛红的双唇,皮肤白得让人惊心。他其实早就想要肆意地吻上去,日思夜想,直到昨夜愿望成真。
同心锁出现的那一刻,他心头战栗着,简直要被巨大的喜悦淹没了。
虽然不记得前尘往事,但他只觉自己似乎从未有过这样圆满的时刻,他甚至有一瞬间希望时间就停在这里,他们的故事就停在这里……让此刻就定格成结局。
太子妃被两个仙门弟子治好的事情一下子传了开,所有人都将他们引为神迹,传得无所不能神乎其神的,他们一时便风头无两,连带着将他们带来的医修老徐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容予二人将他们对幻境做出的种种推断事无巨细地告诉了太子手下的人,这些对抗“蜃气”的稀有资料也很快被传递给了西陆边境,那些饱受蜃气困扰的地方。
没过多久,东陆有皇族使者来访,据说来使是一位城主,从蜃气肆虐的地方前来。使者见过国主和太子之后,点明要见治好了太子妃的两位仙师,要向他们取经。
一见到这东陆城主,容予便觉得有几分熟悉。不过这位梁城主的反应更大,他见到两人的时候直接愣在了原地,震惊道:“容仙师?陆仙师?真是你们吗??你们二位……还活着??”
还真是熟人?容予神色不变,问道:“您认识我们?”
城主更震惊了:“仙师不记得我了?数年前,我所辖的雾水镇第一次出现了蜃气之兆,当时国主便去您门派请了您二位来探查。那次可是多亏了您二位,将当时感染蜃气的两个人救活了,还提供了不少关于蜃气的情报,才让我们后来能够应对蜃气,避免了许多牺牲啊。”
城主说着说着便开始叹气,显然蜃气越来越严重,让他愁的很。不过接着他又想起了别的,犹豫道:“多年前……您下了长恨渊之后,外界都传说您是死了……半年前,陆仙师您也去了长恨渊,从此也下落不明……没想到您二位竟然都活着,这可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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