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哥带回来的。”
邬散散看眼拾参,知道是他把邬靖带回来的后,她看拾参的眼神就变了,在也不能是个小弟弟了。
还挺遗憾。
“我哥说他是大师,我就信。”她破坏力很强,收拾残局的能力也一样强,之前,她把家里当个垃圾场,什么玩意都扔家里,弄到到处乱七八糟,有点地儿还臭烘烘的。现在既然她哥回来了,当然就得把家里收拾干净了。
邬振兴,“……”
邬靖很高兴,他妹妹现在喊他哥了,他飘到二楼,“大师,我妹妹不生我的气了。”
拾参:这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
邬靖求他帮忙,让他爸也能看到他。
邬振兴现在不是要气炸肺,他对邬散散的情绪惊疑不定,他的女儿,他当然了解。
自邬靖死后,她就没在喊过他为哥哥。
更别说提到邬靖,就像是被点炮的爆竹了。
“邬散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邬散散费力的将沙发摆正好,又去找扫把将地上的碎片扫干净,“知道啊。”
邬振兴皱眉头。
拾参单手撑在栏杆上,从二楼跳下去。
邬振兴本来在质问邬散散,余光飘到从二楼跳下来的少年,张嘴就斥责,别管这个少年是谁,但要是在他家里出了点意外,走出去谁能解释得清楚。
拾参,“邬靖说他爸是个傻子,还真是。”
就这傻愣愣的样子,还县里大队长呢。
邬振兴,“!!!”
邬靖辩解:我没有,不是我说的!
拾参不想听邬靖的聒噪,就给邬振兴开了阴阳眼,让两父子培养感情去。
邬振兴和邬靖对了个眼,整个人的表情就很懵。
“……邬靖?”
“爸。”
邬振兴还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他就说是假的。邬散散都嫌弃他爸,她看到她哥的时候,都没说是假的。
邬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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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李上贵害死了你?爸还帮着他们李家村弄了砖窑赚钱?”
邬振兴接受完邬靖这只鬼后,父子两就开始交流感情,情绪非常到位的宣泄一番后,邬靖就解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邬振兴瞪圆了眼睛。
邬散散咬牙,“爸,一定不能放过他。”
邬振兴心绪难平,他就没想到自己能干这么蠢的事,瞪眼邬散散,“杀人偿命,当然不能放过他。”
他也不是个蠢人,但也没想通,在这件事上,为什么会犯这样蠢的错。
他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少年。
他儿子口中的大师。
早就破四旧了,他是不信神神鬼鬼的。但这一回,却容不得他不信,他儿子还坐在他身边。
“大师的意思是,李上贵现在已经遭到报应了?”
拾参弹弹铁片疙瘩,还是没找出这疙瘩是什么东西,这上面怎么会有散不去但又若有似无的灵气?
“因果循环。”
李上贵手上只有邬靖一条人命,但他身上沾染太多因果,不然他婆娘也不会用老李来转运。
邬振兴脸色黑沉。
就算他遭到报应,他儿子的事,肯定也得翻出来。
邬靖摇头,“没用的,没有证据。”
当年他被李上贵杀害扔河,就被判了是失足意外,时隔两年,更不可能找到证据了。
邬振兴现在就怪自己了,如果当初他坚决一些,就能把事情查出来。
拾参咦了声,饶有兴趣的看着邬振兴,“他居然给你下了蛊。”
这只蛊之前藏在邬振兴的脑子里,而他对邬振兴并不关注,所以没发现。
或许是因为铁疙瘩上的灵气,让蛊不安寂寞,爬到了邬振兴的额头上,正好被他看到了。
邬振兴父子三人,“……”
兄妹两也看到了邬振兴额头上鼓动爬走的东西,邬散散恍然大悟,“爸,我就说你这两年怎么越来越笨了,感情是你头上有只虫啊。”
邬靖略暴躁,“大师,救我爸。”
拾参对巫蛊了解甚少,要让他来解巫蛊,就只有用暴力手段了。
直接将蛊虫抓出来捏死。
邬靖:会有危险吗?
拾参摊手,“不知道。”
邬靖,“……”
只能干巴巴的自我解释,那……就先不解蛊了吧,反正……一只虫子也只能让他爸变得更蠢了点而已。
邬振兴,“!!!”
拾参突然问,“李上贵的婆娘不是本地人吧?”
这个邬靖知道,他在李家村生活了三年,对李家村的事还是比较清楚的。更何况李上贵的老婆不是本地人,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拾参眯了下眼睛。
他之前还想见见李上贵的婆娘,她怎么会知道换运的。现在看来,有线索了。
邬靖问,“大师,我爸的蛊是李上贵的老婆做的?”
拾参,“不确定。”
邬散散气得脸都绿了,和邬振兴说,“爸,咱们去找李上贵,去找李上贵的老婆,要揭下他的人皮,也让她帮你把蛊虫取出来。”
邬靖悲戚,“她死了。”
她死了是不是他爸身上的蛊虫就取不出来了?邬靖担心。
邬散散痛快了,死得好,但也同样担心,虽然这只蛊在她爸脑子里两年,好像也只是让她爸变得蠢了点,其他也没受到影响,但知道脑子里有只虫子爬来爬去,晚上还能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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