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祐想收回手,却挣不开,想握起手心,不给他亲,却不想,直接将谢云琢的唇捏地嘟了起来。
“噗嗤——”薛祐忍不住笑出声,歪在了谢云琢的怀里,“哈哈哈哈!谢哥!”
谢云琢无奈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你……”
终于笑够了的薛祐仰起头,看着谢云琢那满脸的无奈,干脆也嘟起了嘴,印在了谢云琢的唇上,“这样我们俩就扯平了!”
“还不够。”谢云琢手臂稍微用力,两个人顿时一起滚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在重力的作用下凹陷下去,却只有一个人的形状。
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还有那滚烫的热度,薛祐眸子颤了颤,抬手按上了谢云琢的肩膀。
到此时,他甚至已经忘了,自己和谢云琢到底是怎么滚到床上去的。
“谢哥?”薛祐开口,声音里是他自己都能听出来的紧张,太明显了。
谢云琢俯身,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声音也变得沙哑许多,“紧张?”
“有……有点儿。”薛祐咽了咽口水,却没有闭上眼睛。
“别害怕。”谢云琢轻声安抚道,“把手给我。”
手?
因为太紧张,薛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很快,他放在谢云琢肩膀上的手被对方轻轻拿起,紧接着,他带着薛祐的手缓缓挪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薛祐觉得谢云琢的手很烫,甚至产生了一种灼伤的感觉。
“谢哥——”薛祐将头抵在谢云琢的肩膀上,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谢云琢的颈间,让对方的皮肤染上了几分薄红。
“嗯——”薛祐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抬起,难耐地在谢云琢的身上轻蹭着,浅色的衬衫与米色的毛衣摩擦,不可避免地摩擦出了噼啪作响的静电,如同小型的交响乐,以两个人的身体为场地,尽情奏响。
“唔——”薛祐忍耐不住,隔着衬衫咬在了谢云琢的肩头,似乎是在泄愤,咬了一会儿后,却到底是心疼,牙齿间的力道放松,甚至隔着轻薄的衬衫布料舔了舔刚才被自己咬过的地方。
衬衫的肩膀处被薛祐的口水濡湿,显现出些许肉色来,细看的话,甚至能够透过濡湿的布料看到细微的红痕,可以想见,最开始薛祐下嘴的时候,咬的有多狠,好在并没有破皮。
不过,就算是被咬破皮,渗出了腥甜的鲜红血液,想必谢云琢也不会介意,甚至会愈发兴奋。
薛祐一只手被谢云琢控在手里,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攀在了谢云琢的背上。
薛祐的手很漂亮,十指纤长,白如玉石,而此时,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扣在了谢云琢的后背上,五指偶尔痉挛,甚至能够透过皮肤看到那青白的血管。
“谢哥……”薛祐的声音里染上了几丝水意,呼吸早就乱了节奏,他感觉自仿佛是一叶漂泊在风浪中的小舟,周围海浪席卷,试图将他打翻,卷入海底深处。
又倏然间,狂风消逝,柔波起伏,仿佛刚才的狂风浪雨是一个玩笑。
“我在。”谢云琢吻了吻薛祐的眼角,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了些许泪水,一点点将那渗出眼眶的泪水吻去,带着些许咸味的泪水让谢云琢眸色逐渐转深,“我……”薛祐睁开眼睛,然而被泪水润过的眼睛有些模糊,一时间看不清楚。
“我在。”谢云琢叹息着开口。
“谢哥……”薛祐喃喃。
“我在。”谢云琢一下下地吻在薛祐的唇上、唇角、下颌,又浅浅地咬了一下那小巧精致的喉结,而后缓缓地在薛祐的颈侧吮吸,摩擦,直到一个极为明显的吻痕出现在下巴连接脖子的那一处,他才满意地收手。
这个位置,就算薛祐换了高领的衣服,也根本的遮掩不住。
这是标记,证明薛祐独属于他的标记。
同样的,谢云琢微微侧头,目光落到了自己的左肩,那里有一个清晰的齿痕。
只可惜是咬在肩头,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能盖住,下次得让阿祐换个地方,比如,锁骨、手腕……
谢云琢方才故意吮出吻痕的动作,薛祐不是不知道,只是现在没力气,被谢云琢捉住的那只手手心仍旧滚烫。
“好累……”薛祐低声抱怨。
谢云琢轻轻笑了起来,“这样就累了?”
那以后可怎么办?
虽然最后一句谢云琢没有说出口,但薛祐怎么会不明白,他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
谢云琢忽然撤走了撑起身体的手臂,整个人都伏在了薛祐的身上,低沉悦耳的笑声在薛祐的耳边回响,成功地又给那两只耳朵染上了绯红。
休息了一会儿后,谢云琢取来新衣服给薛祐换上,瞥了一眼时间,“让山南送你。”
“不用。”薛祐的唇有些发红,“我自己能回去。”
谢云琢却摇了摇头,“你下午上课的时间快到了。”
薛祐:……
“我原本想亲自送你过去,但……”
“我明白。”薛祐打断了谢云琢的话,体贴地道,“公务要紧。”
谢云琢为薛祐系上最后一颗扣子,又把外套给他穿好,用手抹平了外套领口处褶皱后,看着穿戴整齐的薛祐,谢云琢难得升起了撂挑子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快乐~希望大家看得开心~感谢在2020-12-3101:42:09~2021-01-0100:38: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安哥拉长毛兔100瓶;16608660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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