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封信,请你,帮我转交给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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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每一个字,纪云舒都一一过目了一遍。
直到看完最后一个字时,她手一颤,字条险些掉落到了地上。
之前在茅屋时那种不安的感觉,一瞬之间又涌了上来。
丫头见她惊住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纪先生,你没事吧?
纪先生?
纪云舒进攥着手中的字条,立刻冲到屋外,准备去找景容。
可是刚到院子门口,就正好撞上了急匆匆的琅泊。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刻间琅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先生怎么知道?
是不是啊?
琅泊立刻点头,阮家小姐失踪了,就在昨晚。
果不其然!
王爷就是让我来通知先生一声。
快,立刻带人去那间茅屋,阮家小姐,应该在那里。
先生怎么知道?
别问这么多了。
琅泊楞了一下,似懂非懂,只好点头,准备去通报景容和京兆尹。
后一刻,纪云舒抓住他,急忙道,我也一起去。
先生还是别去了,王爷说了
我必须去。纪云舒十分坚定。
琅泊虽有犹豫,但也知道自己拗不过她,只好带上,又一边命人去备下马车,一边去通知了景容。
马车备好,纪云舒刚刚上去,景容也上来了。
朝外头命令道,出发!
随即,马车动了起来。
纪云舒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见他此刻还伤痕累累,担忧起来.王
爷伤势未好,应该
你以为本王是个大姑娘?摔不得?碰不得?
可是
别可是了,看来这个案件,真如剥茧的壳似的,一层又一层,让人意想不到。景容眉头紧锁,又问,琅泊与我说,他还未告知你阮家小姐失踪一事,你便冲了出来,甚至察觉到出了事,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纪云舒点头,其实在我醒来之后,便觉得此事有些异样,你应该还记得,我说过,那块落在凉山的白布上有一股香味吧?
记得!
当时我在茅屋外,被人捂住了嘴,我又闻到了那股香味,醒来后,身边便是魅香儿,我以为,那股香味应该是她身上散发出来了的,可是,我与她接近了好几次,却只闻到那一阵,实在奇怪。
不止这样,大火中死亡的另外一个人,是魅香儿的哥哥,我抓过他的手,他的骨是断节,而且有很严重的松骨症,这种症状的人,双手根本无法使上重力,而死者双手都是被一刀砍断的,所以不可能是他的哥哥,我便以为凶手就是魅香儿。
而后呢?你如何想的?
她思村一下,又立即道,当我在茅屋外被捂住嘴时的那一刻,我心里觉得有些奇怪,那个时候,我的后脑是抵在那人胸前的,可见,那个人的身高,一定比我高才对,但是魅香儿却跟我差不多,加上那股香味,更让我觉得可能凶手另有其人,只是魅香儿和她哥哥已经死了,我又担心是我想多了。但当我看到这封信时
说时,便将衣袖中的字条,递给了景容。
景容揣着疑问,接过去,过目了一遍。
看完后,和纪云舒当时的脸色同出一
辙。
震惊之余,带着一丝同情。
甚至,还有愤恨!
一时间,两人的心思,都沉了下去。
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后,终于到了那间茅屋。
因为被大火烧过几个时辰的缘故,整个茅屋四周,都如同废墟,到处焦炭,漆黑黑的一片。
空气中,还带看呛鼻难闻的木炭味!
下了马车后,纪云舒才发现,原来京光尹等人也跟了过来。
甚至,阮老爷和阮夫人也来了,两人穿着华丽,身上戴着金银首饰,耀眼无比。
两人互相携扶着,眼泪汪注。
阮夫人抓着京兆尹就哭了起来,大人,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千万不能有事。
京兆尹虽然不是铁血汉子,可是见有人哭,不免有些无奈了。
叹了一声气,只好安慰道,你们放心,本官一定会找到阮小姐的。
不是说,凶手已经抓到了吗?为何我女儿还会被人逮了去啊?
阮夫人从原本的担忧哭泣,又突然斥声质问。
这个
京兆尹无法回答。
下一刻,阮夫人便将矛头指向了纪云舒,上前,又气又急道,你就是那位纪先生吧?不是说此案已经结了吗?凶手也已经死了吗?为何又跑出来一个凶手啊?为何?要是我女儿真的出了事,你赔我一个女儿吗?
气愤填膺啊!
纪云舒也无言以对!
倒是阮老爷还算理智,将阮夫人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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