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东西,不要了吗?姜棣缓缓走来,姿势是强忍之后的怪异,手里只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精致盒子来。
魏如意的脚步缓慢下来,怎么办?这个死变态会给自己吗?
她不敢赌,万一赌输了,外祖父没了,陈家也完了。
但真要牺牲自己?
一想到要接受这个死变态的触碰,她又极度的不甘心。
她看了看院子里的四五个侍卫,再看看没什么防备的姜棣,若是给他补一脚抢了他的药再跑的成功率有多少?
而且说不定,这样子一来,这里的动静会惊动二哥?
想到这里,魏如意嘴角露出邪气,就这么办!
她停下,只怯怯般看着姜棣,等他慢慢走近过来,才抿唇上前搭上他的肩膀眨眨眼:王爷
姜棣看她忽然如此,立即戒备起来。
可是已经晚了,魏如意的腿已经抬起来了!
姜棣怒目圆睁:魏如意,你敢
话未说完,熟悉的疼痛,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抽皮扒骨,浑身发颤。
侍卫们看着还坚强站着没拿手去安抚的萧王殿下,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办了。
魏如意一把抢了他手里的盒子,扭头就一溜烟跑了,就是魏如意自己都没想到她能跑这么快。
姜棣好容易缓过一口气来,才终于道:抓起来!
侍卫们这才反应过来,扛着刀就往前追去了。
魏如意觉得自己可能会飞起来,一路左躲又闪,又觉得自己必定是根骨惊奇的武学奇才,若是逃过这一劫,她一定要去学武!
前头就是大门,她卯足了气,拼了命的往外冲去,却在最后关头,被腾空而来的凌风给一把掐住脖子提了起来。
她喘不过气,提脚就往下踢,这一脚踢得不算太重,但凌风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立即将她扔到了地上准备呵斥,哪知魏如意半点也没有要起来跟他理论的意思,爬起来就继续跑,灵活的像条小泥鳅。
你!
凌风看她不按套路出牌,气得又腾空飞起,直接挡在了她面前,拔出了剑:你要再敢跑,我就杀了你!
魏如意停下脚步,狂跳的心终于沉了下来。
光天化日,是赌他敢杀自己呢,还是赌他不敢杀呢?
哎哟哟,乖乖呀,你没事吧,吓到了?哎哟哟,小可怜呀
造作的声音传来,凌风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
他一扭头,就看到了阿忠拿绳子溜了只王八出来了,还一副心疼的模样,抱着王八又是哈气又是抚摸,看得他一阵恶寒。
你怎么在这里?
阿忠一听,上前就道:凌统领这是什么话,尊上吩咐属下来接四小姐去给老太妃请安的,怎么就不能来了?
老太妃?凌风不信,老太妃怎么可能刚好这时候找魏如意。
不信就不信,反正你今儿吓着了尊上要送给你们王爷的长寿龟,长寿龟变短寿龟,可都是你的责任。阿忠说完,看了眼发髻凌乱气喘吁吁的魏如意,眉心跳了跳,才道:四小姐,马车备好了,谢妈妈在马车上等着呢。
好。魏如意整了整仪容,特意朝凌风跟前迈了一步,就见他下意识的捂着身下往后跳了跳。
阿忠瞧见,忙道:哟,这小兄弟是怎么了?
凌风的脸涨的通红。
魏如意只装作听不懂般天真道:凌统领,你没事吧,要不要我给你把把脉开些药?有些个取向和爱好,我作为大夫都是能理解的,古有断袖之情,又有龙阳之好,这都很正常嘛
阿忠一脸单纯装听不懂:哟,凌统领,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特意割了那物什,成要全与谁的断袖之情,龙阳之好?
凌风的嘴里憋着一个滚字,差点没吼出来。
姜棣姗姗来迟,看到阿忠和他身后的马车时,才站直了身子,冷冷走了下来:看来国师大人当真是繁忙,就是不知父皇知道国师大人在审理与本王有关的案子时,还与本王来往如此密切,会作何想。
阿忠听出他的威胁,只得体的行礼浅笑:劳王爷如此挂记我家尊上,这是尊上的薄礼,还请笑纳。说着,就把那缩着头的小王八送了上来。
姜棣牙关微紧,凌风也冷哼一声,提步往姜棣身边走去,魏如意故意往前踏出一步,凌风吓了一跳,脚步急急往旁边一撇,谁知那儿刚好有个小石头,他脚踝一歪,人直接就往前扑去了。
人在摔倒时,一定会下意识去抓点什么的。
凌风刚好抓住姜棣的裤子,哗啦一下,姜棣觉得疼到麻木的身下有点儿凉。
魏如意立即捂住眼睛扯着嗓子尖叫一声就钻马车里去了,阿忠也是目瞪口呆,看着一众又想笑又怕死的侍从们,只强忍着低下头,行了礼就赶忙走了。
等凌风抬起头,一众侍卫已经手忙脚乱的过来帮姜棣提好了裤子,至于凌风,当天便被撤了统领之职位,并被告诫再不许靠近他的房间一步,而当晚,萧王姜棣与侍卫凌风乃一对璧人的消息不胫而走,霎时间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悄咪咪讨论的最热门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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