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意看着面前这瓶药,再看着莎慕,手心微紧。
可不论如何,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衍哥哥死,绝对不可以!
等莎慕出来时,原本以为可以看到陈有才的尸首了,谁知此刻他竟大摇大摆的趴在大白虎身上,大白虎则乖乖的趴在地上。
她怔住,就见陈有才扭头看她:你瞧,还是畜生有灵性,知道我是他半个主子,乖乖就听我使唤了。
莎慕气得要亲自上前动手,陈有才却飞身一跃,抬手将她的腰揽住,押在了怀里,与她近在咫尺的暧昧道:美人,你都偷了我的心,不如从此改换喜好,喜欢男子如何?
莎慕要推开他,奈何陈有才压得格外紧,莎慕一恼,抬手便朝他的脸抓了去,哪知陈有才为了躲避,竟翻身一转,她也跟着失力的趴在了他怀里,而她的嘴刚好怼在他的唇上。温温软软的,带着男子独有的香气。
她心跳加速,脸也红了起来,迅速起身往后退开十来步,爆红了脸。
陈有才是无所谓的,万花丛中过,他早习惯了温香软玉。
美人,怎么了?
无耻!莎慕痛骂一句,捂着加速的心脏,看着陈有才挺拔的身姿,扭头就跑了。
陈有才一脸莫名其妙,刚好魏如意面色沉凝的从里屋出来。
如意,她欺负你没有?
没事。魏如意沉沉说着,走出来时,看了看他:有才哥哥看上莎慕了?
当然不是,闹着玩罢了,她可是杀人无数的魔女,喜欢她?还不如喜欢木英呢,对吧木英陈有才才说完,木英一脚就踹在了他屁股上。
魏如意看了看已经不早的天色,垂眸看了看手里的药,上了马靠在一侧,只吩咐往魏府而去。
夜风开始凉了些,不过还算凉爽,魏如意就趴在马车边隔着帘子看大路两侧的灯火辉煌,心里说不出的沉。
小姐,外头凉,您风寒才好呢。知雨轻声说着,拿了披风盖在她的肩上。
魏如意没说话,只继续感受凉风吹拂在脸上,带着她心里那一丝丝焦躁不安。
马车停下后,魏如意扶着木英的手下了马车,但才上台阶,一盆凉水便兜头浇来,而后便是带着哭腔的咒骂。
魏如意,你怎么这么狠毒的心,竟敢对自己的外祖母下手,还给她喂了哑药,你烂了心肝了!
孙夫人破口大骂,孙尚书想拦都没拦住。
他皱眉道:行了,你闹什么,这是在大门口
我就是要让人都看看,她魏如意是个什么样狼心狗肺的畜生!自己毫发未损,竟让自己的祖母被人捅了一刀,还给她吃了哑药,魏如意,你不怕遭天谴吗!孙夫人指着她怒道。
木英气得想辩解,分明是老夫人自己招惹的祸事,还妄图要了小姐的命,她怎么能如此不辩黑白!
可她才上前,魏如意就拉住了她。
魏如意接过知雨拿来的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水,才淡淡望着孙夫人道:二姑母要来我魏府做客,便去里面坐着。若是要走了,也请自便,不要挡着路。说完,依旧挺直着后背,缓缓往府内走去。
魏府的下人没有一个敢吱声的,孙夫人去是冷笑了起来: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主子了,魏如意,你个白眼狼,你有脸说自己是魏家的人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何这样对你祖母,是因为她发现了你娘的龌龊
啪!
魏如意反手便狠狠一巴掌抽在她那张描着精致妆容的脸上,目光阴狠的盯着她:谁敢辱没娘亲的清白,我便撕烂她的嘴!
你你竟敢打我!我可是你二姑母,还是你的长辈我,魏如意,你无法无天了吗!
孙夫人的嗓子几乎破音,孙尚书也愣住了,没想到魏如意胆子这么大。
魏如意忍住恨不得再抽一巴掌的心,冷漠看着她:我什么也没有做过,二姑母许是没说睡好,脑子糊涂了。说完,看向孙尚书:皇上现在应该一点儿也不想有人去打搅他,二姑夫,你说对吗?
孙尚书知道她是在威胁自己,他也承认,孙夫人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他拉着孙夫人道:行了,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话,里头再说。
你还能容她?她这是目无尊长蛇蝎心肠啊,小小年纪就是如此毒妇,如此吃里扒外狼心狗肺,就该被拉去五马分尸再把她剁烂了喂狗!
孙夫人捂着脸大骂,就在魏如意准备怼回去的时候,便见国师府的马车慢悠悠的在魏家门口停下了。
看到国师府的马车,孙尚书傻了眼,暗暗警告的看了眼孙夫人,才快步走了下来行礼道:国师大人怎么深夜来访,可是有急事?
本尊只是来看看,如意可曾伤着了。楼衍清冷的声音传出来,带着些许的杀气。
孙尚书回头看了眼浑身湿漉漉的魏如意,忙道:没有受伤,只是有些小误会
是吗,那误会可解释清楚了?楼衍继续问道。
解释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