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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5)借朋友的陰莖用用很正常(H)
    田艺远沉静地望着向韵羞怯之中带严肃的脸良久,伸手摸摸她下阴修剪过的毛发:「这似下了决心没下次吗?唬谁?」她红着脸挡开他:「你还有其他炮友,万一有天有人愿意当你女朋友,我再杀上门岂不把你初恋搞砸?我Tender便好。」
    田艺远自中学已受女生欢迎,合法年龄后更是约炮频频,向韵有时也忘了他也是A0。刚才目睹女生在他房内那怪异的情境,她才惊觉找他慰籍会耽误他。
    「我遇到想交往的还会给你开门?」他嗤笑一声。
    「真够朋友……」她半瞇起眼。
    「对,是朋友。」他神情忽然严肃起来:「上床了,我们仍是朋友。」
    她满脸困惑。
    「包包可以随手丢;我关心你时别说『不用管我』;我给你开门了,就不要转身走。」他认真的生气了:「我说过会安慰你,说得出、做得到。」
    向韵呆呆望着他挤了点洗发精在手上,头顶便给他用力揉起了泡沫,听他深拢着眉的呢喃责骂:「还『Tender』,给人分尸了不浪费警力?戇鳩。」力道猛得她头皮发疼,她甩开他的手:「失恋一定要约炮?这又什么逻辑?」
    「是有用你才回来不是吗?」
    一句KO。
    他拿着莲蓬头把她发上的泡沫冲去:「借朋友的阴茎用用很正常。」
    「你到底在大学认识什么朋友了!」她「噗哈」喷笑。
    田艺远把沐浴乳提高在半空,用力挤出了一道乳白的细丝,软滑地落在她身上,掛在她肩上、胸前,交错流落她胴体,又冷又痒的液体惹她紧瞇了眼:「田、艺、远!」
    「你这样子很色。」田艺远低柔的嗓音在浴室縈回。
    他手指先搓拈乳尖,又在乳峰上画圈按摩,把向韵两团胸脯以致上腹都弄得滑溜溜的,晶莹地反映着光晕。一对大手掌饥饿地抓摸,对她肉体的渴求,彷彿全世界之中就只想要她一样。
    至少,有田艺远让我感到作为女生的价值。
    她羞红着脸让他揉捏飞快的心跳,他掌心的温暖有如催情药,搓着搓着她就起反应,「嗯嗯」的淫吭连连。摸到大腿内侧,他能分辨这边的湿滑跟佈满手上的肥皂泡不是同一回事,肉棒在她眼下充血勃起了。他抓着她腰肢,猛地把她扳转过身,她忙乱之际伸手捉住垂直的莲蓬头架才能平衡。还没定神,两腿间就鑽进了烫热的什么,它磨擦了贝肉数下再往上翘,将肉唇撑开来了。
    生涩娇嫩的肉洞只吃过他肉根一次,还未习惯这巨物,即使已滴水涎珠,还是紧窄得要把他逼出去似。肉头顶端的压力近乎疼痛,他咬紧了牙硬地把腰一挺,完整的肉头便没入花径之中,反过来被她吸吮不放。
    「啊!」她拗起了腰,粉臀便反把他整根套住了,他喉咙发出了低吟:「嗯……」嗓子微微抖出了舒爽失神,听得向韵一身酥软。
    赤祼的分身,跟两天前隔着一重胶套的感觉完全不同。
    他皮肤上的每个起伏、血脉的滚烫都清晰地刺激着神经。才动了两下,她已发麻到头皮顶上,情不自禁一个激灵。
    「别、别!没戴套……」她困难地捉住理性,但腰肢被他锁着、腿也无力挣扎。
    小穴骚疯了。
    淫水一串串掛在大腿,往下流到膝盖了才被热水冲去。
    「就几下。」他抱着她细软的腰肢,呵气央道。
    狠劲地摆腰,肉根在逼仄的洞中被夹爽了,一行行迅电自胯间窜流到四肢,他颈尾的汗毛欢快得竖立了,也带玩味的抓捏她腰间软肉,屁股畅快地肏插。
    「啊,啊……太快了……田艺远,慢点……」她被操得全身发软,张嘴销魂的娇吟。他手掌滑到她下巴,扶着亲吻她耳垂、鬓边:「那要多慢,你自己来。」话虽如此,又捺不住再用劲肏了两下水湿淋漓的穴洞才停下动作。
    她全身乏力,困难地站稳了,才以生涩的动作摆动腰肢,一下一下吃着他的肉棒:「……这样吗……?」
    天,什么景况要自己套弄他的大屌,这么不要脸!仍扶在金属支上的她羞得一脸伏进手臂里。
    比她会扭的大有囡在,但她动作羞涩,还担忧地问意见,纯情得叫他热气衝天,肉根又胀了一圈。
    再动了数下,她腰背开始累了:「你……你不是说『就几下』?」
    「放心,不会内射。」
    虽然也快抑制不住了。
    把她人翻过来时,她脸上桃色纷飞,眼神已迷乱了。他胸口发热,再也等不及猛地抬起她一条腿让它缠在腰间,又重新把肉根挤进窄洞中抽插。习惯了他的大小,花径也被他操开了,肉棒进出顺畅,狠狠刮磨甜美的肉洞。
    「啊……!啊!你骗人!」她脚下一滑,又惊恐的拋臂掛在他脖上。
    他亲她微撅的嘴一下,满意的看着红晕染过她的脸:「但不戴套更舒服是不?」
    她羞的怔住一下,才诚实的点了点头。
    一股衝动涌上心头,他抱着她深深吻住。他的舌头厚软急躁,野蛮地勾搆她的舌头,扭动抚扫她嘴中每个角落。她含糊低唤什么,用腿勾在他腰间,也羞涩地以舌头与他交缠。
    她嘴唇抿抿他的舌尖,他也轻轻咬吮她柔软的唇瓣。
    只要想到弟弟正深埋她体内七寸,她还沉醉得接吻雀跃,他全身热血都向胯间潮涌,脑筋也不灵了。
    「你水很多。」在乱吻间仍偷空挑她情慾,她使流水更兇:「馋我鸡巴吗?」
    色话听得她耳内冒烟,索性直接忽略了。
    大手包住她的臀肉往胯间揽来,他又顶撞得更深。
    「呀!」她浪叫一声。
    指甲陷入他光滑的背后,抓出了叁道平行的血痕,他低噥一声,抽插更为猛烈。戳插愤怒狂暴,花径在磨礪下温度近几燃烧起来,她紧紧的攀附他身上,在耳边连连发出痴迷的骚吟,他的攻势就只有逐赫兹上升。肉洞中的皱褶都被他碾开来廝磨,快感接续涌上她脑袋,竟教小穴的前端升起尿感,她在一片混沌中狼狈地憋着,嘴里也发出了欲哭的叫声,听得他丸囊收缩震颤,急急忙忙抽身。
    白稠的瀆液朝天喷射,落在她胸前,缓缓滑入乳沟中流下。
    微微喘着气,他定睛盯着她身上佈着精液的淫美,不禁挽着她腰让她滑下一寸,软糯掛在手臂上。一道道水流过慵媚的脸,她半瞇着眼斜视他,手指不经意划过身上的白瀆,眼神似乎更动情了。
    弟弟又不气地抬起头来,他拿着莲蓬头,快速地冲去精液:「到床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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