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在萧家是什么荒唐事都做出来过,息云和萧望成已经见怪不怪。趁着花未拂在赏花,心情大好,萧世言靠在了栏杆上,试试他的意思,“你什么时候有空呀?咱们一起拜个天地,入个洞房什么的。”
“我不要。”花未拂变脸很快,果断地拒绝了,“我答应了余家小家主,三年期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若是三年到了,即便我本就不爱他,那也得嫁。”
“呵。”萧世言不情不愿,“好,我的男人,心里一直想着要嫁给一个小孩子,真是可以,你去吧。”萧世言好好的心情被搞砸了,转身就走,两个人还是不欢而散。
☆、往事滋长复仇心
傍晚时分,夜色朦胧,萧世言这一天都在生闷气,赌气躺在床上睡觉。当花未拂脱去衣裳,打算安抚一下他的时候,却被他拒绝了。萧世言是有些热,但还是推开了花未拂凉爽的手。“没成亲不洞房。”萧世言赌气又躺下了。
花未拂没有生气,再一次轻轻爬上了床,“不是洞房,是取悦。”花未拂熟练地取来一个软枕,垫在了萧世言身后,他伏在萧世言胸口的位置,静静地听着那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着,这种声音使得花未拂陷入迷茫。
夜晚安静了的房间里,花未拂的珠子忽然动个不停,身侧的萧世言累得喘息,很快入眠。花未拂伏身在床,回想当初,那一天提出了和离。
……“本公子就爱去青楼玩了怎么着?!你也配管本公子的事?”一袭白衣,高洁傲岸,年轻的公子双目凌厉,拂袖重重摔了杯盏。
“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你直言明说就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怕自己有朝一日,真的会忍受不下去,他想不出自己为了挽回爱人还可以再做什么。
“直言明说?你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不清楚?!”花无捏着他的下颔,死死不放手,“果然是有点儿姿色就水性杨花,贱人一个!”花无狠狠把他推向了地面,以前是磕着碰着都会心疼不已,或许这就是不爱了吧?花无眼里都是愤怒。
他伏在地上认命了,落下了两行清泪,“我这一生爱吃糖,吃不了苦,既然这样,那么,和离吧。”
“呵,你休想。”年轻的公子冷笑着,一步步走近了,细细端详着能有“天枢双辰星”美誉的盛世蓝颜,“当真是绝世容颜啊。”口水吞咽着,慢慢接近的恐惧感笼罩着他。
“你别过来。”他惊恐之余,双腿踢着地板,连连退后着,“别过来!”
花无直接拖了他过来,狠狠撕碎他的衣裳,任凭他怎么哭喊,花无就是不为所动。“你怎么敢的?跟我提和离?我告诉你,你死都是我花无的人。”花无恶狠狠地说着,扯开了素白衣裤。
“嗯……”暴行一般的合欢,吓得他面目狰狞,哭个不住,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可花无愈加过分,强行把他按在了地上,“放开我……”
“你很喜欢吧?”花无单手解着衣服,“我也是这么对别人的,他们好像都挺喜欢的。”
“禽兽!”
“哼,我是禽兽,你这个小贱人,我倒要看看你在床上能多浪荡。”屋里的喘息声加快起来,动作如施暴,他那瘦弱的身体不足以从花无身下逃脱,白皙的肌肤多了血色,疼痛,让他只能张着口,怎么也哭不出来了。尽管花无也疼,就是不能让他好受,一双眼睛通红,就是要强地把泪水憋了回去。
他身上都是汗水,热到衣裳都被打湿了,他双腿发颤,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身上红花赫然映现,浓重的红色像血一样。
“啪!”花无看着他满身绽放的花朵,突然抬着他的下巴,甩了一巴掌,继而强吻上去,遭到了他剧烈的挣扎。花无咬破了他的舌头,苍白的脸上被溅上血迹,痛得他只是落泪,毫无反抗之力。“我说你去灵华做什么呢?原来就是跟情人儿约会啊,胆子可真是不小,还挺会取悦人啊。”……
花未拂身子抽搐了一下,猛地清醒了过来,伏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手指一如当年死死攥着衣袖,回忆如同梦境,一直在折磨着他,滋长着他复仇的心理。花无,我不会让你好死的,绝对不会。花未拂死死地咬着牙,艰难地才伸出了一根手指蹭了蹭脸上的泪。
侧了侧头,花未拂打量了一些身旁熟睡的公子,好在没有惊醒萧世言,他不觉得眼前这个公子会阻碍他的复仇行动,他对萧世言从来都没有过爱意,只是为了报答,加之那片刻的愉悦感。在他看来,两个人在床上的所作所为,一半是愉悦,一半是凌辱,因为从头到尾都不会有名分的。
夏去秋来,花成一家,在天枢生活许久的小落,如今已经出落得十分俊美,为人甚是知书达理。花君迟不喜欢弟弟的那些伶人,但唯独很喜欢小落,每次小落有空的时候都让他过去找自己说说话,来拜访花君迟的人也都夸赞小落端庄大方。花焉知的几个朋友无一不觊觎小落,虚伪夸赞也是少不了的,来者都说花焉知是金屋藏娇,居然还有这么个宝贝公子。
他确实在花府备受宠爱,只要想要个什么,花焉知和花君迟都会满足他,已经是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花焉知一次也没有凶过,是有求必应,也是恩爱有加。花焉知的俊美与温柔,无一不让小落沦陷爱河。
在花焉知的邻屋有个硕大的房间,一直锁着门,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有专门的侍女进去打扫。小落猜测那间屋子应该就是花家已故二公子的房间了,花焉知宠爱他,肯定也离不开他跟花家二公子同名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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