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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落害怕极了,听着花君迟一直在胡言乱语,“君迟哥哥,你别冲动,是出了什么事吗?”
    花君迟精神不太好,定睛时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小落,花君迟摇了摇头,打发了他出去,“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去吧。”
    “好吧。”
    才刚出门的小落,花焉知的侍从突然找上了他,“落公子,三公子请您过去。”
    “焉知哥哥?”小落心里疑惑。
    来到了大厅,小落的到来,似乎是花焉知一直在期盼。“坐到我身边来。”花焉知示意着,面目和善,挂着笑容。
    “呃?是。”
    “我的好美人,真是越发诱人了。”小落才刚跪坐在侧,花焉知就迫不及待地搂在怀里,吻了两口,随后,又给他剥了个小橘子吃,“尝尝,张嘴。”
    花焉知的一举一动,似乎不仅仅是调戏,相比之下,更像是在讨好他。小落察觉到异常,不敢吃,也不敢动。
    “那算了。”花焉知把剥好的小橘子放在了桌上,眯眼笑着,“我听说,姑苏有个叫萧世言的——”
    “……”花焉知提到了萧世言,这让小落的心猛地被叩动了一下。
    “那个萧世言身边有个大美人。我知道你之前做娈童的时候伺候过那个萧世言,你可曾见过那个美人?姿色如何?”
    小落看过了花未拂的画像,知道了花未拂的真实身份,但是不敢将实情告知,因为他看得出来,花焉知还爱着花未拂,那种情感已经无法用一个“爱”字来概括了。小落害怕得发抖,战战兢兢地回道:“胜过我百倍。”
    身侧的公子温柔一笑,“你真是太会说话了,你的这番模样已经倾城了,胜过你百倍,岂不是世间绝色?”
    两行泪忽然从小落的脸上滑落了下去,“焉知哥哥,我求你别不要我,那个花未拂抢走了我的世言哥哥,不能再抢走你了,焉知哥哥,我求求你了。”
    “原来他叫花未拂啊。”花焉知这也是才知晓那个美男的名字,“意境甚美,是个好名字。小落乖,哥哥不会抛弃你的。”
    “真的吗?”小落的话有些幼稚了,伏在花焉知怀里啜泣着。
    花焉知在大厅里没作回答,但在他再次见到哥哥的时候,故意说出了自己要派人去要花未拂的事情,惹怒了花君迟。
    花君迟最近一直在为余祭的事情发愁,想着怎么才可以挽回人心,事情还没解决好,他竟然还想再惹出个乱子来?“岂有此理,全天枢有点儿姿色的小公子都进了你的房间,睡了余家的家主,又对姑苏的人起歹念,你还配做人么?”花君迟愤怒地斥责。
    “我不在乎那么多。”花焉知笑着,“是不是你在刻意瞒着?呵,我如果不使出一些手段来,是连美人都见不到了。我告诉你,那个花未拂,我要定了。”
    “混账东西!”花君迟异常气愤,甩袖走了,弟弟分明是在跟他作对。
    花家的人,办事效率一向很高,花焉知的消息即刻传到了姑苏。远在南方的姑苏,萧世言同花未拂赏花品酒,打闹嬉戏,倒是挺逍遥自在的。
    把酒花下量自宽,酒与人意惬欲醉。萧世言摇摇杯中酒,坐在桌上挑逗着花未拂,“若为白璧青钱费,可问东君博此欢。”萧世言像个醉美人一样,笑嘻嘻着。
    “枝上桃花春染红,岂是东君不眷顾?”花未拂捏着他红透了的小脸儿。
    “哈哈。”
    “公子公子,有贵客到来,息夫人请您过去。”息云的侍女匆匆跑来传话。
    萧世言打了个酒嗝儿,贵客?会是谁呢?“我陪世言大人过去看看吧。”他连路都走不稳了,花未拂亲自扶他下来,“小心些。”
    “我没醉,跟我去大厅。”萧世言要强地在前面走着。
    丢人现眼,“大厅在那边。”
    “就当散步了。”
    “唉。”不让人省心。
    大厅里,原来所谓的“贵客”就是花焉知派来的手下,花未拂终于知道萧世言为什么不喜欢天枢花氏了,原来不是萧世言无事生非。花焉知的几个下属而已,一个个却轻狂得不行。“想必这位就是花公子了吧?焉知公子久闻花公子美名,想一睹人间盛世颜,邀请花公子前去天枢做客,也好不负‘花未拂’三个字。”花家侍从很是不屑,不就是个相貌好点儿的男人而已。
    萧世言可是对花焉知那种贪色的人早有耳闻,自然没等花未拂开口,便一口回绝了,“不可能,未拂不会去的,你们休想。”
    花家的侍从语气中带着浓厚的威胁意味儿,“我奉劝萧公子最好识相点儿,还没有我们三公子要不到的人。”
    “有本事放马过来啊。”萧世言气不打一处来,“以为我会怕你们?”
    “住口,不许再说。”息云呵斥住,回头一脸赔笑地请那几个侍从息怒,“我们这些小门小户,难登大雅之堂,况且未拂常和小儿在一处厮混,他们二人早就私定终身了,恐怕不能如三公子所愿了。”息云和萧望成都不想惹事,只得讪讪说着。
    “焉知公子又吃不了花公子,春宴而已,还望息夫人别不给面子啊。”
    “自然不敢,诸位公子请回,我们再考虑考虑吧。”好说歹说,总算是送走了这些瘟神,萧世言气哼一声,双手叉腰,就是不服气。待送走了花家的下属们,息云回头就训斥着萧世言,“你这孩子太莽撞了,那些人可是花家的人,怎么可以挑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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