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不过多久,突然之间,轻轻的一声响起,门悄悄开了。俏皮的白衣公子以为花未拂已经睡熟了,推了房门蹑手蹑脚地溜了进来。可他不知道,早在门开的时候,花未拂便立刻警惕起来,以为有人要伤害自己的小宝贝久长,就在花未拂将手按在了九霄炉上,准备寻找时机起身制裁那个家伙的时候,萧世言接近摇篮低声喊了一句:“叫娘亲。”
☆、大婚初定冬至日
“……”那么小的孩子,哪里会说话啊?花未拂躺在床上险些笑出声来,原来是这个家伙,花未拂安分躺着,开始装睡。
“唔唔,真不乖,哼,未拂天天夸你,天天损我,还说我不如一个孩子,略略略。”萧世言冲着熟睡的久长扮鬼脸。居然睡得这么香?他还是不去打扰这个小家伙了,萧世言直奔花未拂的床,脱了鞋袜就爬上去了,这么黑的夜晚,当然是抱着花未拂睡觉才最安心。“唔!”
萧世言哪里知道花未拂是装睡啊,刚搂住上去,就被花未拂翻身压着吻住。
花未拂晚上喂奶的时候给久长试过奶,口中都是香醇奶味,萧世言馋得直流口水,“唔……咳咳……”
接吻还能被呛着,也是个奇才啊,花未拂松了口。“想什么呢?这么多口水?饿了?”他吞咽了一下,抿嘴直笑。
“没什么,就是你嘴里奶香好重,我也想喝。”萧世言笑嘻嘻着,搂住了他的颈,“未拂,我错了,我晚上乖乖喝药了,你别不理我嘛,我又怕黑,你怎么忍心让我独守空房呢?”
花未拂点点头,这就要抱萧世言起来。
“哎哎,你做什么啊?”
“久长还在这里呢,别打扰孩子睡觉。”他示意着摇篮那边。
萧世言即刻不乐意了,出门晚风一吹,兴致都没了,何况这两个房间隔得那么远,萧世言赖在这里不想走了。“声音轻一点儿就好了,未拂。”萧世言撇嘴不悦。
“好吧。”他同意了,只是不想再惹萧世言生气罢了。
昏暗的房间里,低沉的喘吁声显得格外压抑,想叫又不能叫出声,萧世言喜欢花未拂冰冷的身体,好让发痛的小腹不必那么火热。花未拂听信了息绝的谎言,认为萧世言或许真的没事了吧,这家伙最近跟他吵架都那么理不直气也壮,他尽兴地取悦着,温存一遍。
手掌托着腰臀慢慢放在了垫着的软枕上,花未拂恐萧世言腰疼,便把软枕往上推了推,垫在腰部。云雨过后,温热的身体按压在萧世言身上,他闷声笑着,蹭了蹭萧世言,“可还满意?”
“呵。”萧世言动了动身体,为的是能在他怀里舒服些,“明明就是你故意让我发出声音的。”他还嫌吵着久长了,哼,虚伪!
“我没有。”
萧世言傲娇,“是你是你就是你。”
“好好好。”花未拂含笑一一应着,“是我故意的可好?”他轻轻抬了抬萧世言的下颔,张口撩拨着,一次又一次下舌去吻,就趁着萧世言伸过来舌头的时候,他又收了舌。
“过分了啊。”
“主动一下?”
萧世言不屑地笑了笑,“我不是主动爬上你床的?”一双眼睛极具魅惑,总是让花未拂不能自已,萧世言渐渐地翻着身,扑在他身上,身下的软枕被挤下了床,萧世言也学他,吊着他胃口。
亲过两口,花未拂瞥了地上的软枕一眼,不自然地说道:“弄我身上了。”
“唔?”萧世言低头看了一眼,管他呢,“不许嫌弃自己,我就靠这个生孩子呢。”
“你就靠这个做白日梦呢。”
“……”萧世言忍不住笑,往上提了提被子,“一天不损我你心里就不舒服是吧?”
明明就是实话实说,花未拂从来不搞诽谤,他双手在萧世言背上划来划去,停留在被子里柔软的臀上,“你睡了我六年,我也要睡你六年。”
“才六年啊?早知道就睡你一辈子了,然后用下辈子去还。”
“可以啊。”他怎么没想到呢。
萧世言眸色流光,安安分分伏着,“现在的日子让我想起了当初在琅连的日子,那个时候,过着同样逍遥自在的生活,可是,当初你为什么会不喜欢那种生活呢?”萧世言伸了伸腿,咬了咬舌尖,含羞笑着,忍不住扭了一下细腰,“是不是当初只是爱上了我,现在是彻底爱上了呢?”
花未拂看向微动的床帐,深吸了一口气,给出了回答:“怕自己忘了血海深仇,但如今又想回去了。当初在复仇和你之间抉择,可我最终选择了你,想跟你尽快完婚。只是天不遂人愿,花焉知的突然出现,坏了我的好姻缘。”
“那你打算何时履行诺言,娶我为妻呢?”
“你定。”花未拂凝视着他极具魅惑的双眼,好想亲吻一口。
“我要是说明天呢?”萧世言笑。
花未拂果断地摇头拒绝了。
萧世言心里莫名生气,这家伙还是在纠结规矩和礼法,还说什么“你定”,又是在耍他,萧世言撑起身就要走。花未拂会允?一把拉趴下,强行抱在了怀里,轻启双唇在他耳边呼了一口气,沉闷的嗓音说道:“我想拖久一点,好给我时间准备充足,我想给你一个令所有人都羡慕的婚礼。”
“哈,那我大概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了。”萧世言当即翻脸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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