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五国之中实力最为强劲得唯有东齐与我?大梁,但?其余三国实力也?不容忽视……”
就这样谢闲给楚景行分析了五国如今的局势,以及将来五国的多种可能。这一讲就是四个时?辰,硬生生从清晨讲到了黄昏。
讲完之后他也?不管楚景行有没有听?懂,让他自己消化去。谢闲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在承乾宫呆了,他讲完就告退回了侯府。
他回到侯府第一件事就是找水。
“水!水!”
老管家被他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突发高烧上?火把嗓子给烧坏了,连忙差人?去国师府把寂悯喊了来。
谢闲灌水灌的猛,老管家在一旁看的也?心疼。
不就早朝完被陛下留了,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
谢闲刚灌完一茶壶的水,瘫趴在桌子上?躺尸没多久,寂悯就赶来了。
一袭白衣还?带着冷气,寂悯转眼看向老管家,老管家跟他胡乱比划了一通。
直到他走,寂悯也?没看懂他比划的什么意思。
寂悯视线落在虚了的谢闲身上?,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伸手覆上?他的额头,温度不高便放下心来,而后他又将谢闲脸上?凌乱的黑发拨至耳后。
谢闲睁开眼气呼呼的看着寂悯,像极了一直正在暴走倾向的猫,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尖锐的爪牙亮出来。
寂悯只?觉得这样得谢闲很可爱,他眉梢染上?笑意:“陛下又烦到你了?”
谢闲烦躁得坐直了身体:“这以前也?没发现他想象力丰富。你知道?他今天跟我?说什么吗?”
寂悯嘴角得笑意隐隐要压不住了,他摇头。
“他竟然跟我?说,他要三年灭秦燕,五年灭齐绝苗疆!这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谢闲抓狂的说。
这下寂悯的笑再也?绷不住了,难得从他口中听?到爽朗的笑声。
谢闲歪头,愤怒被温和的笑驱散:“这样笑着多好看,不似平日里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他长腿交叠,伸手挑起寂悯下巴,笑得格外流氓,眼神?格外荡漾:“大师~来,再给爷笑一个~”
寂悯垂眸沉默了一会儿?,神?情怪异:“不对。”
谢闲一愣:“什么不对?”
“词不对。”寂悯抬眸看向他,一本正经,“你应该说‘大师你宁愿沦落这风尘之地也?不愿委身于本王?让你笑一下就这么难?’”
谢闲:“???”
“然后我?说‘贫僧可以对任何人?笑,唯独不对你笑’”
“……“
“然后你恼羞成怒就把我?往床上?拽,扒我?衣服,誓要让我?屈服。”
“……我?这么猛吗?”谢闲听?的一愣一愣的。
“然后我?挣扎反抗,你就开始哭,骂我?是个提裤子不认人?的负心汉。”
“???我?刚刚不是还?很猛?怎么瞬间变了个人??”
“书里写?你外强中干。”
“哦……嗯?”谢闲突然觉得有点熟悉,他开口试探,“该不会下面的剧情是你见不得我?哭,我?一哭你就心软,然后你就顺从我?,我?们在床上?各种翻云覆雨吧……?”
寂悯沉思片刻,认真?地开口:“你说的翻云覆雨实在有些委婉。”
谢闲“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房间里焦躁的踱步。
寂悯看着他抓耳挠腮的模样,不禁弯了弯唇。
“恕我?冒昧问一句,你到底为何要看这……这种……”谢闲双手握拳,半天憋不出后面的话来。
“那?是你闭府不见我?那?三年里,我?唯一的慰藉。”寂悯抬眸对上?谢闲的眼。
谢闲从他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污秽,他的眼眸一如十六岁那?年他在国宴上?见到他的那?般,干净清透,唯独有些不同的就是壁纸以往多了炽热灼烈。
谢闲焦躁的情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耳边声音全部退去,唯有寂悯清冷得嗓音在回响。
“我?看那?些话本子,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喜欢你我?的姓名被书写?在一起,喜欢因你我?姓名诞生的故事,即使那?些故事多么荒诞不堪。”
“因为那?时?你我?的故事并不美满。”
“那?时?你让我?等你回来,我?等了,你也?回来了,而你却派人?来告诉我?,你放弃了,我?们算了。”
谢闲哑然,他站在寂悯面前却说不出任何话。
他看着寂悯站起身,靠近他,他们的距离只?有咫尺,甚至他都可以感觉到寂悯身上?的安息香,和洒在他脖颈间温温热热的鼻息。
“是你先来撩拨得我?,让我?动了心后,你又说算了?”
“天底下哪有这样得好事?”
耳边寂悯的声音沉沉的,又有让他不可抗拒的魅惑。
寂悯趁谢闲此刻脑中混沌,他抬手便覆上?了谢闲的眼。
谢闲的呼吸一滞,黑暗铺天盖地的淹没他,他彻底停止思考,思绪完完全全被寂悯掌控。
“所以我?们真?的算了吗?”
寂悯此刻在谢闲心里就是蛊惑人?心的妖媚。
谢闲双手勾上?寂悯的脖颈,轻声叹息:“怎么会算了呢?我?也?想和你拥有美满的故事。”
下一刻,寂悯的吻就紧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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