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嘤,公子变王妃了,得去找翠竹多买点补品。
朱敬守本以为沐青天醒过来之后会跟他闹,结果沐青天乖乖的,让做什么做什么。
很快,朱敬守知道原因了。
吃了上顿没下顿,说的就是庆王本王。
沐青天信了崔瀚的邪,鼓足勇气跟朱敬守做了。疼是真的疼,虽然后面也挺舒服,但是疼!不能忍!
每当朱敬守跟他求欢,他就会想到那天晚上的惨烈,还有第二天早晨的苦难——小米粥小白菜,他沐青天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刚开荤就断粮,朱敬守眼睛里放着绿光,整天幽幽地盯着沐青天,盯得人头皮发毛。
“哟,稀客啊。”严勋礼臭着脸看着对面坐着的朱敬守。
崔瀚不赞同道:“管好嘴巴。”
“不知王爷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有。”朱敬守点点头,“兹事体大,借一步说话。”
崔瀚很有眼色地离开房间,留严勋礼和朱敬守商讨“大事”。
“庆王殿下手眼通天,还有要找我这个‘罪人’帮忙的必要?”严勋礼轻蔑道。
他被逼着签了契约,心里一直憋着火。
朱敬守沉默着打开布包,推到严勋礼面前。
严勋礼脸色一下就变了。
“帮忙,里面的东西都是你的。”
“好说。”严勋礼爽快地答应了。
送走朱敬守,崔瀚躺在严勋礼腿上看书,好奇地问:“王爷找你商量什么,这么神秘?”
严勋礼一想到刚才朱敬守一脸严肃地问他,怎么才能让沐青天不疼……
哈哈哈哈哈哈哈,朱敬守,你也有今天!
“关乎庆王府的安宁,别问了。”严勋礼捏捏崔瀚的脸。
终于,在夜黑风高杀人夜,朱敬守偷偷调换了房间里的茶水。沐青天喝了几杯果酒,晕晕乎乎半推半就,成了。
庆王殿下再次得逞。
半夜,沐青天忽然醒过来,“慈爱”地拍了拍熟睡的狗头。
傻孩子,茶和酒的味道可差远了。
食髓知味的不止朱敬守一个,于是沐青天故意吊着他的胃口,终于给自己谋到了福利。
年顺顺利利地过去了,沐大人还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第一日,沐大人同王爷出游去了。
第二日,王爷新得了份兵谱,邀沐大人同看。
第三日,沐大人练功时扭着腰了,不能见客。
……
文武百官:沐大人是住在王府里不走了吗!!!
崔瀚的年过得则是“五彩缤纷”。
“你从哪儿搞来的这些东西?!!拿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严勋礼坏笑。
“不重要,咱们都试试,就知道好不好了。”
吵吵闹闹,时间一晃来到元宵灯会。
这个月李广还没派人送药,沐青天估摸着,可能会在灯会上碰见。
王府铜墙铁壁,李广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把药送到沐青天手上。朱敬守故意放水,零零散散也收集到四颗药丸,交给信得过的大夫分析。
药秦之前在信上说,对药丸里的成分已经有了些眉目,此次远游也是去寻找可以解毒的草药和药方。
“我想去灯会。”沐青天梗着脖子对朱敬守说。
“不行。”
全顺天府的人在元宵节当天都会出门看灯会,人多眼杂,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小王子那边动作频频,保不准会有奸细混入顺天府。
再说,人挤人有什么好看的,不如留在王府,两人坐在屋顶上看星星,喝上两杯,幕天席地,嘿,嘿嘿……
“不是有你在吗?”沐青天见硬的不行,歪头冲朱敬守撒娇。
他笑嘻嘻地说:“你肯定不会让我出事的,对不对?”
朱敬守无奈扶额。
沐青天真以为他是那么好说话的?
他还就好这一口!
“灯会那天必须跟紧我,不要乱跑。”朱敬守答应下来,“真是怕了你了。”
沐青天欢呼,跳起来给了朱敬守一枚香吻。为了报答王爷通情达理,晚上还解锁了新姿势。
既然要去灯会,肯定得易容,不然到时候朱敬守往哪儿一站,把人都吓跑了。
沐青天现在也不是“闲杂人等”了,而是鼎鼎有名的“沐大人”!很多官员春节前没见到他,都在打元宵灯会的主意。
“凭什么我是白狐面具。”沐青天嫌弃道,“我也要兰陵王的!”
朱敬守举高手里的金面具,笑着说:“白狐多好,卿卿戴上好看。”
好看是好看,可是不威风!!
迫于庆王的“淫威”,最终沐青天还是穿了白色绣金边大氅,戴着半边白狐面具出门了。
街上张灯结彩,投壶的、猜灯谜的、吟诗作对的,比比皆是。沐青天从没见过这么繁华的场面,拉着朱敬守左蹿右跑,在每个摊子前都要停一会儿。
“升官发财,岁岁平安。这位爷,给家中的夫人捏个平安人儿吧。”面摊小贩叫住朱敬守,说了几句吉利话后开始推荐自己捏的面人。
朱敬守对这种东西向来是不屑一顾的,拉着沐青天要往前走。
他转身要走,却看见摊子旁边,一个书生红着脸将面人递给身边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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