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她虚弱,他用手指蘸着汁水抠摸进了她的穴道里,里面又湿又热,且内壁随着她的高潮余韵不断收放吞吐,光是这样用手指丈量感受着,他就受不了了,阴茎支得高高的,跃跃欲试地弹跳着。
“啊……”她轻轻呻吟着,手指的粗细对她久未开发的荒地其实刚刚好,加上刚刚泄过,她轻而易举被挑起了情欲,想要一直被这样插下去。
可惜纪兰亭的阴茎早就急不可耐,怎么可能让手指喧宾夺主?他猴急地在她里面又抠弄了几下,再也等不下去,扶着自己的阴茎抵上了她。
她下面又湿又滑,他龟头又全是水,抵着花心使劲了几下,舒服是舒服,可越搔越痒,还是不太容易进入。
“嗳?”她还带着情欲迷蒙的迷糊,好像不解让她舒服的手指怎么就下岗了。
可爱的样子让他急于补位,他用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固定住,下体抵住正中心,破釜沉舟般往里推进。
随后就看到她的下面深深内陷,好似不止是阴唇,连会阴四周的肌肤都被他粗大的肉棒给带了进去。
就像地陷一样,壮观极了。
“唔……”她不适应地呻吟,眼神楚楚可怜,“纪兰亭……我感觉撑得好大……我……我受不了……”
她张大口调整呼吸,感觉身体刺激太大,有些缺氧。
纪兰亭俯下身亲吻她的唇,一边吮吻她的舌,一边乞求她:“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他其实憋得蛮辛苦的,她里面紧得令人发指,之前因为干涩导致他疼痛,现在虽然水也不算多,但至少不会让他被勒疼了。而不疼之后,那紧窒的感觉,简直分分钟想自由发挥。
沈琼瑛的身体还残留着被催眠后调整呼吸和肌肉松弛的记忆,她心里默念着“吸气,呼气,放松”,努力调整自己。
纪兰亭就惨了,她自我调整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穴道一收一放,一咬一咬的,就像在调戏吸附自己的阴茎,他用了浑身的毅力才忍住自己不反攻回去。
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沈琼瑛感觉差不多了,才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进……进来吧……”
纪兰亭没敢真的由着劲冲进去,而是一边亲吻她,一边控制着力度缓慢推进。
一个有心压制,一个努力迎合,在艰难的互相迁就中,他的龟头亲吻上了她的宫颈。
即使已经经历过一次,两个人还是为这样难以想象的结合成功而再次湿了眼睛。毕竟这次跟上次还不一样,是真正靠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完成。
这感觉那么不真实,就像梦一样,
这一次,她主动仰起头,去亲吻他的唇,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彼此的包容和爱意都缠绵在扯不断的粘丝里。
亲吻过后,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又去吻他的喉结,可谓十分主动了:“你……动一动。”
纪兰亭一边缓慢抽动,一边看着她的神色:“怎么样……感觉疼吗?”
“唔……还好……你动吧……”因为他太粗了,把她塞得满满当当,要说快感,真的暂时没有,但因为身体骨子里的恐惧已经退散,有生理性水液在,倒也不算疼痛。
太粗了,水也不多,一时半会摩擦不起来。
纪兰亭动着动着,见她没什么痛苦的神色,阴茎也没感觉疼——毕竟她如果疼,那他也会疼。
于是他渐渐放心大胆地动作大起来,当然,也没敢大开大合,他每次抽出五厘米的距离,然后就再次插进去,在这个区间内加快着自己的速度。
被这样温柔而恰到好处地律动着,身体不用刻意调整都自然松弛下来。渐渐的,沈琼瑛也觉出点趣味来,不仅是宫颈被碰撞的时候会有一种满足感,阴道内壁被这样摩擦着,也好像饱胀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儿,酸胀之余不怎么难受,但要说很舒服那也没有,就是感觉有些陌生怪异。
为了明确辨认那种感觉,她在他耳边又放开了权限:“你……嗯……幅度再大点……”
纪兰亭以为她已经舒服到了,欣喜若狂,自然无有不应,直接半截阴茎都抽出插入起来。
“舒……服吗?”他可是舒服死了,里面太他妈紧了,稍微有点水就让他爽得不知所以,若不是顾念着她的身体,他恨不得狠狠地插她,让整条阴茎地享受她的包裹摩擦。
他忍不住思维发散了一下:若是她习惯了他,以后水也多了,那弄起来得欲仙欲死吧?
“还……还可以……”沈琼瑛渐渐能感觉到偶尔被带出的快意,像是突如其来被撩拨了一下,之前的陌生怪异化作了空虚好奇,诱使她分泌了更多水分,滋润着她和他的交媾。
得到鼓励和肯定的纪兰亭更有干劲,大半个阴茎都奔忙穿梭起来。
“啊……”她在他身下发出悠扬的呻吟,脆弱又迷离的表情美极了:“你……慢……慢一点……”
这次纪兰亭再没听她的,因为她里面的水液滋润着自己,怎么都不像是痛苦的样子。
他不仅没慢,反而更快更猛地动作起来。
“瑛瑛……我好爱你……”他一直自控绷着的弦快断了,腰腹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律动起来,边撞击还要边恶狠狠命令她:“你上面下面的嘴都是我的!以后不许让别人插!不许跟被人接吻!”
见她没反应,他恶狠狠抽动了几下:“快说!不说我就全进去了!”本来因为他太粗,她的阴道就被撑得变短了。这照顾着她的感受,他才进去了8分呢。
沈琼瑛被那样快地抽插着,根本来不及品味那是什么感受了,身体本能地觉得被浪潮冲刷到受不了,连忙回应身上占山为王的“猛虎”:“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在她连绵不断的娇嗔哭叫中,他猛地往尽头一顶,怒张的马眼颤栗着,将浓稠的精液射在她的身体深处。
这次做了一个多小时,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身子软得几乎走不好路。
纪兰亭心疼她,要抱她上去,可被她拒绝了。
他依依不舍送她进电梯,脸上难掩不甘心:“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个名分?”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可原本以为她只是隐瞒沈隐,现在看来,她是要跟他做地下情人,哪怕在马路上,只要有人经过,她就会立即跟他分开。
沈琼瑛抱着他蹭了蹭,又是亲嘴又是顺毛哄:“再过两年就好了!”等他成年,她就没那么大社会压力了。
好说歹说安抚了他,她独自乘了电梯上楼。
走出电梯,她从包里摸索着钥匙正要开门,忽然另一间电梯也打开来,纪兰亭几乎前后脚追了出来,把U盘递到她手心里:“你忘了这个。”他冲她挥挥手又转身离开。
沈琼瑛愣了愣,把U盘塞回包里,刚回头,就见家门不知何时打开了,沈隐正穿着围裙站在门口,神色在昏暗的楼道中显得有些莫测:“怎么这么晚回来?不是说好我去接你吗?”
沈琼瑛攥紧了自己的裙子:“谈到太晚,忘记了时间。”
沈隐转身:“汤早就好了,进来吧。”
不仅是汤,桌上还照例摆好了三个炒菜,有荤有素,刚好够两人吃。
沈琼瑛洗手落座,喝了一口汤,是益母草红枣鸽子汤。满满的心思,大概是为了给她“例假”益气补血的。撒了谎的沈琼瑛内疚心虚之余连忙盛赞:“汤真好喝!熬了很久吧?骨头都能嚼了……”
沈隐没搭茬,只是用黝黑不见底的眼神看着她,直看到她发慌回避,默默喝汤。Ⓓǎⓝмêι.ιⓝfò(danmei.info)
一碗汤很快见了底,被纪兰亭做到虚软的身子都滋补回来几分精神。她脸色微红,浑身舒泰,正要去盛饭,忽然听见他漫不经心地问:“谁送你回来的?”
她心跳到了嗓子眼,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就、就是你一个同学,我路上碰到,他看我不太舒服,就顺路送我回来。”她在心里祈祷他被她含糊带过,不要追问。
他确实没有追问,而是笃定地质问:“我说过让你离纪兰亭远一点,对吧?”
她吓得放下了碗,饭也不敢盛了。
诡异的沉默笼罩了餐桌,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沈隐心一软帮她盛好了饭,半是威胁半是安慰:“以后不许搭理他知道吗?他这个人心思很肮脏。”——他想从我身边抢走你。
“嗯嗯。”她胡乱应付着,闷头扒了两口白饭,心里却在想着纪兰亭刚才的举动。
她只是单纯,却并不傻,她从来不是丢三落四的人,U盘根本没拿出来过,怎么就到了纪兰亭手上?
她直觉纪兰亭是故意的,他在逼她做出选择,逼她在沈隐面前承认他。
她可以理解他作为地下情人的不安全感,可是却陷入了左右为难。
纪兰亭根本不知道,沈隐对她的占有欲已经让她感到了威胁,根本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摆脱。
一个霸道难说话,一个粘人要名分,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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