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漆不知道说什么,微笑转移话题:你呢?行程。
后面都是路演,还有二十天左右,但我会去探班的。
是去国外拍。
国外怎么了,还是能见到我。
她定定看他,不用了,你那么忙,我回来会找你的,太费工夫了。
不许说话。
她皱眉,你个混蛋。
晏协又伸手捏她的脸,她抓住他的手要咬,他一动不动,她又没有咬了,显然不舍得。
晏协欠收拾地笑起来,她一下子恼羞成怒,踢他一下要走了。
晏协起身,把她一把抱回来重新坐下,两人坐在一起,赫漆脸瞬间热了起来,要下去,不要,流氓,放开。
不放。他揉她的头发,脾气还是那样的啊,小东西。
她哼哼一下,习惯性这么对你了。
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可我没办法了,我只想对你温温柔柔的了。
赫漆瞬间要化,怔了下,她笑了起来,随后一下子就不动了。
下了晚会,她羽绒服里换了身酒红色裙子,把人衬得雪一样白,老实下来后纤细手指搭在他身上,安静的模样,实在好看。
晏协忍不住抱她裹入怀里,真是喜欢得不行,要命了。
赫漆感受着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在背后轻抚,感觉,满满的安全感。
以前觉得他,脾气太冷,太冷酷,做事太利落严格,在圈内地位太高不可攀,一通下来,就是个可远观不可近身的人,她也不是很喜欢这个性子的人。
但是这儿,蓦然感觉满满的安全感,要沉迷在他对她独自一人提供的温柔里了。
晏协垂眸看看怀里,须臾后她挑眉时,问:刚刚在晚会现场,言纶和你说什么?
赫漆和他目光交缠,轻咳,问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了,但是我拒绝过了,明确地拒绝过他了,那次在医院。她微急地解释。
晏协按住她安抚:我没说这个,随口问问。
赫漆松了口气,晏协摸摸她柔滑得牛奶似的的脸,那你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她挑眉,悠悠看他。
晏协缓缓勾唇,她掐他,他低语:他还没放下呢。
赫漆低头,可我拒绝了。
我知道。他抚了抚她的背,今天过后也许就放手了。
赫漆不知道说什么,仰头四下看,脚下晃了晃。
很快她得回去包间了,不能离开太久让人暧昧地猜想,毕竟都知道晏协就在同一家餐厅。
后半场包间里气氛越发火热,离散席还有一会儿的时候,大家还在热情说待会儿换个地方喝酒续摊。
赫漆手机这时收到助理给她发来的信息,亭姐急性胃炎住院了,我们待会儿过去看看嘛?
赫漆看完,皱眉:什么?难怪早前电话没接,还以为在忙什么。
她默了下,抬起头跟导演说了下,随后又跟大家说抱歉,让大家今晚玩得尽兴,她最近有新戏上映再包场请回来补偿,随后人就提前走了。
肯定要去的,看看人,再顺便商量一些事情。
出了包间走到楼梯口,她想了想发信息给晏协。
转头他就出来了,看着她走近,怎么了?怎么要走了?
我经纪人不舒服在医院,我去看看。
他挑眉,我带你去吧。
不用,这么麻烦,我有司机,你不是也喝了酒了?
没喝,我待会儿要自己开车。
她挑眉,你刚刚去敬酒喝的茶啊?奸诈哦。
你再说一句,又不是没说。他伸手。
她笑着躲,然后溜下台阶,边下边回头,我坐司机车就好,你去吃吧,拜拜晏导。
这个称呼他早晚要给她掰过来,叫上瘾了呢。
赫漆出门后坐车到医院,一路从在庆功宴场所就被娱记跟到了医院。
她也没管太多,直接去了住院部。
房葶躺在病床上,手上输着液,听到开门声看了过来,一笑,怎么来了,庆功宴还没结束吧。
快结束了,没事。
赫漆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怎么样了?怎么忽然不舒服了?
和你胃一样嘛,不咋地,没事,打了点滴已经好多了。
赫漆心疼地看着人,掖掖被子,那好好休息。
房葶看她,对了,恭喜我们家女神了今晚。
这么客气。
床上的人笑问:听说你和某个金字塔在一起了?
赫漆抿唇,缓了缓:唔。
太意外了吧。房葶靠着枕头,眼神落在她身上,虽然浅笑着,语气也一直温温和和,但是你那次和我说只是喝醉,怎么这么快就?
他那会儿就喜欢我的,所以自然而然就比较关照我。
那你也那会儿就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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