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明明该不高兴的人是他才对吧!
我看到你们站在一起说说笑笑,好不开心的样子,我生气啊!颜向暖撅嘴指控。
没有说说笑笑。靳蔚墨严肃皱眉,表示不接受颜向暖这个莫须有的指控。
哼!颜向暖还是气哼哼。
她和我说谢谢我去接她,我说不用,然后就看到你了。靳蔚墨把当时两个人的大致对话都告诉颜向暖。
他是真的没觉得有什么,所以显得比较坦然。
颜向暖听着靳蔚墨说的话,心里已经完全相信了,但却也还是有些得了便宜卖乖:你以后少见她,靳蔚墨,你们青梅竹马的关系让我很不安,知道吗?颜向暖伸手揉着靳蔚墨的脖颈,可怜兮兮的诉说自己的委屈和心酸,同时语气也掩饰不住的傲娇神色。
她真的很不安,不安到了极点,却也高兴,高兴他耐心哄她。
好。靳蔚墨满口应下。
他也是真的不知道颜向暖这丫头反应会那么大,如果知道的话,他肯定会想办法推脱掉今天的接机任务,到底他和秦以琼的情谊也不算是深厚,再加上如今秦系一脉暴露出的野心勃勃已经昭然若揭,秦以琼如今回国,他和她的确也要少接触少见面才行,省得被有心之人误会。
靳家在派系方面一直保持中立,不能因为他而破坏了这好不容易划出的中立界限,当初他甚至都不惜牺牲了自己的婚姻,如今阴差阳错,他和颜向暖也算是天作之合,但到底彼此的感情不够牢固,这丫头还是会很不安,靳蔚墨也并不希望看到她如此的不安。
今天的她也实实在在吓到他了,他追着车子疯狂追时,心口那股慌乱是从未有过的慌乱,面对枪林弹雨都面不改色的靳蔚墨,在颜向暖一个眼神之下变得溃不成军。
你说的哦!你如果再去见她,我饶不了你。颜向暖说着,伸手去捏了捏靳蔚墨的高鼻梁。
好的领导!靳蔚墨继续好声好气的答应着,那模样像是一只妥妥的听话的藏獒。
啵!乖!听话的男人有糖吃!颜向暖这才满意的搂着靳蔚墨的脖子,然后凑到他唇边落下一吻,嘴角勾起一抹狐狸般的微笑。
你是糖?
是啊!我是糖,甜到你忧伤哦!颜向暖微微挑眉尾,带着一股诱惑力,又因为哭过,声音带着一种哭腔的奶音,有些人哭泣的过后的声音总是特别的吸引人,颜向暖本身声音就很是独特,现在故意撒娇就更加不得了了,与男人而言,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那我现在要吃糖。靳蔚墨则眼眸一暗,下一刻就捧着她的后脑勺,反被动为主的加深之前她轻轻触唇的吻,还在颜向暖的唇上品尝到咸咸的味道,他知晓那是因为这女人,之前一个人闷在那个卧室里傻傻哭泣的缘故,顿时更是心疼的无以复加。
一吻完毕,靳蔚墨将颜向暖又抱了起来,然后迈步走向浴室。
洗漱休息。靳蔚墨捧着颜向暖的臀部,颜向暖像个孩子一般挂在靳蔚墨身上,靳蔚墨的臂力十分好,一手搂抱着颜向暖,一手还利落的给颜向暖挤好牙膏,然后将牙刷递给颜向暖。
颜向暖笑眯眯的看着靳蔚墨,见他把自己当个孩子一般,立刻乖巧的挂在他身上,然后接过牙刷洗漱。
嘿嘿!颜向暖一边刷牙一边冲着靳蔚墨傻笑。
靳蔚墨抬手揉揉颜向暖的脑袋,然后才小心的将颜向暖放下来,自己也拿起牙刷挤牙膏刷牙洗漱,就这样,夫妻两个甜甜蜜蜜的一起刷完牙,一场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闹剧如此也算是告一段落。
第三百六十章 资金
虽然靳蔚墨解释过,颜向暖也相信靳蔚墨是那种有一就是一,有二就是二的人,靳蔚墨说爱她,她就相信,他说不后悔娶她,她也相信。可这天晚上,颜向暖倚靠在靳蔚墨的怀中熟睡,睡梦中却恍惚回到了上辈子,梦里的她死后,靳蔚墨也已经身居高位,成为华夏最年轻的少将。
三个月后,靳蔚墨也用盛大的婚礼赢取了秦以琼,那场婚礼十分盛大,帝都亦轰动一时,睡梦中,颜向暖看到靳蔚墨和秦以琼步入婚礼殿堂,心也完全都纠到了一块。
当颜向暖从睡梦中惊醒时,外头天色已经亮起,靳蔚墨也早早就爬起来去晨练,颜向暖伸手感受了一下靳蔚墨那边床单的温度,大致猜到靳蔚墨可能已经早起很久了,颜向暖心也咯噔一下有些不是滋味。
梦中看到的一切依旧在脑海当中盘旋,那盛大的婚礼让她羡慕又嫉妒,如果她没重生,她也许还可以自欺欺人,可她是重生的,她自然有些慌张,她心里隐隐有些意识到,睡梦中看到的一切,也许都是她上辈子死后真实发生的,梦中的靳蔚墨和秦以琼般配得令人称羡,颜向暖蓦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荒唐的小偷,偷走了属于别人的幸福。
可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她上辈子走错了路,那么的不堪,如今重生了,她也努力的去改正了错误,她也可以理直气壮的霸占靳蔚墨,享受着,应该属于别人的幸福吗?
可是,她对于自己上辈子做出的蠢事已经付出了代价,她如今悔改了,而靳蔚墨也是她名正言顺的男人,他们幸福不是应该的吗?颜向暖想着,自我安抚着,然后爬起来有些心虚的去洗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