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她的确没想错,楼铭确实就是故意的。
你明明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非得娶裴初夏。颜向暖有些烦躁,不知道楼铭的真面目,她不喜欢他花边新闻,觉得他不靠谱,现在知道他并不简单,却也不希望裴初夏嫁给他,怕初夏吃亏。
这个男人可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女人对上比自己弱的男人可能无关紧要,对上一个强势又有能力的男人,如果对方不爱你,这是很可悲的一种事情,颜向暖上辈子深有体会。
这就是我的个人私事了。楼铭表示,他的私人事情并不打算告知给他人听。
颜向暖有些小不爽。
看着楼铭嚣张又欠扁的模样,简直杀人的心都有了。
把你留在我身上的阴气处理了,还有,不要拿着我的头发做一些诡异的事情,招惹我的代价你付不起,另外关于裴初夏的事情,我劝你也少管,过几天安心的来喝喜酒便是,否则楼铭勾勾唇冷笑。
后面的危险并没有说出口,可那狂妄霸气的眼神却已经表露他的含义。
不要当着我的面威胁我的女人,楼铭。靳蔚墨不是吃素的,不希望颜向暖招惹楼铭,可也不代表楼铭当着他的面威胁自己女人,他也可以无动于衷。
他和楼铭不算熟悉,打过照面,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但彼此对彼此的印象都还不错,男人,大都很欣赏优秀的男人,有个人的能耐能和你平起平坐,这未尝不是一种友谊。
哦!我忘了,抱歉。楼铭蓦然笑开摇头。
显然就是故意的好吗?颜向暖恨恨都得盯着楼铭,十分不甘心的咬牙,抬手对着楼铭的方向微微一招手,留在楼铭身上的阴气就被她收了回来,同时将身上带着的符咒和他的头发丢还给他:把这东西烧了。
这是什么?楼铭接过那符咒打量片刻后询问。
昨天从你脑袋上拔的头发。
女人,你竟然把我的头发随身携带,你难不成对我楼铭立刻邪魅一笑,手里抓着那个符咒邪魅笑着,语气也带着玩味。
靳蔚墨闻言,黑着脸扭头看着颜向暖。
哪怕他心里十分清楚颜向暖是为了捉弄楼铭,可听到楼铭说颜向暖特意把他头发随身携带着,靳蔚墨胸口就涌起一股不爽。
楼铭。一接收到靳蔚墨那带着醋味的视线,颜向暖立刻有些气急败坏。
这个流氓痞子,她明明没有那个意思,还胡说八道什么呢!颜向暖很是生气的想着,眉头也皱得死紧。
呵呵。楼铭轻笑,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玩转着打开,将那个符咒直接点燃。
不一会儿符咒就燃烧殆尽,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烧焦味道,刺鼻又难闻。
颜向暖五感敏锐,一闻到那味道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才扭头看着靳蔚墨,一副委屈的小表情。
告辞。靳蔚墨不是那种会和人闲聊打诨的人,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他就不打算多呆,尤其是颜向暖对他投过来一抹可怜兮兮的小表情时,他顿觉好笑又无奈。
这丫头,都快被他惯出小性子了,罢了,他也乐得惯着她,让她撒娇挺好的。
等等。楼铭却冷酷的出声叫住了欲离开的夫妻二人。
有何指教。靳蔚墨回头望着楼铭。
你觉得事情能就这么算了,你女人犯了错,你不管管?楼铭有些直白的开口,语气更是嚣张。
很显然,他是真的打算让靳蔚墨教训教训颜向暖,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就该罚,要是裴初夏那女人嫁给他之后,还敢擅闯不认识男人的房间,而对方还仅仅裹着条浴巾的话,他会直接先弄死那男人,再折磨死裴初夏。
管。靳蔚墨点头承诺。
颜向暖听到靳蔚墨说管的时候莫名有些小委屈。
而那边拿着洋酒杯的楼铭则轻轻耸肩,对着靳蔚墨一副我看你怎么管的吊儿郎当姿态。
知道错了吗?靳蔚墨黑着脸低垂着视线询问颜向暖。
错了。颜向暖乖乖认错。
傻丫头,柿子得挑软得捏,下次欺负人找个好欺负的。靳蔚墨抬手捏着颜向暖的小下巴,冲着她语气柔和的叮嘱。
嗯。颜向暖抿唇,十分郑重的点头。
以后她绝对仔细挑欺负对象!像是楼铭这种芝麻馅黑心的她绝对掂量在掂量!
老子是柿子?楼铭却在旁边黑脸插嘴。
这对夫妻是什么鬼,拿他堂堂楼家大少爷比喻成柿子,而且还当着他的面?
靳蔚墨回头看着楼铭一副不可置否的表情耸肩,好似在说,形容词而已,何必急着往自己身上扣。
能不能管,不能管老子替你管。楼铭立刻有些火大。
他真不爽这夫妻两优哉游哉的态度。
靳蔚墨眯着眼睛犹豫片刻,盯着楼铭抿着唇,下一刻便抬手抓着颜向暖的手腕,将她犀利的搂到怀中,右手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左手揽着她的细腰:我现在就管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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