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终于得到一次舒解,唤回一丝理智。
我将开始变软的分身抽回,低头看身下的小人儿,她大滴大滴地落着眼泪,小脸涨得通红,侧头猛咳着,因雨露过多,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娇弱又凄惨。
恨意不再尖锐,变得绵长又朦胧,而心中欲兽食髓知味,胯下欲望又开始慢慢复苏,我知道方才的还远远不够。
我褪去长袍,坐在她腿上,细看身下绝美的玉体。纤巧的秀颈,精巧的锁骨,形状娇挺白嫩的双乳还透着青涩,两粒粉红的小小豆蔻诱人品尝。
我伸出手,从她脖颈开始慢慢抚摸,滑润的肌肤另人爱不释手。
双掌迫不及待地盖上她的椒乳,用力揉捏起来,啊…不要…突来的刺激让她轻叫了一声,身体又开始挣扎了起来,而这除了让我更兴奋外,别无益处。
我充耳不闻她的哭泣,俯身含住一颗蓓蕾,舌头打着转嘬吮那粒小豆,手也不停地揉挤着绵软,让它变换着形状,方便我的舔拨。另一只手也没放过她,用手指撮弄那颗红梅,满意地听到她那压抑的生疏呻吟,细细小小的娇喘叫人心里痒痒的。
以往我都不曾用嘴碰那些女人,至多用手玩弄一下,欲望发泄后也从不多看一眼。而今日我却忍不住去品尝这美丽的身子,真是绝妙的滋味。我的嘴贪恋地换到另一边的乳尖上,恶意地用牙齿研磨顶端的娇嫩,叼起来用力吸吮,而刚松口的那边也用手指揪扯起变得红硬的乳珠,不停地捻着。
嗯啊…别,哥哥,好痛……嗯啊嗯啊…她摇着头哭喊,声音里夹着难以掩盖的情潮,胸部高挺,想要缓解那让她又痛又爽的拉扯和吮吸,但看起来却更像是迎合。Ⓨúsんúωú.оNé(yushuwu.one)
啊…呜呜…不…哥哥别再这样了。我松开口,小小的樱桃带着水渍,颤巍巍的,手又不由自主地揉了起来。
看着她秋水般的剪瞳,泛着红潮的小脸,冷冷嘲道:疼?不要?
我一边慢慢说着,一边用一只手抚过她滑腻如脂的腰身,将手挤进她紧闭的双腿,一路向上摸到湿滑柔嫩的谷地,揉搓了两下,再将手伸到她眼前,强迫她看手上的蜜汁,不是疼,不要嘛?我轻声狠戾地说可你的身体却不是这么告诉我的呢!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手上的蜜露,泪眸中满是羞涩与不解。
她也许并不知此是何物,我暗暗想。这般清纯到让人充满恶念,只想让她在我胯下变得淫荡不堪。
这个想法在脑中萦绕不去,我分开她的双腿,莹润白皙的贝肉一览无余,不知是因她年幼还是天生如此,光洁的花谷上竟没有一丝杂草,娇羞的粉嫩肉缝中流出一丝甘露。
不要,那里不行啊!她哭喊着,想要闭紧双腿。
她虽有些武功底蕴,但又怎能及得上我,些微用点力道,便制住了她。而此刻我的下身复又肿胀难忍,只想着如何贯穿她的身体,如何占有她!我迫不及待地用龙柱顶端上下刮擦那条细缝,用蜜液湿滑分身,找寻那洞口。
桐儿吓得瑟瑟发抖,苦苦哀求,摇摆着身体,想要躲开,而在我看来那不过是火上浇油的挑拨。再也等不下去,提起她的臀儿,对准那细小的穴口,毫无犹豫地猛冲进去!
啊!!桐儿一声尖叫,悬着翘臀,僵挺着身子,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布满泪痕的脸上因突来的剧痛而有些扭曲,被束住的双手也紧握成拳。
我虽想一贯到底,但她未经人事的幽径委实太过紧窄,这猛地一下让我也觉得有些疼痛,不得已停下动作,皱眉换口粗气。
低头一看硬挺的肉身只进去少许,小穴正紧箍住我的分身。
即便如此,搀杂着疼痛的舒爽和兴奋也令我头皮发麻,咬紧的蜜穴带来未曾有过的快感,让我不再停顿,略略退出便又狠戾挺入,再稍退些紧接着又深深刺入,如此快速反复,也不顾及她是初承雨露,只在她幼嫩湿热,紧得不像话得秘径中来回探索,不断索求。
一股不明得情愫攀上心头——我终于得到了我的妹妹,我的桐儿。
啊啊,好痛。不…要,哥哥求你求你啊,呜呜桐儿好痛。不要动,不要再进来了。啊啊
这般来去桐儿更是受不住,嘶喊求饶,本是严丝合缝的结合之处,因巨大肉刃的进出而流出汩汩殷红。借助处子之血的润滑,我早已不觉疼痛,快速凶狠地撞击她的嫩穴,每一下都带来令人震颤的爽快。
我掐住她的纤腰,拖起她的腰臀,用力迎接我的撞击,大开大合地前后摇摆,使得宽大沉重的明月塌也发出吱吱声响,混合着啪啪的撞击之声,夹杂着粗喘、哭泣与呻吟,还有妹妹紧致火热的包裹和容纳,这一切都是那么销魂迷乱,心中似有什么东西盈盈满溢,好像恨意也已离我远去。深一些!再深一些!我不顾一切冲击她最深处的柔嫩……
嗯啊啊嗯呀哥哥呜呜轻,轻一点求你了不知过了多久,桐儿没了力气,声音也变了调,少了哀啼,多了一丝欲拒还迎般的嘤咛。
我眯着眼睛低头看她,她带着泪、潮红的脸上已露出了生涩的媚态,我腰上不停用力,冷冷地问她:不疼了?这就舒服了?贱人!
桐儿被我呵斥地变了脸色,不不是的我不是啊.嗯啊啊但她又抵不住肉棒的冲击所带来的快慰,懊悔、无措和情潮都融合在她湿润的眼中。
听到她的否认,怒气和恨意再次攀升起来,我要狠狠地惩罚她!
托起她柔韧的腰肢,就这样一边顶撞着一边旋转她的腰臀,周遭的一切貌似已经飘远,全部心神都已集中在肉刃上,我微昂起头,贪婪地品味那转动着的媚肉所带来的快感,快速地冲击,大力地旋转!
啊啊啊不!随着妹妹一声戛然而止的嘶喊,她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她挺直腰身,颤抖地穴肉拼命地收缩起来,好像千张小嘴正紧紧地吸咬着分身。
正在她这般高潮时,一股热潮从她体内深处喷涌而出,洒在我硬胀龙柱地前端!
难以表述的绝顶舒爽如电流穿体,令我化身为野兽,迎着桐儿那股喷射的蜜泉,将粗长铁硬的龙身猛力地穿透花径口,直抵蜜壶深处,我低声一吼,终达极致曼妙的巅峰,将滚滚热烫的精液喷满她的蜜壶,在她体内浇筑上只属于我的标记。
这一记喷射既多又久,我轻喘着粗气,回味着令人陶醉的酥麻余韵,低头再看桐儿,她已然晕厥过去,小腹被我浇灌得微微鼓胀,通红的脸上泪水与香汗混合在一起,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这样子是多么迷乱淫靡啊。
憎恨和怒气稍事平息,情欲不再满涨,只是还想要她。我终是迈出这一步了,运筹帷幄的我第一次有了困惑……我该如何对待她?我的妹妹……
我附身轻抚她的脸颊:不管如何,这一世,你我冷氏一族,注定要束在一起……而后我又随着本能摆动起身体,让身下时醒时昏的桐儿一直被迫承受我不停的索取……
直至天色将明,慢慢冷却了自己,才从她体内退出,过多的蜜液与白浆一下子涌了出来,还掺杂着些许梅红,将床榻染湿了大片。而她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瓣还在不自觉地抽搐着。真是淫荡!我恨恨地想。
我唤来哑仆老叶,吩咐道:去叫她的侍婢过来伺候她。老叶低头领命而去,不大会功夫,妹妹的婢女阿芦已至冬青殿,见到榻上的桐儿,她大惊失色,我冷瞥她一眼,她便直直跪下,额抵地面。
哼我抿了口茶,没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冬青殿一步。待她醒后,服避子丸。
两个哑仆自小忠心服侍我兄妹,既不能书也不能言,平日也不与他人交流,这等秘辛自是不能也是不敢传出去,如若不然,可不是一死那么简单,他们自己也是清楚地很。
我起身朝寝宫后的浴堂步去,又吩咐老叶道:沐浴。当宽大的玉池中蓄满热水,老叶躬身退下。雾气缭绕的浴堂内,只余我一人。
昨夜云雨一场,我只脱了一件外衫,身上衣物也只是凌乱不整,心中有一执念,不愿与桐儿赤裸相对,不愿吻她的唇,似是这般才能保留下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退去汗湿的衣物,将自己沉浸水中,那些恨意和情欲还在搅动着,闭上眼睛,脑中出现的还是那些疯狂的掠夺,殷红的唇、瓷白的肌肤、丁香般的樱粒、粉嫩的销魂洞……身体竟又要有所反应,我猛地睁开眼睛,自问这是怎么了,只因她是我的妹妹,就这般迷恋肉欲?
不管何事,我都不允许它超出我的控制!
我压下璇旎般的欲念,恢复冷静,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回到前方。老叶取出一套素锦暗纹的玄服替我更衣打理。整装后,就见榻上已收拾停当,恢复整洁,桐儿还在昏睡。
此时,晨光熹微,一次放纵竟持续了整夜。我不再留恋,转身走出冬青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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