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怔愣了一下,继而冷着脸盯着我。
我一哭喊完,胆子即刻瘪了下去,瞟了眼他的神色,心中发毛,眼睛躲闪着不敢与之对视。一时间,四周静静悄悄,连两人的呼吸声也轻不可闻。
哥哥突然站起来,走到软榻后,我不知他要做什么,心里直打鼓,眼巴巴地瞅着他。
只见他猿臂一展,双掌交立,一股浑厚的纯阳真气迎面而来!我正欲抱头之际,只觉身下软榻一动,居然登时连人带榻飘飞起来,越过一丈宽浴池,举重若轻地横落在水晶镜前。【作者君:哥哥好帅,哥哥千秋万代!】
软榻落地后,我依然惊得紧扒住靠背,瞪圆眼睛看着哥哥步履从容,若无其事地走过来,见我表情,淡淡问:“为何如此看我?”
我咽了咽口水,傻愣愣地呢喃:“吓死人了,我以为你要揍我...”【作者君:妹妹你个软脚虾,弱爆了!太丢人!】
眼见哥哥的脸变得黑如锅底,我紧忙开口问:“这是要做甚?”
哥哥未答,坐在我身侧榻椽上,“趴好,小穴朝外。”
我依言而动,斜趴下身,倚靠着软垫,两腿微分,双膝跪榻,臀部撅起朝外,侧头一看,全然明了了哥哥的用意,不禁颊染嫣红。
此番动作让我正羞耻地印在镜中——一个眼梢微红,身着丝袍的清美俏丽的人儿正高高翘着臀对着镜子,扭转的腰身连着塌下的脊背在黑红色薄丝布下划出一个绝美的弧线。而在高举着的臀缝腿间,则影影绰绰地透出银铃和花苞的凹凸起伏,当中布料色泽略深,显是方才被喷出的春水浸湿了。
哥哥坐在我臀侧,正对着镜子欣赏着这艳丽的美景。他长臂环上我的腰肢,双手盖在臀上揉捏,紫棠丝布随着扯动,轻轻划过肉缝引动银铃。我羞不可抑,方想转头不再看,却被哥哥命令:“继续看着我玩你!”
我脸上绯红,如桃花漂染,从镜中看着哥哥修长的大掌摸进袍中,向上摩挲着我的大腿,最后覆上湿润的玉户揉按,中指嵌入肉缝中来回滑动,让珍珠唇肉摆动开合,指尖还不时点响银铃。看着薄薄丝布下花苞上蠕动起伏的手掌,那含羞带怯的朦胧感让我的心口越来越热,花穴中的蜜汁也涔涔流出,我忍耐不住地轻晃臀部,迎合着哥哥,口中嘤咛喘息不休。
哥哥暂停抚摸,将丝袍慢慢掀至腰际,整个粉臀全然显露在镜中。
“腿分大些!”哥哥啪啪拍着我的臀瓣,浮上桃红印记,随之娇颤的臀儿引得银铃清脆连响,蜜水淫珠也跟着抖落。
知晓哥哥的用意,我便乖顺地分开腿,又压低腰身,让臀儿敞得更开更翘。只见镜中照出雪白的股缝,当中鼓鼓地突出一小团白肉,肉中带着微开的细缝。哥哥两手掰开滑嫩光洁的肉片,露出原本粉嫩、现下却被玩得艳红的肉芽和花肉。随着哥哥的手不断向两侧用力,花肉中露出深藏的穴口,直到将两片玉门扒到最开,那粉红的穴口才露出一丝指尖大小的缝隙。而花穴上方的会阴处却垂着个指肚大小的精美银铃。一根红线从上边发皱红艳的洞口中垂下,细细地连着银铃,而红艳的洞口也敞开一个指尖大小的圆孔,里面隐约可见色泽深沉的木如意。
雪臀仿佛被黑红色的丝布托衬着,晶莹的白中又夹着红,红中点着银和黑,整个景象淫靡至极,清晰地呈现在水晶镜中,任何细微之处都一览无遗。
“好小呢。”哥哥用指尖触了触湿亮的花穴,引得我微微一缩,他继而又拨了拨银铃,满意地听着脆响。
“哥哥...那木如意...”我勉力措辞,刚想提醒哥哥尽快将其取出,谁知,猝不及防下,哥哥乍然俯身,伸出红舌,舔弄起那银铃来,引起一连串灵透清响。
镜中映出哥哥英挺如雕的侧颜,邃目低敛,剑眉飞鬓,而如此冷俊的男子,却从薄唇中伸出一条灵蛇般的长舌,舔拨着亲生妹妹的花间股缝。我心窝酸软一烫,只觉穴中湿热,急急地流出一股爱液。哥哥见此,弃了银铃,立刻用嘴堵住花穴,吸吮起花蜜来,舌头舔滑着钻进幽径。快爽的感觉令我轻颤着白臀,口中的呻吟喘息与铃声同样急促。
花穴在柔韧滑软的畅美中,我从手臂间偷看嘬吮着我的哥哥,岂料竟从镜子中直直地与他相对而视!他...他也在看着我!一眼过后,哥哥似是故意舔舐得越发用力,滋滋有声,伴着‘叮铃铃’的响声我竟又高叫着泄了身,蜜液霎时奔涌而出,哥哥张嘴一含,就那般将全部汁汁液夜吸入口中。
不过转息,待我还在快感中沉沦时,哥哥已抿住薄唇吻上了稍稍开着的菊洞,竟将那些汁水哺入了后庭!
“啊!哥哥!”因他的动作我被刺激得叫了出来,声音甜腻得令自己吃惊。
因菊穴中塞堵着淫具,故而那孔隙十分浅小。哥哥一边哺着汁水,一边伸舌舔扩着菊门的褶皱,他口中多数的蜜汁都顺着尖俏的下颌流淌而下,划过滚动的喉结,只有少数被灌入小洞中。
太过淫荡的画面叫我心神俱荡,后庭轻柔的舔弄带来别样的舒爽,漫过了深处的胀痛,而那铃儿的声音也从未停歇。
“唔嗯...啊...啊...”
哥哥舔玩一阵,口中淫汁也已哺尽,他带着靡靡水渍直起身子,手指轻拉菊门,撑涨之感让我低吟。
“塞入时间过久,你又浸过泉水,热泡之下涨得过大了。”他取出馥香膏,沾到指上涂抹着穴口,“之后你又睡过去,里面的淫水都被吸干了,这才取不出。”
听清原委后,我又慌张哭道:“这如何是好?都怪哥哥,给我塞这个!”
“哼!”
“啊!好痛!不要拉!”
哥哥听我埋怨,他拉了拉红绳,木如意在体内被肠肉吸住一般,带着穴肉向外伸了伸竟是分毫未动,只疼得我直冒虚汗。哥哥有些不悦,“若按时取出,怎会如此?!待看你下次还敢玩得忘记!”
什么!还...还有下次?!我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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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不要理会我这个蛇精病...】
今日工作颇多~~~更得晚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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