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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梧桐40
    性命攸关,羞不羞耻已无关紧要,也没工夫犹豫。手伸进冰水中,手指勾起苏莫尔的裤腰,向下一拉,粗长到令人心惊的蜜色龙阳直挺挺地矗立在水下,我一手环住柱身,食中二不能与拇指相连,中间还差着一寸多许,只好两手交握勉强将柱身包裹,却仍旧露出一大截在掌外。真不知手中之物是天生如此,还是药物所致。这么想着,脸上就有点发热,心底也颇为尴尬,但事情还是得继续。
    水冰得有些刺骨,可手心里坚硬的肉身却是烫得灼人。我微微用力,上下搓动起这巨物。苏莫尔的龙阳生得吓人,摸起来却意外的光滑细致,又因置在水中,揉搓得并不费劲,可也禁不住时间太长,待我半弯的腰背发酸时,昏迷的苏莫尔还是没有一丝异动。莫不是因为昏厥过去所以感官虚弱,不得而出?我心焦更甚,不觉加快速度,用掌心覆在杵尖上打旋,另一手也配合着在柱身上磨转。
    不知又过了多久,忽觉紧贴掌心的地方有些不一样的温热滑腻,再看苏莫尔呼吸略有急促,身躯微颤中肌肉紧绷,心下一喜知他应是到了紧要关头,手里就又紧了紧加了些力道。陡然间掌下柱身猛地搏动起来,我紧忙抬起盖在肉菇上的手,一股浓稠白浊竟射出水面溅在我的颊上,我慌张地去擦,入手的皮肤和液体居然一同地热烫。我眼角瞥看苏莫尔,到有些羞怕他突然醒来。而另一手中的弹动还未停止,眨眼的功夫他已连射好几股,腰胯微微起伏,在昏迷中不自觉地耸动增加肉身在我掌中的摩擦。见他不停射出阳精,溶洞中惨死的男子在脑海中闪过,我吓得松开手,不敢再碰他身体。
    须臾,水中团团白絮缓缓下沉,硬挺依旧的龙阳终是不再喷涌,苏莫尔的气息恢复平稳,诸般症状并无改善,更勿需提转醒了。
    不起作用吗?一颗心不由得又高高提起,看了眼他毫无变化的脊背,皱皱眉再次捏住他手腕探查他内力,纵然真气仍然紊乱,但他体内已有了细微改善,或许是真气排出的不够多,不足以使人清醒。
    方才见他悸动不止,一时慌了神,眼下仔细琢磨起来:苏莫尔毕竟与其他中毒者情况大不相同。中毒深浅况且不论,单说苏莫尔虽情欲勃发,难以自控,但并没有采补者运功不停地催动他,故而他的身体仍能自主。失却精元则毙命,失却真元则大虚。排射精液,只失去真气平复内力的同时亦可纾解催情药性,如果在真气枯竭前能够退去催欲情潮,泄去毒性,保住精、真两元或可转危为安。“情浮散”与普通催情药有所不同,也会影响到真气的运转,那么就需要考虑苏莫尔体内涨满的真气能否支撑到情欲退却的时候,若不够则如何保证真气不尽?
    自觉抓住了解毒的关键,心里顿时信心倍增,探查的真气也很快游走到他的丹田处,若是他丹田内伤能够治愈,那解去淫毒则更有把握。想起自己还有一些治疗内伤的伤药,尽管远不如大还丹的疗效,可好在药不化气,不会给他的身体带来多余的负担,亦可巩固伤情强化经脉。
    我跑到二层卧房,天色黑了也顾不上点灯,急急忙忙在塌前找到之前用过的内伤药,忽闻‘啪嗒啪嗒’踩水的脚步声,我一回头,“苏莫尔?”昏暗的室内只能看出个轮廓,一个隐在阴影中的高大身躯堵在门口,脚底反射了点点微光,正是滴落的水珠。
    “苏莫尔?你醒啦。”我又惊又喜,方要趋身上前,忽觉迎面一股热风,接着被一个大力扑倒在榻上,头背顿时一痛,让这个突然冲过来的湿淋淋,滚滚烫的身子压得喘不过气来。鼻尖贴着鼻尖,四目相对,我这才看清苏莫尔一双眼睛赤红着,面颊微有抽动,整张脸蒸腾着欲望,露在亵裤外的硬杵正隔着衣服在我腹部用力摩擦。
    “苏…苏莫尔。”他人是醒了,但神智并没有恢复。难道说解毒丸还未起效?
    能让苏莫尔有机会恢复的似乎也只有阴阳交合一途,但若丧失理智,如何能确保情欲退去前不尽失真气?
    苏莫尔把脸埋进我颈窝,热烫的唇舌不知轻重地来回舔咬,我即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紧接着稣疼麻痒过电一样蹿了半个身子。这可恶敏感的身体像被唤醒了一般顿时有了感觉。
    “醒醒苏莫尔!”他力气出奇的大,我根本无法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又不敢用内力打他,只得并起两指点向他周身几个穴位,然而苏莫尔稍顿了顿,暴动的真气就将淤塞的穴位冲开,继续肆无忌惮起来,我正双手推拒他的胸膛,想着到底是否用内力将他打开,推开以后又该怎么办?
    这一晃神的功夫,苏莫尔在我身上乱摸却不得法的双手往我臀下一钻,“嘶啦”一声竟将外裤,中裤和亵裤沿着中缝一并撕开,用力之大直把小腹,玉户连带着整个臀股暴露出来,身下骤而一冷,我霎时抖了个激灵,惊慌颤抖地喊:“不,还不行,不要苏莫尔。”
    我毫无准备,私处只是微有犯潮,怎能容下他那般的巨物?可他正神志不清,我说什么他也不知。他两手死死抓住我的大腿左右一分,几成一条直线,腿心所有脆弱之处纷纷在他身下敞开。情急之下,我想趁他跪起之际挣脱桎梏,不料他只是微微抬了下腰胯,根本不顾对没对准就猛地一沉,而我腰身刚抬起一半,又被他重重压下,“啊啊——!!”阴差阳错下,那尺寸骇人的龙阳竟是误入了后庭!
    我惨叫到一半就窒得发不出声,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昏厥过去,而强烈的剧痛让我保持一丝清明,感受那久未被侵入过的干涸后庭正被硬生生捅开撕裂,犹如煅烧过的圆棍烙铁挤进半身也猝然停下,身上被淫欲控制的男人低低嘶吼,似乎因干涩紧箍的肠道而痛苦,再难有寸劲,僵在那里微微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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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只有一更。真不是故意虐梧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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