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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梧桐49
    空中遥遥挂着一朵破碎的白云,除此之外,天地间似乎只剩下青黄两色。
    尽管是春日,可无风的午后,沙漠中已然蒸腾起逼人的热气。
    自从九阴诀修炼至第五重,如越过了一个分水岭般,内力较之以往充沛了不止一星半点。此时默默调息,温凉真气于体内游走,犹有燥热,却不难耐。
    我正了正帷帽,自腰间摘下水囊,微抿一口,滋润干渴的喉咙,偏头时看到了旁侧的苏莫尔,他正歪在驼峰上,斗笠附在面上遮蔽阳光,也不好好带着,一袭灰褐色的棉布劲装,腰畔挂着两柄弯刀,长腿懒懒地垂着,随着坐骑的颠簸而摇摆,让人看着恹恹的,无甚精神。
    许是似有所感,他抬手取下斗笠,迎着我的目光回望过来,咧嘴一笑,然后双臂撑起身子,轻轻巧巧的一个鸽子翻身,眨眼便坐在了我身后,还趁势一手搂上我的腰,另一手抄去我的帷帽,反戴在他的头顶上。
    刹那间炽白日光一晃而过,我眨了眨眼睛,还未觉出疼痛,他就已用帷帽的黑纱,又将我严严实实地罩了回去,视线从新暗淡下来。一圈黑纱帷幕似的,将我们与外界稍稍隔绝开来。两人衣袂迭迭地挨近,腰背相贴,臀股相倚,氛围即刻变得亲昵暧昧。
    我一扭头,不经意地蹭上他发烫的脸颊,心下一惊,再细看他微微泛红的眸子,不赞同的话还不及出口,就已皱眉改口道:“怎赶在这时?前两日不是……”
    也顾不上把话说完,我忙在随身带着的荷包里翻找解毒丹,身后人却不管不顾地用双臂紧紧将我勒进怀里,气息浓重地贴着我耳根道:“别找了,进了荒漠一直没断。”说着还不忘用滚热的面颊嘴唇轻蹭我的后颈,继续喃着:“你身上凉丝丝的,好叫人舒服。”
    这情浮散的余毒发作起来确也不论什么规律,可驼队要到傍晚才会行到绿洲休憩整顿。这档口又如何为他排解?我气馁得锁紧眉头,抬手捂住他的嘴,“这时不行,再忍忍。”话毕,苏莫尔便也不作声,只是臂膀越发地收紧了。我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里,像是靠着一座火炉。
    算着到达绿洲的时辰,心底焦急油然而生,又透过黑纱凝眉望去,驼队蜿蜒了近有一里,伴着叮叮当当的驼铃声缓慢前进。我和苏莫尔坠在队伍末尾,与前面最近的悍匪相隔至少十余只骆驼。暗暗想着,这么许多人,即便到了营地,想避开人怕也极为不便。
    两人跟藏在帷帽里一般,紧贴着坐在骆驼上,晃晃悠悠地随队又行了一刻。身后的苏莫尔一直老老实实地用手臂圈着我,也不乱动,但我的后腰却被一个发热的硬物硌得难受。
    正不知所措时,忽地,耳尖被一副柔软唇舌舔吮起来,湿热的触感引燃酥痒,由那一点蓦然传开,我不由得轻轻嗯了一声,便惊得咬住唇珠,唯恐再发出声响引人注意。
    苏莫尔的唇舌于我的耳畔脖颈间游走往返,麻麻痒痒的酸软之感顿时冲向腿心,太过敏感的反应让我无比惊惶。我慌乱地向前看去,黑纱完完好好地笼罩着,前方的骆驼满载货物,大大小小的水囊货箱随着它们的步伐起起伏伏,将不远处的人影遮挡了七七八八,此时更是无人在意我们。
    他慢慢蹭动起下身,缓缓疏解压抑,隔着轻薄的衣料,那火热坚挺的粗长形状渐而清晰。
    “不用怕。”他低声粗喘,“莫要出声,……我不进去。”
    说完,他的手掌伸进我的下裳衣摆,游鱼似的探到娇软禁地,隔着薄裤揉捏那股软肉,手指还灵活地陷入蜜缝中,用骨节揉蹭隐秘的肉芽。
    “……”我束手无策,忐忑得吐不出一个字。
    我虚扣住他的手腕,却抵不住袭来的丝丝舒爽,臀腿不自主的想要发力,奈何分跨鞍侧两边又怎能并拢?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腿股肌肉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挤出大把温香蜜水浸湿裤底,茉莉淡香转瞬弥散,愈发催人动情。
    苏莫尔噙着我的耳垂深吸一口气,胸膛用力前压,我被压得趴在驼峰上,臀瓣自然离鞍微撅,这时他收回手,悉悉索索的似在宽解腰带。
    我吓得一慌,回手阻挡,脸上蒸起热气轻喝他:“不许脱!”
    他哂了一声,握住我的手腕,坏心眼地小声道:“我就松松衣带,没脱,不信你摸摸。”我被他压着回不了身,只得任凭他捉着我的手向他身下摸去。
    裹着薄料的灼热粗棒,就那样被他塞了个满手,仿佛被烫了似的,我羞得立马松开五指,可没等抽回手,就被他的大掌从外攥住,手心复又按在了那物什上,怎么也逃脱不得。
    他还嫌不够,就手揉搓了那裆中巨物几下,然后牵引着将其纳入到我的臀下,好似我主动索取的一样。
    倾斜的身体让臀鞍之间生出一道细缝,长杵沿着微凹的臀沟硬是强挤了进去,两片花门被用力推张,带动细布蹭得内里柔软娇嫩的肉褶稍分,露出内藏的肉芽,再被夹着的热杵一熨,登时酥麻得令我浑身一颤,穴儿里立马又涌出一汪水来。
    “唔!”苏莫尔似也舒服得轻呼一声,他身下得了便宜,又揽过两条有力的胳膊重新箍住我的手臂腰身,用身体将我整个人重重地压在驼峰上无法动弹。
    身下的骆驼慢吞吞地在沙地上走着,带起轻微的颠簸,苏莫尔借势耸动起来,臀胯相交相击,雄壮的龙阳隔着几层湿腻的薄布挺挺动动,擦挤得腿间蜜裂两开,布料微陷,那娇柔稚嫩的花芽嫩肉被一个劲地磨动,就像是坐在一个略显粗糙的圆长热铁上来回摩擦。
    不肖几瞬,下体的麻麻痒痒已然让我酥软无力,只觉得小穴里止不住地汁水四溢,犹像是给他的撩拨在摇旗鼓劲。
    虽然未被进入花径,但我心底一时担心害怕,一时兴奋刺激,不免紧张地绷紧身体,这恰恰让腿心被插磨的感觉更为凸显——那绵绵不绝、恰到好处的舒爽,极为撩动欲望,整个人仿佛被细线吊在半空,心痒得不上不下,万般不愿让他停下。
    青天白日,人后偷欢。
    两人躲在两尺见方的帷帽下,克制着粗喘细吟,也不知过去几时,毫无变化的动作未曾顿止,就这么被苏莫尔又捅又挤,又擦又磨得泄了出来,我紧紧咬住下唇,在他身下不停轻颤。
    苏莫尔感到我的欢愉,啄吻着我的侧脸厮磨,哑声道:“再稍等我片刻。”
    话落,他便在湿淋淋的股缝里使劲抽插起来,余韵刚过的蜜缝正是极为酸软的时候,这厢被他猝不及然地快速研磨,还未缓和过来的勃挺肉芽上传来更为刺激的酸麻快感。
    “苏莫尔!…嗯…!!”
    剧烈起来的动作让骆驼有些烦躁,可苏莫尔哪里还管那些,只顾越挺越快,越挺越重。股中肉棒前前后后,颠颠撞撞地磨着,肉芽上正积蓄着比适才强出倍余的尖锐快美。
    苏莫尔狠命压住我的身体,捂住我呜呜咽咽的嘴,下腹顶动的幅度渐渐猛烈,我心里乱成一团,闭上眼睛,只余一丝理智垂死挣扎。不过转息,腿心里怎么也抵不住那舒服至极的感觉,两片肉瓣一阵阵紧缩,眼看就要再泄出来,恰逢此时,苏莫尔也是死力一戳,那卵大的杵尖不期然地、连带着数层薄布生生捅进了穴口,霎时喷泄出咕咕热浆!
    “唔唔!”
    这猛地一击,发胀的小穴豁然被侵入一个圆硕的粗面钝尖,那一瞬,酸疼里携着狂潮般的舒爽,让我难以遏止地冲向高潮,如浪如涌一般,叫人眩晕失神。
    过得片刻,身上骤地一轻,圆钝撤离,还在抽颤的穴口夹住了股间裤布,被人一扯带起微弱刺痛,我这才被唤回神思,伸手摸了摸湿濡腻滑的臀底,想起这些都是苏莫尔射精时被拦下的浓浆以及我高潮时泄出的淫水,不由得满心羞耻,羞恼地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可到底还是更关心他的身体,于是坐正身体问他:“可是好些了?”
    他诶呦一声,又嘿嘿傻笑两下,大抵也觉得适才胆大荒唐,便利索地整好衣衫,随手取出一方干净布帕不容拒绝地帮我擦拭身下衣裤,顺势又垫在鞍上,这才小声讨好道:“好多了。约摸在走上一个多时辰就到绿洲了,那有个小湖,等晚间我帮你把守着,你放心清洗。”
    “嗯。”我扭头看他褪去红色的眼睛,随口应了一声,别别扭扭地不再说话。
    苏莫尔倒是乖觉,空出几分距离轻挨着我坐,只一双大手仍旧握着我不放。
    他的体温一路上都有些灼人,定是淫毒余势还未完全平息,好在发作的不厉害,尙又算是疏解了一次,该能压制得住,暂时无碍。又想到他那样乱来也是情非得已,暗自一叹,散去薄怨,舍不得怪他。
    胡思乱想地过了一个时辰,日头偏西时,果真就远远地望见了一片稀稀疏疏的树木和模糊的湖影。前方那些悍匪高声呼喝,怪叫连连,催起骆驼奔向那片小湖。
    漠中行走,无论是谁见到水源都会喜形于色。
    苏莫尔见此,将帷帽重新戴在我的头顶,骑回他自己的骆驼,又笑着牵起我的缰绳,随意吆喝了两声,两匹骆驼就小跑着朝着湖边去了。
    苏莫尔没往人堆里凑,见离群约有二十来丈时,在两颗胡杨和一丛茂密的枯萎矮灌后面单独安顿下来。两匹骆驼在湖边饮完水,苏莫尔便引着它们跪伏在岸边,再借由木石草灌,就这么隔出一片小小营地来。荒漠野营,像这样选个离人群不远不近,紧挨水源的地方,已是不易,何况他又把四周巧妙地正当遮挡起来,防人窥视,就显得更为妥善了。
    “那些糙汉太吵闹,知你喜静,咱两人就在这里休息。”
    他现下如此小心周密地布置,真是司马昭之心,我轻哼了一声,但又掠见他脸颊泛红,额上覆汗,除了无奈心疼也没甚好说。
    洗过手脸,苏莫尔牵着我坐在骆驼边上,从行囊里取出两个包袱,打开那个大的,见是两身干净的棉布衣服,于是嘿然一笑:“好在衣摆长,污渍都看不出来,不必急着换洗,入夜再说。”
    见他没话找话,我摘了帷帽,没好气道:“这还用你嘱咐?”
    他不以为意,从小包袱里取出奶羹细点递给我,“你先吃。”
    说完他又拾柴点火,等到面前的篝火燃起,天色也暗了下来。
    这时就听旁处传来几声呼喊,苏莫尔也用胡语高声回道:“这就来!”说着转身从骆驼身上的货箱里拎出数个酒囊,挂满两手双手,看着可是不少。
    我坐在地上拉住他,皱眉道:“荒漠露宿多有危险,醉酒误事!”
    “我们就是黑骆悍匪,谁还能来劫不成?况且这路早就走熟了,没有野兽出没。别担心。”苏莫尔眨眨眼睛,弯腰凑近,又在我耳边轻声道:“等夜深了,我要好好给你赔罪。所以除了守夜的,都让他们喝些酒,睡得沉些。”
    心知他‘赔罪’所谓何事,我脸上腾地一热,便给了他一拳。他挨了一下,仍旧是眉开眼笑的坏样,我犹不解气,踢起一脚沙子扬他脸上,赏他一嘴土吃。苏莫尔也不恼,两手提着酒囊,用衣袖抹抹嘴脸,哈哈笑着往那群又喊又叫的悍匪跑去了。
    我仰头喝了口奶羹,忍不住腹诽:呆样!真是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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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诈尸了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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