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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倒微h
    苏浅头一回真真切切弄了苏汐的穴,被她裹覆吮吸的滋味销魂噬骨,妙不可言。
    她那样软,竭尽所能地包容她的全部。
    当她尽根没入之时,触到苏汐最最娇软的宫口轻轻剐蹭,看着她猛然蹙起的眉尖,几乎是受不住地绷弯了腰,低低求着她“不要”。
    苏浅想,她大概是要疯了……
    她明明只是想要了苏汐的身子,将她一直禁锢在身边,可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要她。
    苏汐说“不要”的时候,她反而生了莫名的兴奋,一次次抵到她的宫口,贯穿她,折腾她,看她呜咽不清地抽搐着流泪,软倒在她身下……
    她是舍不得的,可她此时只想狠狠地“疼”她。
    埋在身体里的元具不停跳动,苏浅顶开了她的宫口射着精,舒爽得说不出话。
    她的身子抱起来软滑又凉润,可她的穴里是那样火热温柔,要烧起来一般……有些肿了,可还是将她夹得那样紧……
    苏汐昏昏沉沉地感受着她又一次喷射进身体里的滚烫精液,意识模糊,只觉得浑身难受。
    “浅浅……我不舒服……”
    她推着苏浅紧绷的小腹,身体因为痉挛都蜷在了一起。
    “我不舒服……”她又低低唤了一声,身子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儿。
    她已唤过许多次,可都被吞没在沉闷的撞击声里。
    她也许中途感受过些许的快慰,可后来只剩下微刺的麻木。加上脑子里像点了一把火,灼灼地疼,整个过程里,她只记得苏浅进来时的痛和她射进她身体里时的烫。
    连呼吸都像一波波热浪。
    苏浅迫不得已停下来,细啃着她的乳肉。待不经意触到她滚烫的额头,才惊觉她发起了热。
    难怪……她的穴里像要烧起来了……
    苏浅慌了神,忙从她身体里撤出来,带出白浊的精液洒了满床。
    苏汐抖了一下,离了她滚烫的身子,又从热开始觉得冷,满脸都是滚烫的潮红,在床上不安地翻身。
    苏浅初时还以为,那是她将她弄得舒服的缘故……
    匆匆下了床。
    瓢泼的雨声里,老早就被打晕的小环半夜猛地被人推醒,后脑勺隐隐作痛,一睁眼,双颊布满红潮的少女胡乱披着件中衣,半露的肩头上还印着一圈沁了血的小巧牙印。
    “去叫大夫!”苏浅咬牙低喝。
    来不及细想,她便稀里糊涂地出府请了大夫,回来便看见自家小姐苍白的脸上浮着潮红,将自己蜷成了小小的一团缩在被子里,紧咬了牙关,不肯睁眼。
    连夜抓药熬药,苏浅用勺撬开了她的嘴,将汤药灌了下去,扶她躺好,赶紧追着大夫去问病情。
    大夫语焉不详,只说受了凉,身子又弱,这才染了风寒。
    苏浅想起自己淋得透湿将她抱住,染了她一身水汽,还将冰冷的肉棍子朝她穴里捅,要她替自己暖暖,只觉分外懊恼。
    苏汐浑噩之中听着苏浅出了门,从被里伸出手紧紧攥了小环的手,一双唇虚弱地泛着白,“小环,你过来……”
    小环顺从地被她拉过去,看她咬了唇,声音细弱无力,又万分难堪,“你去帮我,熬一碗避子汤……”
    “好……好,小姐,您歇着,我帮您去熬……熬避……”小环倏地如遭雷击,一张口再也说不得话。
    “您……您……”
    一低头,竟瞅见那雪白的手臂上头,了了布了几个浅红的印子。
    她想起苏浅大半夜待在苏汐房中,才似一下想通了关窍,满脸的不可置信。
    “二小姐她……”
    苏汐紧紧咬着牙,难以启齿,只抓着她的手轻轻颤抖,“别问了……快去!”
    她难受得厉害,头脑又昏沉,浑身使不出力,等小环终于熬好了药端过来,已不知又是几时。
    浑浑噩噩地喝了,这才敢放心睡沉了,陷进病里。
    小环满心愤怨地将苏浅推至屋外,破天荒大了一回胆子,红着眼气得发抖,“二小姐,小姐她这么疼您,您怎么可以如此对她!”
    禽兽……
    她将这两个字咬了又咬,始终没敢骂出口去。
    苏浅不想从苏汐那里听的话,此时却从小环口里听得清清楚楚。一时心如刀绞,似终于等来了头上行刑的那把刀。
    可少女倔着脸不肯认,“她本就该是我的!”
    小环看着她死不悔改的模样,气得将门狠狠一关,“您走吧!想必小姐一点也不想见到您……”
    门板倏地在面前合上,苏浅朝前追了一步,可听到小环说苏汐不想见到她,又止了步子,只得在门外站定。
    她在门外守了一夜,待得天亮才进了屋见着苏汐一面。
    小环在一旁狠狠瞪着她,似生怕她再对苏汐做出什么事来。
    苏汐迷迷糊糊睁了眼,瞧着她默默守在一旁的模样,缩回了自己被她握在手心的手,道,“你去休息吧……我没事,养几日就好……”
    随后便不再愿开口同她说话,翻身面朝了里头。
    也不知她到底何时才走,苏汐在病榻上缠绵了叁日,被梦魇缠住,脱不得身。
    梦里,她想朝娘亲走近一点,可娘亲连眼神也不再温和,冷冷地瞧着她,朝后退了一步。
    她心里难过极了。
    这叁日里,陈家的事有了消息,传到苏家时,老祖母又再次倒了回榻,何姨娘慌得六神无主,苏家乱成了一锅粥,只有苏浣,几日里一直恍恍惚惚,闻得消息,眼眸里空空洞洞,竟是全灰了下去。
    苏汐醒的时候,苏府里恰好来了官兵,一脸冷肃的官差将苏府上下盘问了个遍。
    “苏大小姐,您近日可曾见过陈沧?”
    鹰隼般的眼光将她牢牢盯着,盯着她大病初愈仍苍白虚弱的脸,审视着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苏汐隐隐头疼,被小环扶着在厅中坐下,“近几日缠绵病榻,未曾见过他。”
    “那请问您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苏汐回想的脸上泛起一丝恍惚,几日前残留的不堪记忆仿佛还刻印在身体里,她努力控制着身子的僵硬,捻了捻手指,道,“大概叁日前吧,在我生病之前。”
    严佚的眼神紧紧锁在她身上,问道,“这么说,见过他之后您就病了?”
    苏汐也未生气,摇头道,“按时间来说是这样,但我生病,是因为那夜的暴雨,天气骤凉。”
    严佚点点头,不置可否,又看向一旁一直望着她的苏浅,作了个揖,方开口问道,“苏浅小姐,请问您叁日前在哪里?”
    苏浅望着苏汐侧对着她的身影,她看着消瘦不少,一直看着桌面,再未朝这边投来过一眼。
    “苏浅小姐?”严佚看着这位年纪小小就已功名加身的少女,出声催促。
    苏浅回了下神,垂眸思索。
    叁日前,她得到了苏汐,在她的身体里尝到了极乐滋味,难以自拔。
    “叁日前,我在花园里闲逛,而后去找了姐姐,同她说了许久的话,直到夜里,她发了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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