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软的美人儿瘫伏在苏浅的胸前,两颊晕红,小嘴儿微微张着喘气,双眸迷离,一副被怜爱狠了的模样。
接连数次的惊人快感让她着实有些受不住,此时被苏浅摆弄着,乖乖送上半边软翘的雪乳任她把玩,嘴里低低地随着她捻动的节奏低一声浅一声地吟哦,脑子里全是眩目的光。
不知今夕何夕,亦忘了在弄她之人是她的血亲妹妹。
“你真是……都说了不要这么弄……”她咬着唇,颊边滚着淋漓香汗,意识仍是不清。
嗔怪地道了一句,却连抬手打她的力气都没有,气得张嘴便将眼前的玲珑乳尖咬上一口,可她失了力,轻咬上去,犹似温吞齿磨。
“嗯……”苏浅爱怜地吻着她的额角低哼。
即便知她是回不过神来,心里却仍是欢喜不已,在她耳边低低喘着,扶着她的腰,便悄然滑入进去,涨得发疼的肉根得了柔软的包裹,欢快地在她体内跳动。
她暗暗生了心思,虽则乘人之危,可瞧着苏汐这样失了全部的抗拒和戒备,娇娇软软地偎在她胸前,数日里挤压的欲念全然爆发,忍不住要再将怀里的人儿搅弄一番。
苏汐只觉身体里蓦地一撑,一痒,难耐地低哼一声,便迎来一下深挺的冲撞,细细硬硬的碾磨。
她耐不住地颤了身子,似是哽咽了一下,无知无觉地朝苏浅怀里缩,“呜……你怎还要……哼……轻些……别往里头去了……好深……”
她蹙着眉一声声细语,后头直觉受不住,张嘴便将那小乳尖咬进嘴中,嚼在舌尖,含糊不清,“疼……叫你莫再进去了……”
哗哗几下,便又被苏浅弄得丢了身,低叫着差些晕了过去,耳边萦绕着苏浅酣畅的哼叫……
等她再睁眼的时候,苏浅正扶着她的腰缓插慢摇,亲着她的身子吃得不亦乐乎。
缠绵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穴肉内壁舒缓地拍打,苏浅见她缓不过来,也没再往死里弄她,只是一寸寸进得深,若有似无地点弄在她花心上,碾上去,止片刻的痒,又倏地溜走。
仿佛止了痒,可片刻之后,又让苏汐觉得更痒……
轻嘤一声,苏汐忍不住缩了缩穴,缩着小腹泌了一股花液给她。
浇在怒涨的龟头上,差些让苏浅把控不住。
“这又是……在弄什么……”苏汐脸上的红潮未褪,推着她低下去吃乳的脑袋,轻声问着。
方才意识不清倒没觉出来,此时醒了,才发觉自己含着她的肉棍忍不住地发痒。
怪磨人的……
见她醒了,苏浅只好又停住不动,在她将穴肉挤缩过来时,跳动着轻轻磕磨,给与绵麻的快慰。
她俯身亲了亲苏汐的唇角,迟疑不定地问道,“姐姐还想要?”
苏汐的脸瞬间又蔓延出大片勾人的粉意,伏到她肩头细细地喘气,摇头道,“不行……我受不住了……你若还想要,我用手帮你弄……”
她娇着声儿在苏浅耳边说着“受不住了”,不由分说地,底下便又被莽莽撞撞地捅了两棍,让她颤抖着缠紧了苏浅的腰,腿心里万分难耐。
苏汐咬紧了唇,只当她是不愿意,想自己既招惹了她,少不得还要让她尽兴弄上一回,再受一番罪。
不想苏浅喘得厉害,探进她口里搅弄一番,便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
“姐姐受不住便罢了,我再吃吃姐姐的口解解馋,待会儿便将姐姐抱回去……”
她将抽出来的硬棍撇到一边,压着她在池壁上纠缠了许久,方才握着元具狠弄几下,射在池边,气息不匀地将她抱上了岸。
苏汐一身都失了力气,为她没再讨要松了口气,昏昏沉沉被她抱着穿好了衣服,又被抱上马车,睡了一路,再睁眼,已被苏浅抱着往房里走了。
许是又解决完一件大事,苏汐一路都睡得香甜,安安静静窝在苏浅怀里,脸颊上浅浅的酡红一直未褪,此时看着,方才有了些十五六岁少女的天真模样。
她抬手揉了揉眼,伸着酸软的手脚小小舒展了一番,仗着身量娇小,还在苏浅怀里翻了个身。
眼神懵懵懂懂地,似没睡醒,又透着几分镌进骨子里的清明,泛着水亮。
苏浅难得看她如此醺然的模样,连脚步都又放轻许多,抿着唇低头看着她笑,“姐姐醒了?身上可还难受?”
她笑着打趣,心里为着苏汐以前老是将她卖力给她的欢愉说成难受,不知难过了多少回。
闻得她此时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变着法儿地同她撒娇,苏汐红着脸轻哼一声,又转过身去不看她,只露了个雪中透红的耳朵尖。
看得苏浅牙痒,低了头去含住她的耳朵轻磨。
娇嫩滑腻,软得像此时乖乖躺在她怀里的苏汐。
胸前传来轻微的推搡,苏汐咬着唇低哼一声,被她亲得身子发软,便也懒得再管,随她去了。
轻微的舔舐水声中,光影在错落的屋檐间掠过,两人纠缠的身影恍然镀上一层模糊的昏暗,拐角一亮,一个雀跃的声音忽地撞进耳里。
“——姐姐!你可回来了,等你许久了,我有个问题想问姐……姐……”
苦等许久的苏浣听到动静,兴奋地从石阶上跃起,捏着手中的账簿朝这边撵了几步,又在看清情形后,倏地收了声。
手中不经意一个用力,账簿的边角便被捏得皱起了边。
被弄得身子发麻的苏汐一惊,回肘杵了苏浅一下,才让她吃痛松了口。
回过神来,脸上漾起的粉意一点点褪了白。
“放我下来……”她扯了扯苏浅的衣襟。
苏浅乖乖将她放下,怕她站不稳,伸手虚虚扶在她的腰间。
不远处,苏浣呆呆地站在那里,脸上的气色比起前些日好了很多,只是看着仍是有些虚弱。
“小浣,怎么不进去等,外头风大,小心又着了凉……”
苏汐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册子,顿了顿,抬手抚了下上头的皱褶。
“过几日便是殿试,今日带苏浅去登了高,差些崴了脚……浅浅,怎么不过来?”她回身唤道。
苏汐皱着眉走了过去,可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同苏浣说话,心里总觉得怪异。
苏浣的鼻尖轻微地动了动,闻到两人身上淡淡纠缠的甜腻信引香,脸色是愈发的白,勉强笑了笑,低头朝她致意道,“是我不对,将你拖入水中,差些害你没命……抱歉。”
她既这么说,苏浅也只好道,“叫你挨了那么多掌,差些挺不过来,我也很抱歉。”
两人之间关乎性命的过节,当着苏汐的面,轻飘飘互道两句抱歉,就此揭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