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抬都抬不起,一迭声叫着楚尧,终于引得人低下头细听。
“西西,宝贝,说什么呢?”
楚尧将人抱起来,他跪坐在大床中央,苏星桥只有更深。
好不容易搂着了人,苏星桥顾不得那么多,上去就亲。楚尧连蒙带猜,估计苏星桥方才应当是说了亲亲我。
热情的吻铺天盖地袭来,苏星桥突然抖了一下,断片一样失去意识,软软倒去。
时间不长,楚尧从容不迫的等他回神儿,持续的如小鸟轻啄一样轻点他唇瓣,苏星桥第一时间回应,一双湿淋淋的胳膊搂上楚尧脖颈,“我是不是好没用。”
楚尧捏了捏他,意有所指,“是可以再练练。”
气的苏星桥扭头不理他,细长的手指却贪恋楚尧的温度,在他的湿发间穿梭。
楚尧低头哄人,“好了嘛,我陪你一起啊。”
苏星桥便眉开眼笑,亲了口楚尧的脑门,他很少这样亲楚尧,站着身高不允许,躺着更喜欢亲嘴巴,只有这种时候亲额头,仿佛能让两个人更加亲近。
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温热灵活的舌尖扫到了眉头,触感不同寻常,苏星桥好奇的逆着眉毛舔过,还没等他问楚尧是什么感觉,就被男人死死摁住。
之后的事情苏星桥不愿再回想,支着胳膊肘珍惜的盯着初一的余晖看,生怕这样有意义的一天被他错过去。
楚尧是怎么能再次把人拥进怀里亲的,他也不是很想再复述一遍。
好在初一上午将走得近的亲戚都接待完了,楚航就和父母一起去旅游了,三人寻了个暖和地方过节去。
不然苏星桥能从楚家楼顶跳下去,真是没脸见人了。
过了春节苏星桥和楚尧就去上学了。还是那些同学,还是那些老师,没有人从中作梗,苏星桥的出现也没什么太大的波澜,被好事的人拦住挑衅,苏星桥也能一句怼回去。
“你亲眼见着了?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但是你说的话我可录了音,上这所大学不容易吧,不能毕业很难过的。”
“你无耻!”
“校方都准许我继续读书了,你算什么?你不找事,我也不会找你麻烦啊。”苏星桥着急的看了眼手表,担心楚尧等急了,“麻烦你让一让,我着急去吃饭呢。”
被校园暴力或是因为其他事件休学退学的也不是没有再回来的,但是像苏星桥这样的,是真的少见,像是披了铠甲一样刀枪不入,事情传到楚尧耳朵里的时候,苏星桥正乖乖坐在图书馆里进行期中复习。
沉静的侧脸多了自信,坚韧的根系重新扎进地下汲取水分和营养,甚至比之前的成长速度还要更快。
楚尧静静看了一会儿,放下了手机,既然苏星桥不需要他的帮助,他就当不知道好了,从他遇到的一件件事情来看,苏星桥解决问题的手法也逐渐娴熟。
他的小孩,在认真的长大。
复习到周围的同学一个个走掉,整排书桌空的就剩他们俩,楚尧忍不住了。
和尚不是这么当的,他们俩都半月没见了。大手摸进排扣裤子测沿,轻轻的摩擦了一下,“学霸,该走了!”
苏星桥也忍不住了,回过头对着楚尧可怜兮兮道,“还有一点点,结个尾就好了,明天都是我们的。”
说完快速给楚尧一个啵啵作为安抚。
这么拼的结果就是毕业的时候作为优秀代表发言。学士服,捧花,合影,该有的都有了情书都收了一摞,全是学弟学妹的。
“图什么啊,以后他们也见不到了。”
“可能是青春留念?”苏星桥不确定的说。
“呵。”楚尧不屑。
“不管他们有谁,可是我的青春只有你啊。”苏星桥宽大的袖子遮住了两人交握的手,“还说我呢,你才是招狂蜂浪蝶的主力好吧。”
“回家算账?”
“算就算!”
当晚妖精打架到天亮。
等优秀毕业生成为了青年才俊,也不过短短三年,苏星桥再出行时,身边已经有了层层保护。
“楚尧,你亲亲我。”
苏星桥这次回来总算解决了徐清,也不算他自己出手,是郭嘉的力量,悄无声息的人就进了局子。
不辜负他爬的高跑得快。
只是每次离开都舍不得楚尧,心里难过的像是钝刀在割。
楚尧心里也不好受,为他骄傲也为他心疼,那些耽搁的时光,是多么珍贵的金子。
“去吧,我等你回来。”
雏鹰总是要起飞的,扔掉他的金融书,把他该学的专业书堆满了桌子,在图书馆陪苏星桥学习的每一天,他都有这种预感。
楚尧的公司已经做的很大了,每天有条不紊,他十天半个月就会出差一次,两年间从不间断,本来这天应该是他出差的日子,可总裁还端坐在办公室。
员工们调侃两句不敢细说,只有秘书看破一切,啧,老板等着虐狗呢。
时隔多日,Luna数着得有那么几百个秋了,终于又看到了漂亮帅哥。
漂亮帅哥牵着楚总的手,从早晨将她们虐到晚上,恨得几个单身汪晚饭狂吃几大碗,呜呜呜不减肥了,胖了好,心疼的时候可以捏自己的肉肉。
苏星桥先将实验室申请到京市,再一点点靠近楚尧,往后余生里,只有楚尧在的地方才是他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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