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可厉害了,她不光做饭好,为人更好,特别有正义感,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都找她来决断,三弟,我就没见过比她更乐观向上的。
但她其实是个孤儿,父母早亡,后来嫁人,夫妻感情极好,但是丈夫在公干中受伤去世,她当时怀孕就此小产,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江帅皱眉:“这么惨?”早年失孤、中年丧夫,还没了孩子。
“是啊,但她却没有就此自怨自艾,而是活得风风火火,她把她身边的孩子都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照顾,她还收养了一些孤儿,供他们念书等,这孩子都叫她为母亲的。”
“这位夫人倒是高义,那她现在在哪里?”
“她回老家了!”
江帅看虞晚晚眼底的水光:“大嫂,你若想二姨姥姥,以后我陪你去看她。”
虞晚垂眸摇了摇头,她离开了原来的世界来到这里,就再也见不到她想念的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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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因为你和你大哥的情况并不一样,所以我今日会多说一些,就是不想有一天你会后悔:子欲养而亲不待,就像我现在再也见不到我的二姨姥姥一般。”
“有什么见不到的,本王派人把她老人家请回来就成了。”江泠大步走了进来。
他竟然听到她说得的话。
“王爷!”“大哥!”
江泠摆手示意虞晚晚和江帅不必站起来见礼,而是坐到虞晚晚旁边,看了她微红的眼圈:“若她老人家不想来京城,我一定陪你去老家探望她。”
诶,虞晚晚知道江泠是言出必践的人,忙道:“是二姨姥姥不喜别人打扰。”
又赶快转移话题,对江帅插科打诨道:“你可知道有个“剥虾论”,就是剥虾很麻烦的,女子吃虾,一定要身边亲近的男子给剥,今日我可是反过来,给你做虾,还给剥虾,所以啊,你就不用胡想,要多吃些。”
江帅刚要谢大嫂,就感觉身旁自己亲大哥的目光冷冷的看了过来,直剜向他手里剥好的虾。
江帅顿时觉得手里的虾不香了,他想解释,大嫂就给剥了两只虾,剩下的都是他自己剥的。
可是,可可是,可可但是,江帅还是习惯性的在江泠面前立刻就怂了,忙把手里的虾放在江泠面前的盘子里:“大哥,你也吃,很好吃的。”
江泠微哼一声,又瞅了江帅手上戴的手套,江帅忙不迭的把手套也摘了下来,递给江泠。
江泠戴上手套,边拿起一只虾剥了起来,边严肃道:“其实很多事,现在看觉得是大事,但过一两年,回头再看,都不算事了。而且男子汉大丈夫,遇到点小事情,就哭哭唧唧,要死要活的,那怎么成?以后还怎么干大事情!”
江帅听了江泠严厉的语气,马上规规矩矩的站起身,低声道:“大哥教训的是!”
江泠把剥好的虾,放到了虞晚晚的碟子里。
虞晚晚就是一愣,江泠居然给她剥虾?
江泠看虞晚晚不动筷,便问道:“怎么不吃?”
她刚才不是说,女子吃虾,一定要身边亲近的男子给剥嘛!
对呀!江泠都给她剥了,她不吃不是在他弟弟面前驳他面子嘛,虞晚晚便乖乖的吃了。
江泠看了,满意了,又拿起一只虾继续剥。
还给她剥?江泠这是怎么了?
虞晚晚猜不出来,不过看了立在那里老老实实的罚站的江帅,这个朝代长兄如父,江帅、江聪都是十分尊敬和佩服江泠的。
江泠对江帅说一句话,赶上自己说一百句,想来江帅以后也不会再闹别扭了。
“王爷,三弟既然知错了,就让他坐在来吃吧。”
虞晚晚这个当大嫂的,少不得还得做他们兄弟间的调和油。
“还不谢谢大嫂。”江泠撇了江帅一眼。
他这两个弟弟与虞晚晚,亲近有余,规矩却是不足的。
江帅忙向虞晚晚恭敬施礼:“多谢大嫂美言。”
不过江帅再坐下来,可不敢再吃麻辣虾了,因为一锅虾刚才基本上被他吃得剩不下多少了,现在大哥正给大嫂剥呢,他怎么也得识趣些。
江帅夹了块“咕噜肉”吃,嗯,香脆微辣,略带酸甜,爽口开胃,也是十分好吃。
“对了,大嫂,它为什么叫“咕噜肉”这么个奇怪的名字。”
咕噜肉其实是粤地名菜,虞晚晚便和江帅讲了,是有两个传说的:第一个传说指这道菜以甜酸汁烹调,上菜时香气四溢,令人禁不住“咕噜咕噜”地吞口水,因而得名。第二个传说是指这道菜历史悠久,故称为“古老肉”,后谐音转化而成。
江泠一边剥虾,一边静静的听着虞晚晚细声细气的讲古。
……这就是家的味道吧!
有最熟悉和爱的人,一起做一件件琐碎却又温暖的家事。
可等江泠看了那盘子腊肠,心情一下子就不美好了,是皱了眉:“这是什么?”
“土家腊肠!”
虞晚晚是想着昨晚她做了一晚上关于腊肠的梦,是不是她馋腊肠了,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
所以刚才就弄了两根腊肠来,一根切了圆片,一根就那么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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