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同样受到硬币和运气的启发,我对自己立下了束缚。
付出100%的成功率(消耗很多/祓除数量很少),换取50%的成功率(消耗较少/全部祓除)。
投出正面则视为判定成功,掷出反面则术式不会生效,且无法再次进行投币判定。
而我之所以不常使用这个术式反倒爱用日轮刀平A诅咒进行祓除,当然是为了看起来比较“普通”……
没错,即使故事发展都进行到了现在,我还是想要偶尔挣扎一下,时不时鞭尸抽打那很久之前便被我不小心弄丢了的初心的。
好吧,其实是用平A来祓除小喽啰比较轻松,比起使用术式不需要耗费一丝一毫HP罢了。
“不过说起来学姐你的脸色似乎看上去有点苍白啊?”稍微从打了鸡血亢奋状态下冷静下来的灰原悄了悄的我脸,低头往兜里翻找起什么,“果然强大的术式还是消耗挺大的啊?”
我心说有那么明显吗、然后依旧维持着很靠谱的样子宽慰他们说:“没事,只要补充一点……”
“如果不介意的话,这个。”
一块印有可爱大象图案包装的棉花糖递到了我眼前。
“谢谢,娜娜明……啊,我是说七海学弟。”
我接过这块软绵绵的糖果,心里也跟着像是棉花糖般软了一下。
怎么办,我真是有一群可爱又体贴的后辈啊。
自己这么幸福真的没问题吗?
明明刚才还跟系统抱怨还是上一个世界好,不用吃饭不用担心体力消耗什么的,只用把周围发生的一切当游戏体验就行,所以几乎没有限制。
可是现在,我似乎愈发庆幸当初决心留在这里了。
我拥有了曾经所不曾拥有的东西,幼驯染、伙伴、挚友、闺蜜、男朋友、还有尊敬自己的后辈,当然还有宝可梦与工具人。
拥有了好多好多。
所以啊,像是会耗掉一点体力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什么的,我也就不去斤斤计较了吧。
“唉、被抢先一步了嘛?太狡猾了,娜娜明。”
见我收下了七海建人的糖,掏了半天掏出个寂寞灰原雄撅起嘴小声嘀咕。
随后,又想起什么又重新开心了起来。
“对辣,白鸟学姐,”他用着很活泼的少年嗓音,十分可爱地冲我笑,“说起来我和娜娜明下个星期就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出行任务哦!到时候的伴手礼由我负责带给学姐吧~”
“娜娜明你到时可千万不要和我抢哦?”
*
草草告别了学弟们,将饭局的事情推到下次一定,祓除完诅咒的我被伏黑甚尔带着前往惠存在的那家柏青哥店。
其实之前我就已让黑羽的分.身先一步帮我去到惠惠身边了。
和身体和记忆都健全的伏黑甚尔不同,失去了完整这部分的黑羽在其他方面获得了增幅。
就比如说她能够听从于我的命令去往“在我脑海留下过印象”的人的影子里,拥有这种更为灵活的行动特质,而伏黑甚尔不行。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顾此失彼?”,或者用“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遂为你打开一道窗”这种说法更为契合,总之这种微妙的“交换”原理在这个世界的咒术体系中还是非常常见的。
接受到从黑羽那边传来的“小孩安全”的信号以后,我也总算是稍微安定下来了一些。
不过,在赶过去的这一路上,系统似乎时不时有在念叨什么“果然,时间线因为蝴蝶效应,导致部分剧情提前了么”之类的话语,当我好奇地戳他这是什么意思时,他只是严肃地对我说。
“我毕竟只是个系统,不能告诉你太多。”
“但是白鸟,一年级生去往实行任务的那天,你找个借口也跟去好吗?”
我:!
他每次这么神神秘秘的说话我就知道绝逼有事情要发生。
隐约中嗅到了……便当的气息。
啊。仔细想想。
之前的灰原后背确确实实立下了好大一个FLAG呢!
“回来给白鸟学姐带伴手礼”什么的。
这不是标准的立下绝对倒的死亡旗帜么!
“我知道了,”于是我对系统说,“会跟去的,毕竟我是超级负责又靠谱的白鸟学姐呀!”
不管再怎么任务划水日常咸鱼,还是要对得起“前辈”这么一个称号的。
“喂,问你个事。”
或许是觉得没有话聊太过尴尬,像是个遮阳柱般杵在我身边的爹咪此时冷不丁开口,朝着我道。
“啊?”
和系统草草结束话题,我仰脸看向男人。
草。只有这个时候觉得身高差实在是棒极了。
托他的福,现如今的我是完全笼罩在阴凉舒适的阴影之下,一点也照射不到太阳呢~
“那个六眼……”
“五条悟。”
我不悦皱了皱眉。
“行吧,那个五条,”敷衍地改了下口,他接着说,“还有和他一起的那个丸子头小鬼,都是特级咒术师没错吧。”
“是的。”我说。
“那么你呢?”伏黑甚尔垂眼瞥瞥我,“丫头你是几级。”
“啊我么,”我凑近高大的男人一点,保证我的呆毛也照不到一点女孩子讨厌的毒辣阳光,骄傲说,“我是四级啦。”
伏黑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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