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一次机会,小姐。请回答我的问题。”他又问了你一次。
和上次一样, 你并不打算说谎,那样做对你没有好处。你冷静地和陀思说:“……如果我诚实回答你的话,你就会放过我吗?”
“真是让人头疼的问题……我想小姐您也应当清楚现在的状况,当然是要依照您的回答而决定。”
“说谎对我来说可没有任何好处,我会告诉你为什么我会知道您的名字的,但是……因为这个故事说来话长……”你哆嗦着,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臂膀,话锋一转,“如果可以的话,能够找个稍微暖和点的地方吗?”
“您不会是觉得自己有资本和我们谈条件吧。”
“……当然,您也可以选择现在就杀了我,不过这样您就可能会失去更有价值的情报了。素不相识的少女的性命和珍贵的情报,我想您当然知道哪个更有价值。”
“好吧,您所言极是。但是不要妄想逃走或是做什么其他的小动作,如果……”
“如果你这样做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夺走可怜少女的性命的哦。”果戈理将手||枪隔空传送到了你的脑袋边,敲了敲你的太阳穴。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陀思看向果戈理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变的尖锐了起来。
“我知道,我是逃不走的。要捆要绑随便你们。”
……四舍五入就当被费佳亲亲捆绑了当糖强行吃了呗,谁怕谁啊。你这样想。
“要绑吗?”果戈理问。
“无妨,没那个必要。”陀思说着,又指挥果戈理说,“给她披上吧。”
“……你是指西格玛君托我们买的新大衣?”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选项吗。”说着,陀思往前方走去。他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好像……笑了?
你接过果戈理给你的大衣穿在身上,衣摆长到都快要拖地了。不过,这对你而言正好,这样的外套恰好可以给你遮风。
你把外套扣得严严实实的,跟在陀思的生活往前走去。他们甚至没有回过头确认看你有没有逃走,或许是因为你看上去又老实又弱小,就算逃走他们也能立马把你抓回来吧。
你跟着眼前的陀思,满脑子都是你所熟知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如果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的话,没准你现在还能求个抱抱呢。
……
你好想他。
不知走了多远,你跟着他们进到了一个小巷子里。
“过几分钟再把她带进来。”
“知道啦知道啦。”果戈理边应着,边将自己的披风往上一挥,陀思就这样消失掉了。
你别说,这异能看上去还真挺好使。
“你不惊讶吗?”果戈理笑眯眯地看着你,和你聊起了天,“普通人看到了都会惊讶一下的吧!比如什么‘哇,那个可怕的人居然凭空消失了!’之类的——!”
“……这是你的异能吧。”你回答说。
“好聪明好聪明!”果戈理鼓起了掌,“这么说的话,小姐你也有异能咯?”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我猜你不猜。”
好,熟悉的对话,套娃结束。
“真是冷淡的小姐呢,明明如果没有遇到我们的话就要冻死在街头了。”果戈理打了个响指,“欸,这样我们不就从恐怖分子变成慈善组织了嘛!”
“你干嘛要自爆你们是恐怖分子?”
“哇!”果戈理捂住自己的嘴,“糟糕,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怎么办,会被陀思君骂的……要帮我保密呀!”
“我没有帮助您的义务吧?小丑先生。”
“说的也是呢~☆”说着,果戈理一把搂住你的腰,在掀起自己的披风之前这样和你说——
“这是‘等价交换’哦,是我送给你的‘提示’。”
???
你还没来得及思考穿越之后到达的世界究竟有几种可能性,现在又多了个疑问。
在果戈理话音落下的后一秒,你眼前的景色就变了样,周围的寒风也消失了。
你环顾着四周,看上去是很普通的欧洲室内建筑,不过你不太了解这方面的装修知识,也形容不太上来。
你没有问,也不想问,知道的越多,你被杀人灭口的风险也会越大。
你脱下外套挂在落地衣架上,不忘道谢说:“谢谢你们借我这个。”
“不客气,反正这件外套又不是我和陀思君的。”
……
——西格玛,我的乖儿子,你怎么这么命苦。
你内心五味陈杂。
“陀思君陀思君,我把她带来了~”
果戈理推开一扇房门,把你带进房间。房间并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小圆桌和五张椅子,你瞬间理解了,这就是他们天人五衰开圆桌(划)作战会议的地方。
陀思正坐在正对着大门的位置上品着茶,在他对面的位置上还准备了一套茶具,大概是给你准备的。
“辛苦了。”陀思放下茶杯,作出一个“请坐”的手势,“我为您准备了红茶,正好方便您暖暖身子,如果在您说完您的故事前就倒下的话,我可是会很为难的。”
“……这还真是谢谢。”你乖乖地坐在陀思对面的位置上,喝了口红茶。这让你想起了之前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给你泡茶时候的事,你不禁露出了辛酸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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