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这喷火龙惹不起,惹不起。
几个有心结交陈携炜的高管,看这架势都灰溜溜地走了。
转过头来,褚钧对上陈携炜满是无奈的眼眸。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勾住陈携炜的小手指,凑近人耳边说:“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陈携炜弯起嘴角,揉了揉他的头发,眼底是纵容:“不会好好说话,总是得罪人。”
“切!”褚钧才不在乎呢。
拽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陈携炜叹息,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尖:“乖一点,今天是小五的婚礼。”
褚钧这才收敛一些,撇了撇嘴,有些不情愿地应道:“知道了。”
吃了两块蛋糕,褚钧觉得留在这种场合很没意思,他拉着陈携炜找个没人的休息室,进屋以后搂着人就开始亲。
陈携炜也很惯着他,任他胡闹。
他在陈携炜的嘴里为所欲为,掠夺对方的气息,嘴唇都被他咬肿了。
这种亲密的行为持续了好半晌才停下来,两人靠在一起,都有点喘。
褚钧枕在陈携炜的肩膀,微微抬眸便看见男人眼下淡淡的黑眼圈。
陈携炜接连两天的手术,没时间休息,今天又赶早来参加婚礼,一直坐在接待区笑盈盈地与客人打交道,没怎么挪地儿。
“你休息吧。”褚钧心疼了,抬手去摸他的眼尾,“你昨晚都没睡觉,我半夜上厕所看见你坐在书房整理病例。”
陈携炜柔和一笑:“没事。”
“还没事呢!”褚钧夸张地拔高声调,戳了戳他的眉骨,“咱俩有三天没啪啪啪了,你攒点精力,今天晚上补回来。”
“……”
拗不过褚钧,陈携炜只好妥协。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因为熬夜和睡眠不足,他的脑袋跟针扎了似的,细细密密发疼。闭上眼睛后稍缓疲劳,但总觉得怀里缺点什么,于是伸手一捞就把坐在床边玩手机的男人揽入怀中。
可惜褚钧一点情调都没有,耸了耸肩膀,一骨碌从他怀里滚出来,眼都不抬,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睡吧,我去找旺仔玩一会儿。”
门被关上,褚钧吊儿当的地顺着长廊往外走。
没找到旺仔,却在大厅碰见了躲清闲的褚源。
褚源坐在沙发区,姿势优雅贵气,手里夹着烟,一边抽烟一边打电话,不经意间发现了褚钧的存在。
瞅一眼,低睫,把烟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对着电话匆匆说两句很快挂断了。
他收好手机,看向褚钧:“还以为你走了呢。”
褚钧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开口:“走什么啊,今天是小五的大喜日子,我作为亲哥哥,不管怎样也得熬到最后。”
闻言,褚源唇角一松,似笑非笑:“你终于有点哥哥的样子了。”
“你少教训我。”褚钧不喜欢别人用这种口气跟他讲话,陈携炜除外。
褚源倒也不在意,继续说:“有时间去公司看看,小五不在,你也该试着学习了。”
褚钧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抖出来一根叼在嘴里,呵呵干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另有打算。”
“你什么意思?”褚源皱眉。
褚钧吸口烟,说话像是在敷衍,懒懒的,没什么情绪又很欠揍:“也好,今天跟你说清楚,我决定带陈携炜离开,之前就想好了,只不过一直在等小五生孩子。”
“离开?”褚源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这个消息猝不及防,“去哪里?”
褚钧的语气理所当然:“去迪拜啊。”
褚源直接变脸,骂他:“你疯了!”
他弹了下烟灰,漫不经心道:“知道我消失的三年干嘛去了吗,就是找个地方建造属于我和陈携炜的私人空间,再说了,我在迪拜还有俩儿子等着呢。”
褚源狐疑:“你什么时候有的儿子?”
褚钧笑:“狮子和老虎啊。”
“……”褚源气得想不顾形象拍桌子,“我不同意,携炜哥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你把他带到那种地方去,你这不是糟蹋国家的栋梁嘛!”
褚钧眼脸懒懒耷拉着,神色闲散又淡:“到哪都是救人,迪拜有什么不好,那里也有很多需要救治的病人,也有很多华人同胞,我给他开个诊所不就完事了。”
“反正我不同意,你别胡闹。”褚源脸色冷几分,坚决表态。
褚钧是谁,怎么可能任人宰割。
他起身,双手插兜往休息室的方向走,悠哉悠哉的模样,仿佛褚源刚才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走到拐角时,他回过头看褚源,眼神坚定:“现在陈携炜是我的人,我们俩是合法夫夫,我想带他离开,谁拦着都不好使。”
“褚钧!你太胡来了!”
“你管不着。”
“你先别走,把话说清楚。”
“切!”
.....
这厢俩人吵得难舍难分,另一边的新婚夫夫偷偷跑到没人的地方开始换衣服。
李慕泽和褚辰把身上的礼服脱掉,换上提前准备好的冲锋衣,背上行李包,手牵手从山庄后门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
李慕泽骑着脚踏车,褚辰坐在后座搂着他的腰,俩人顺着林间小路赶往约定地点。
“这样好吗?”褚辰把脸贴在他的背部,闷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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