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谢蓟生的身世本身又埋着雷。
若是贸然参与进来,怕是没能搞掉祝福福,倒是先招惹了一身骚。
“我知道你想保护我,可是我也不想你出事。”阮文低声说,“小谢同志,先让我来处理。”
保护是相互的,阮文从来不是在羽翼下受庇护的人。
谢蓟生的心,她明白,这就足够了。
良久之后,阮文这才听到谢蓟生那轻飘飘的声音,好,有什么事,别一个人扛。”
……
经理盯了一天半。
回来详细说了情况,“昨天下午离开后,她带着那位陶小姐去吃了法餐,晚上回到酒店后,阮小姐打了一通电话,大概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后来就回去休息了。今天上午她和陶小姐去逛街,买了几件衣服,主要是阮小姐买的多,两件连衣裙,一件墨绿色的旗袍,一件女士外套,对了还买了一些化妆品。”
经理把阮文的行程单递了过去,“今天下午一点钟阮小姐就离开了,买的是今天下午五点钟的火车票。”
程先生看了眼,“没派人送她过去?”
“我亲自送阮小姐上的火车。”经理知道这话什么意思,是担心阮文和其他人见面。
程先生点了点头,“嗯。”
经理稍作迟疑,“老板,阮小姐让我转达给您一句话。”
得到示意后,经理轻声说,“她说她等您三天,如果三天内您不联系的话,那么分成就是三七分,她七,您三。”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再看球就是傻子!
第109章 109与祝福福正面交锋
说出这话时,经理都不敢抬头去看程先生。
他当时的震惊程度,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阮文哪来的底气,说出这话?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阮文说这话时的平静模样,那不该出现在一个年轻姑娘的脸上。
“你怎么看?”
经理有些迟疑,“我让人去打听了下,并没有发现阮文约其他的代理商见面。和她有合作的那几家都是小货行,虽说最近也有收到大陆发来的货,但这也还算正常。”
“她给谁打的电话?”
经理被问住了,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
“只打了一通?”
经理当即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结论,“应该是三通。”他记得当时看到阮文放下电话重拨,所以应该是三通电话才对,“都是昨天晚上,不过后面两通电话时间稍短一些,一共加起来也就十分钟左右。”
“去查查看,给谁打的电话。”
经理一愣,倒不是不能查,但这有必要吗?
他的迟疑引来程先生的挑眉,“怎么,查不出来?”
“没有,我这就去。”
他记得电话亭的位置,也知道是什么时间打的电话,想要查一下究竟是打到哪里去,倒也不难。
“时间不早了,明天再去查吧。”程先生淡淡一句,他挥了挥手,“去歇着吧。”
经理一身冷汗。
他应该先把那三通电话调查清楚的!
……
陶永晴心事重重。
哪怕是在火车上安顿下来,她也有些坐卧不安。
“阮文,你跟刘先生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火车一路北上,气温逐渐降低。
阮文上车后就是先换上了衣服,确保自己不会感冒。
这会儿她躺在床板上,看着车厢顶部的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这话让陶永晴越发的迷茫,不知道阮文到底几个意思。
她还想要再问,阮文却是闭上了眼睛,恬静的脸上有些许疲惫。
她累了。
陶永晴没再问,怕打扰到阮文。
……
火车到底及不上飞机,在火车上待了两夜一天后,阮文终于回到了省城。
脚踩在地上的瞬间,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安稳。
省城果然够冷。
阮文直接叫了出租车往学校去。
省大还没开学,不过学校保卫科的人和阮文早就混熟了。
“要不要帮忙给你送到宿舍?”阮文拎了个大行李箱,在香港买的,里面是她买的衣服还有其他东西。
“不用。”往里走了两步,阮文忽的想起来,从包里拿出那盒航空纪念品香烟,“抽抽看怎么样。”
其他几个人也过来看,“什么牌子的?”
“蝴蝶泉,哟,这烟可以啊,我过年的时候抽了根,挺香的。”
“就你这舍得买?又是抢了别人的烟吧?”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小,阮文拖着箱子往宿舍方向去。
她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补觉。
火车上待久了简直要人命,哪怕是白天的时候去了硬座车厢,跟人聊天唠嗑打扑克,依旧是止不住的无聊。
尽管阮文在车上也找到了打发时间的方法——继续构思《茱莉亚小姐》,并且还动了笔,但长时间的旅途依旧是一场修行。
折磨人身心的那种。
好不容易回来,阮文睡了一上午,等着肚子抗议,这才起来去吃饭。
老常家的饭店已经开始营业了。
瞧着阮文过来,老常热情地招呼,“这么早就来了,没在家多待几天啊?”
“远香近臭,老在家呆着都要被嫌弃了。”
“哪能啊。”老常给倒了杯水端过来,“来个红烧肉怎么样?再吃个牛肉小炒,我过年的时候弄了头牛,特意给你和小陶留了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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