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大肆收购美国的房产、公司那已经是广场协议后的事情了,这还留给了阮文三年时间。
三年时间,阮文慢慢来,先把自己的根基打好,在广场协议前搞定这些就行了。
希望她这两年能多赚点钱,把资金盘子搞大点,到时候就能做一件大事情。
“我知道了。”
阮文第一次有些懊恼科技的发展落后,如果视频聊天,她就能看到赫尔斯的神色,而不是仅靠语气来判断这人的心情。
“赫尔斯,我有一个并不是很成熟的建议。”
斯拉夫人捏着高脚杯,手背上有隐隐的青筋,“你说说看。”
“个人的力量是薄弱的,如果你可以从银行借到钱的话,或许能做的事情更多一些,当然利率不要太高,否则长时间的投资不见回报,会摧毁人的自信心。”
赫尔斯当即明白了阮文的意思,一个人对抗国家怪兽几乎没有赢面。
可如果他能拉来足够强的后盾呢?
“跟银行打交道多少需要小心一些。”阮文又是交代了句,她倒是能从银行借钱,但一下子借太多也不行啊。
归根结底,却还是因为贫穷。
现在国内的银行也不够富裕,哪敢借给她这么多钱呢?
不过赫尔斯不一样,他的可选择范围大着呢。
阮文的提议终究只是提议,她还想着在华尔街大展手脚呢,可现在她不是没这个机会吗?
赫尔斯像是愤怒的野兽,但还没有失去理智。
在向阮文咨询了意见后,他挂断了电话。
这通电话原本是阮文想要向他询问关于布朗教授去世这件事是否另有隐情,却怎么也没想到牵扯到了赫尔斯内心深处的悲痛。
阮文低声叹了口气,刚想要离开,电话又响了。
赫尔斯电话打了过来。
“你还有一个证券账号。”
阮文当然知道,“我没时间。”
“我知道,我有时间。”赫尔斯想到来来钱最快的办法,证券。
“你帮我做判断,我来操作。”
阮文也有想过这个办法,但是她觉得可行性不是那么高,“赫尔斯,我不可能每天都守在电话旁边,我们之间可差着十几个小时呢。”
“我知道,我需要的是你帮我分析。”
阮文哭笑不得,“我哪有这本事?”
她又不是证券从业人员,都没玩过股票,这个是真不懂。
“我相信你可以的。”赫尔斯不会把希望寄托在银行那里,鸡蛋从来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证券是一个高风险的地方,然而他现在可不就是个疯子吗?
玩证券,最适合他。
“那行吧,你回头跟我说说都有哪些,给我说清楚点,我看看能不能分析下。”
阮文想过去华尔街挣一笔钱,可后来她发现自己对那些代码十分的陌生,怎么挣啊?
研究股票是一个非常耗费精力的事情,想了又想阮文觉得还是放弃这件事了。
美利坚用金融扰乱世界,她还做不到以牙还牙的还击,先去搞工业和现代化农业比较重要。
阮文再度挂断电话,这次电话铃声没有忽然间响起。
她松了口气,找股票资料也需要不少的时间,或许这时间能让赫尔斯稍稍平静些。
一贯稳重的人如同疯子一般,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然而这电话并没有安静太久,深夜又是响了起来。
阮文迷迷糊糊的被阮姑姑喊醒,她几乎是闭着眼去接的电话。
耳边是赫尔斯那平静的声音,他在介绍着自己找到的股票。
阮文坐在那里,她眼睛都没能睁开,嗯嗯呀呀的应付着赫尔斯,以至于下巴碰到桌子上时,阮文一下子就疼醒了。
“阮文?”
阮文捂着嘴,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我这里是半夜,你好歹让我睡个觉吧?”
她也知道赫尔斯现在一枪怒意,可是大哥你又是学中文又是看古籍,就没学到那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都能沉得住性子,赫尔斯怎么就不能稳重些?
比她大了十几快二十岁呢,就这么幼稚?
“我睡觉去了。”
阮文直接拔了电话线,让你再打,打得进来才怪。
阮姑姑被这电话吵醒没什么困意,看着阮文倒头就睡,没几秒钟就睡着了,她摸了摸阮文的脑袋,低声叹了句,“可真是个孩子。”
……
阮文等到周五的航班飞往西德。
这种远途航班都很累人,飞机上她难得的清净,闭眼想要睡觉,但又死活睡不着,到最后阮文闭着眼睛,思考之前赫尔斯给自己介绍了的几只股票。
等着她想了个七七八八,阮文笑了起来,赫尔斯可真是个人才,选的股票没一个好的。
飞机降落在法兰克福,这里是西德最大的航空港,也是欧洲航空枢纽,机场十分的热闹。
阮文倒是没着急离开机场,看着那几架停下来的货机,看着货机里运输的货品被卸载,她一时间失了神。
现代物流运输起源于二战,当然要是去故纸堆里考古,能够发现物流运输早就有了。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那是军事物流。
再比如古代的漕运、牙行生意,同样也涉及到物流的仓储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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