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
司机继续道:“不过我也听说了,是那男的不行,好不容易才要了个孩子,唉,这都啥事啊。”
阮文瞪大了眼睛:“……这都听谁说的啊?”
谢蓟生不行?
呵呵。
他要是不行,大概大部分男人都ed吧。
司机话匣子一打开有些止不住,车子眼看着要停下时,他忽的又来了一句,“大妹子你有对象没?我有个兄弟开货车,工资还挺高。”
要不是因为瞧着这乘客长得好,司机才不打算介绍呢。不过也忒瘦了点,怕是不好生养。
阮文十分客气,“我先生是老师,在省大教书。”
司机觉得这有点巧合啊,“哟,这不跟你们老板一样吗?”
“是啊,挺巧的。”
阮文看向车窗外,瞧到厂门口站着的人时,她挥了挥手。
司机瞧着那站着的男人有点眼熟,听到那小姑娘说话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妈妈,元元最近有乖乖跟着爸爸读书哦,你给我买礼物了吗?”
而厂门口的保安的话更是让他傻了眼
“阮文回来了啊,又给我们带点心,真是太麻烦了。”
阮文?这个工厂的老板,是不是就姓阮?
司机觉得自己快昏过去了。
……
家里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阮文看着那牛腩炖豆腐,眼前一亮。
“现在日本那神户牛肉都白菜价了,肉质的确嫩了些,要是小谢老师你能去给我当厨子多好,咱们天天吃神户牛肉。”
可惜,谢蓟生出不去。
阮文在卫生间里洗手,并没有注意到客厅里的男人眉眼含笑。
主食是刚出锅的饺子,旁边有新蒜捣成了蒜汁,还有香油和醋碟。
阮文觉得这才是人该吃的食物,“对了我让你给我找的厨师,找到了吗?”
谢蓟生看着狼吞虎咽的人,“嗯,不过签证得等些天。”
好饭不怕晚。反正她要在日本待一段时间,倒也不着急。
阮文说起了自己过去这两周的收获。
“一开始入手的那个股票翻了三倍,日股没什么涨停板机制,这真的是直线拉升。要不是因为沈老那边急着等米下锅,我还想再拉一波。”
只是她这次炒股的本来目的就是为了给沈老搞科研经费。
如今收益翻了三倍,阮文直接抛了这几只股票,给沈老带来了一百万美元的研究经费。
“就是后期的选股有些麻烦,特别费脑子。”
虽说现在日股在上升期,买啥都行。
但阮文想整理出一套属于她自己的技术路子,所以得多费神。
谢蓟生给她夹了块豆腐,“那多吃点蛋白质,补补脑子。”
老豆腐入了肉味,里面浸透了肉汁,还有点点烫。
但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阮文像个孩子似的说话含糊不清,“小谢老师你这是宝刀未老啊。”
厨艺还是那么的棒。
当然,也不止厨艺。
谢蓟生很是体贴的问了阮文行不行,这让阮文恨不得踹他一脚,“我回来的时候,司机跟我信誓旦旦的说,你不行。”
看着谢蓟生脸上神色凝滞,阮文掐了他一把,“他怎么知道的啊?我不在家的时候,小谢老师你是跟哪个年轻的小姑娘勾搭上了吗?”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嗯。”
是整天跟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胡说八道,两人驴唇不对马嘴,每天都在念叨着那个狠心的女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如今真的回来了,与他肌肤相亲。
如梦似幻一般。
肩膀微微吃痛,是阮文咬了一口,“那个小姑娘,你是不是还得伺候她吃饭穿衣啊?”
孩子的待遇多好啊。
要是可以,她也想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朋友。
不用考虑那么多,每天吃吃喝喝的多舒坦?
小孩子有小孩子的快乐,大人也有属于他们的欢愉。
阮文像八爪鱼似的缠着谢蓟生,“我在美国的时候就天天想你,你呢?”
谢蓟生自然是想的,只不过他素来收敛情绪,不会把这些事情与外人说。
如今久别重逢,自然是干柴烈火,用行动诉说自己相思之苦。
……
六月有点忙,阮文在东京的那座商业大厦有几个租户合同到期,又得重新拟定合同。
因为东京房价的上涨,租金也有相应的变化。
为了不扎眼,阮文也随大流的涨租金,甚至还把涨幅调高了一些,租金房价反倒是成为东京人有钱的标志,他们不缺钱!
到了月底,阮文本打算回国一趟,却不想周四晚上谢蓟生打电话跟她说,他找的那个厨师这周六上午到东京。
“我让赫尔斯去接……行吧,还是我去吧。”
赫尔斯到底是外国人,就连欧文也是外国人。
谁去都不合适,这毕竟是给自己找的厨师,她这个当事人去自然是最合适不过。
阮文也没多想,以至于在机场看到谢蓟生抱着女儿时,她脑子有点没转过来。
好一会儿,她这才意识到,谢蓟生给她找的厨师就是他本人。
“你……辞职了?”
这两年下海的老师还真不少,毕竟相较于从商挣钱,当老师的收入简直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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