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乱摸。”
小家伙红着脸拍开那双在自己肚皮上游走的手,糯糯地哼唧道。
南沚一把将小人儿扯进怀里,眼睛也不睁地说道:“不是你要抢我来做你的压寨妻主的吗?如今你我妻夫已经同床共枕三日,难道不该进一步发展发展吗?”
“不……不必了,我不想抢你了,我即刻就派人送你离开。”
抢回这么个祖宗,乔昀肠子都悔青了。
她武功高,魔族上下也没一个是她的对手。
最奇怪的是,她自被抓到魔族,便不跑不闹,叫人不得不怀疑她的目的。
如今倒好,她不仅赖在了魔族,还日日霸占着他的床,整日里对他动手动脚。
他一说送她走,她就委屈巴巴地说她是被他抢来的。
那他现在后悔了行不行?
“我若走了,你族内的那几个长老要是欺负你怎么办?你母亲刚刚过世,她们就敢逼迫于你,你觉得你一个小男儿能是那几个老匹妇的对手?”
南沚忽然睁开眼睛,一手托着脑袋,侧身看向被她挤到床里的小人儿。
“我……我再找别人就是。”
“那你觉得还有谁比我更厉害?”
“没……没有了……”
乔昀呆呆地摇了摇头,南沚是他见过的最厉害的人了,便是母亲活着,怕也不是她的对手。
“再说了,我们三日前都已经拜了天地了,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就是走,也得带着你不是?”
“不行。”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母亲没有教过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
“我……我……”
小家伙红着脸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却只感到唇上一软,那人便又将她压了下去。
“唔……别……嗯……”
“你母亲应该也告诉过你,成婚之后可是要洞房的,我已经等了三日了,难不成夫君还要我再等三年吗?”
南沚将小人儿的一身白衣剥下,那像是刚剥了壳的白嫩肌肤差点儿晃瞎了她的眼睛。
昀儿,我梦里的白衣少年,你可知我等这一日等得有多久。
就算乔昀不抢她回来成亲,她也断然不会让别的女子被他抓来。
她一早就盯上的小少年怎么能嫁给别的女人呢?
都说魔族恶贯满盈,南沚却十分清楚,人家魔族轻易不会下山,那些个恶贯满盈的名声不过是一些个不正经的正道人士干了坏事儿,推到人家头上的。
乔昀身为魔族的小少主,一直被保护得很好,只是他母亲身体一向不好,临终之前托人给南沚送去了信笺,拜托她来照顾乔昀。
南沚的辈分虽高,年岁却不大,她盯上乔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魔族那几个护法早就对魔尊之位虎视眈眈了,乔昀一个娇滴滴的小男儿如何能管得住她们?
哪知半路杀出个南沚来,她们虽不服,奈何谁也不是南沚的对手,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魔族落到了南沚手中。
乔昀单纯善良,被南沚要去了身子之后更是对她言听计从,不久之后,魔族便被南沚重新换了名字,正大光明地加入了正派之中。
魔族的消亡成就了南沚的一世英名,传闻剑山派掌门南沚被魔族抢去之后,已一己之力灭了整个魔族,还从魔族救出一个谪仙般模样的白衣少年。
南沚与那少年一见钟情,直接将人带去了剑山派,娶进门做了掌门夫郎。
南山派的成立虽惹人怀疑,却因有剑山派的掌门人坐镇而无人敢去探个究竟。
更何况,听闻那南山派位处深山,周围都是毒瘴,若非武功极高者,皆是有去无回。
“师傅,这一招游龙潜水徒儿怎么都做不好,还请师傅指教。”
剑山派的弟子里不乏有那些个容貌出众的,尤其是那些个男弟子,一看见风姿不凡的南沚就走不动道儿。
南沚那张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在教导徒弟时却极为认真,见那弟子认真,也愿意再给他演示一遍。
只是这动作落在有些人眼里就变了味道……
南沚刚沐浴完,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去推卧房的门,哪知那门竟被人从里头拴上了。
“昀儿,怎么了?”
南沚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柔声问道。
“哼……”
里头传来一声不满的轻哼,显然是生气了。
“有什么话咱们开开门再说好不好?”
南沚好脾气地哄着,心里头也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了。
“哼……”
里头又是一声轻哼,南沚知道,定是自己哪儿做的不如他的意了,这才使得小家伙将她关在门外。
轻手轻脚地来到窗边,南沚轻轻一推,那窗户竟然开了。
微微扬起嘴角,这孩子便是生气也知道给她留扇窗,看来这事儿有门。
“怎么了这是?”
南沚从窗户处跃进去,直接扑像床里躺着的小人儿,一把将他环在怀里。
“你不是喜欢手把手地教那些个漂亮徒弟吗?还上我的床作甚?”
原来是吃醋了。
“你是我的夫君,我不上你的床上谁的?难不成你要我去上那些个小徒儿的床不成?”
南沚故意逗弄他道。
“不行!”
乔昀一把抓住南沚的胳膊,不许她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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