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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社交媒体直接就爆炸了,原本搁置一个多月的‘黑潮末日失踪’的消息又一次出现在人们视线中,随着与《人间界》中一样的死者复生的事情在现实中发生,不少人又开始试图寻找失踪的‘黑潮末日’。
    当然,只要我不自己出去,找是不可能找到的。
    最后人们公认,是死去的小说家黑潮末日的怨念,让她的这本遗作产生了那什么的诅咒。
    被‘死亡’的我本人:...
    算了,无所谓了,目的达成就行。
    复生的死者越多,反馈给《人间界》这个诅咒的情绪也就越多,不管是负面的,正面的,复杂的,各种情绪壮大了《人间界》这个诅咒,然后又反过来让更多的死者重回人间。
    是的,复生的死者并不是一次性出现的,而是一批一批出现的。
    毕竟《人间界》发售也才过了这么一点时间,扩散程度有限,哪怕我想办法走了一些捷径,要让它一下子让全日本的死者复生也太为难它了。
    而且这个复生的死者比《人间界》描述的范围还要小,《人间界》是默认一百年内死去的人,现实中顶多就...二十年内。
    [这就是你的方法?]全程见证了人间界从发售,到成为诅咒降临人间的夏油,过了许久才开口。
    “算是吧,我也只是想试试看,真成功了还是挺意外的。”我随意地说,转着我终于拿回来的鱼竿,手腕一甩,让鱼钩落进庭院里一个装着几条观赏性金鱼的粗糙大鱼缸里。
    没办法,待这么长时间我难免会想做点时间消磨一下时间,但是在这时候跑出去钓鱼又太本末倒置了,就有了这么个东西。
    我放下鱼竿之后才慢慢解释,“不过还是这个时机好,这段时间因为知道诅咒的人越来越多,诅咒也越来越强了吧?这是一层...嗯,可以算是buff,然后第二层呢,就是我之前在咒术高专课本上看到过的,关于咒术公开可以增强咒力和术式之类的束缚理论。我就想啊,我写在小说中的内容是不是也可以算是一种公开,现在看来是算是,这是第二层buff,至于第三层...”
    我指了指自己,“就是我的名气了和关注度了。”
    现在想想确实是过于大胆了。不过就算这个没有按照我想的发展,那也没有什么损失,只不过是用更多的时间来进行潜移默化的改变罢了。
    “那些改造人,在没有更大面积地造成影响的时候,上头还能勉强粉饰。但是死者复生,我想不管再怎么样也没法粉饰了吧。”我平静地说,目光没有去看夏油,“最后的结果就只有一个,上面会妥协公开。”
    “这样一来,不管是扩大咒术高专的招生形成可以小咒术师们不必拼命,还是推广普通人也可以使用的装置就都没什么太大的阻力了。”
    我把当初在爱知县蒲郡市我的那个房子里,对五条悟和学生们说过的那些话挑拣着说了一些给夏油听。
    不过夏油跟五条悟不大一样,五条悟想的是改革,是培养同伴改变过去的状况。而夏油呢,他在意的大概是咒术师保护着普通人,为了保护普通人牺牲同伴,结果还要被一些人残害的事情。
    所以我那时候想到了可以储存普通人咒力的储存用具,以及普通人也可以使用的祓除诅咒的武器,大量生产特制玻璃推广开来。
    我的想法是,咒术师不再是咒术师,祓除诅咒也不再是一个义务和责任,而是成为一种工作选择,就像警队、消防员一样的公职人员。
    等到未来,咒术高专扩招成功,学生多了,从咒术高专毕业的学生可以自由选择是否从事这个工作,也可以从事别的任何一个工作,从咒术高专学习到的战斗能力用来保护自己就够了。
    这样一来,像麻枝要、夏油收养的两个女孩这样的孩子,就可以不被无知的人当成怪物,他们也可以知道要到哪里去寻找同类,学习保护自己的力量。
    在此之前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理想主义,不过好在,是看得到成功的希望的。
    当然光是说说还是不够的,得让夏油看到这确实是可行的,只要看到变化,看到结果,不需要我多说,他自己就会进行思考,继而犹豫。
    就先这样吧。
    “至于之后的,那就要看科研组的了。”我放松下来,慢吞吞地移动着鱼竿,让钩子在鱼缸里那几条呆乎乎压根不看我鱼竿的金鱼前面晃来晃去。
    至于复生的死者...
    就与《人间界》中所描述的那样,复生的死者需要进食血肉才能继续存在下去,不吃血肉就会不断地衰弱下去,直到重新变成一具尸体。
    如果是《人间界》里面那种人们对这种情况一无所知的状态,那无疑会让社会陷入许久的混乱。但是我都已经把这一点在书中写出来了,所有人都知道复生的死者需要吃活人的血肉才能活下去,不管是普通民众还是上层都会有所准备有所警惕,就算真的有人铤而走险,成功率也极低。
    再加上还有五条悟和目前已经成为他的一言堂的咒术界在外面看着,乱一段时间就可以结束了。
    不过这出结束之后,我还会不会再写东西还要另说,我想大概不会再写了吧,也更不会用黑潮末日这个名字发表什么东西。毕竟玩弄死者,玩弄生者感情这件事,已经很过分了。
    [那时候你留下我的时候,我以为那已经够大胆了。]夏油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语气如常地说起另一个话题,[没想到你比我以为的还要更大胆,也更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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