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抬着脚往后又踢又踩,男人仅是轻松地手一捞,把她的右腿捞着膝盖提了起来,林芙月就立时失去了战斗力,只能一只脚踮着原地蹦来蹦去。
“呵,白费力气。”男人嗤笑,随着拉链嗞——的拉开声,灼热的肉刃抵在了少女泥泞的腿间,“小东西,你的任务失败了哦~记得吗,失败了,就得有·惩·罚~”
林芙月惊慌又愤怒地唔唔啊啊,这个恶魔,巷口还能依稀传来外面街道的人声,他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慢条斯理地把性器挤进温热的肉穴里,反复抽插以更深入内里,恶魔对猎物的心思了如指掌,用气音在她耳边低语:“在想为什么我不怕被看见?哈,热恋中的小情侣没羞没臊地做点爱做的事,最多被斥骂一句世风日下不知廉耻,又有谁会多管呢?”
恶寒从背后窜起,林芙月有些反胃,这个恶魔的厚颜无耻让她感受到了森森恶意,而她无法反驳——如果藏得更隐蔽些,或许还会有人怀疑,他们现在这样,可不就像是玩情趣的野鸳鸯?
不,不能放弃,万一真的有人察觉,拼着不要了脸面也要想办法求救!林芙月的指甲抠进了掌心,提醒自己保持警觉。
这很难,恶魔的技巧实在高超,熟知她体内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得天独厚的硕大性器将她下体撑得满满的,褶皱都被迫抻开,里面藏着的小突起无可奈何地暴露在肉柱跟前,供他随心所欲地蹂躏。不过十数下,新的汁液便流淌出来,覆盖过快要干涸的旧痕。
一条腿劈开的站姿让那恶魔入得极深,林芙月抗拒的穴肉不能顺利缩紧,反而成为了欲拒还迎的助兴之举。男人叫那缩放的软肉侍弄得舒服,也不在意衣服会不会沾上痕迹,加快了腰肢摆动的频率,发出嘶——哈的兴奋喘息,撞得少女的臀瓣啪啪作响。
“嗯唔唔——唔——唔哼哼——”林芙月抵在墙上被干得动弹不得,呻吟和呼叫都变成模糊的鼻音,夹杂在男人亢奋的粗喘声里,着地的腿酸疼不已,身体不住地往下坠。
男人丢下手里困住的那条细腿,扯下少女的蝴蝶领结将她手腕绑在身后,两手把住少女胯部全力操干起来。
漆黑的巷子里隐隐约约回荡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男子比较狂放,毫不掩饰自己的畅快,女子羞涩些,似乎是咬着嘴唇压抑声音,只流出几声哼哼嗯嗯的闷叫。
再往里走些,便能听到衣服厮磨的窸窣和皮肉拍击的脆响,不时还有水声咕啾,可见战况之激烈。
藏在编织筐后媾合的男女一人西装革履,一人青春洋溢,两人虽衣衫凌乱,但均不赤裸。西装革履那人仅放出一根粗硕性器探入裙底,敞着腿趴在墙上的穿着校服,蒙头堵口,双手背缚,裙子底下动静不断,却是被男人干着肥美肉穴,汁水止不住地顺着腿流。
在暗色遮掩下外人并不能看清楚这对组合的怪异,更何况非礼勿视,远远听着声儿怕都要绕开了去,免得平白被辣了眼睛。所以并没有人发现那捱操的少女不是心甘情愿的,而是不幸被一头恶魔逮住,在恶魔的把玩中屈辱地攀上高潮。
“唔呃……呼唔唔……唔……”下意识地夹紧腿抽搐着,少女眼前一片斑斓色块,沉浸在潮吹后的余韵中。但男人并不顾及她的感受,奋力捣开她因高潮而蜷紧的穴肉,强行中止她的不应期,在她体内掀起新一波狂潮。
不行……呀啊啊……这样不可……以……噢噢噢……
以为是被操到麻木了的穴肉实际上是爽快到了顶点,才刚落下来一点就被刺激得飙到了新高,少女泪流了满面,啜泣着绷紧身体,与静止的身体相反的是疯狂蠕动的穴肉,花穴宛如忘记关上的水龙头,温热的水液大把大把地浇在了胡作非为的肉刃上。
“这么浪,嗯?水喷得真多!”男人捏住少女的蜜核狠狠一拧,在骤然紧缩的穴内一边抽插一边释放精液,“浪死你得了!靠!射死你!”
精液对着高潮点突突喷射,少女羞耻地呜呜直哭,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强奸得很爽,穴肉却诚实地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律动着,把男人射精后半软的性器又吮硬了。
那恶魔不知做了什么动作,似有东西滚落一边,传来沉闷的声响,随即林芙月被从墙上撕下来,又按在了另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硌得她不适地闷哼。
男人兴头上来后也不惧被人看见,拂落了堆在上头的那只编织筐,把少女推倒在了底下那只破旧的藤筐上,提起她两条腿往肩上架,腰一沉,粗大的性器又杀了回去。他的个子高,少女被提着腿,整个上半身几乎都倒吊起来了,肩膀勉强挨着藤筐,不然她的脖子怕是能被男人操干的力道折断。
三指粗的性器由上而下地往柔嫩的穴里打桩,全出全入地凿出滋溜滋溜的粘稠水声,从不同的角度开辟少女的嫩穴,寻找能够激发出她淫态的新的凸点。
头脑充血的姿势让少女十分难受,肩膀和脖子不一会儿就酸痛非常,让她拧着眉呜咽着扭来扭去,希望能找到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尽管精虫上脑,男人也感觉到了这个姿势的发力不畅,编织筐过于轻飘,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