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种花地盘上出的事,当然由种花人负责。
他更担心一点,他们在搅风搅雨,种花人也不是傻的,也是暗中搞事情。
糟糕,不会被偷偷干掉了吧。
Francis教授可是顶尖的科学家,若他出事,对米国来说是一大损失。
那宾客也很无辜,他只是一个科学家,来参加婚宴的,找人不在他的职业范围。
这个时候,徐父当仁不让的站出来,他是当官的老油子,很快就将局面控制住了,安抚所有人的情绪。
又找了负责安保的人员,才知道Francis教授从假山摔下来,受了伤,被送去医院。
宾客们:……
徐父沉默了,这也太不巧。
乐春梅立马暴躁了,疯狂的砸东西,歇斯底里的叫骂,把宾客们吓的不轻。
这女的神智有点问题啊。
徐蒙咬了咬牙,冲上去想抱住她安抚,却被乐春梅手中的重物砸中面门,当场就头破血流。
他只觉得一阵剧痛,一摸额头,摸到一手的血,整个人都不好了。
徐母心疼坏了,嗷嗷叫的扑过去,对着乐春梅劈头盖脸痛揍,两人疯了般撕打,全乱了套。
“都住手。”一声怒喝声响起。
只见Francis教授坐在轮椅上,腿被包的严严实实,“你们这是干什么?”
他不信种花的医术,只是打了石膏,打算回国开刀动手术。
“爷爷。”乐春梅眼泪汪汪的扑过去,“他们都欺负我。”
她狼狈不堪,脸上手上都有伤,眼泪鼻涕齐流,Francis教授很是嫌弃,冲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上前拉开乐春梅。
“那还结婚吗?”
“结。”徐母立马露出谄媚的笑。
“当然结。”徐蒙更是深情款款的看着乐春梅,大声示爱。
“春梅,我对你是真爱,很久以前我就盼着这一天,跟你结婚,生几个可爱的孩子,嫁给我吧。”
徐家其他人都帮着说情,还你一言我不语的数落徐母的不文明行为。
徐母还低声下气的道歉,姿态特别低,好像刚才大打出手的人不是她
在场的宾客都看呆了,这一家人也挺不要脸的,变脸变的好快。
乐春梅怒火渐消,眼珠转了转,“只要你打你妈两巴掌,我就嫁给你。”
徐蒙愣住了,左右为难,这可怎么办呢?
身为人子怎么能打自己的母亲?但不打吧,乐春梅可不嫁他了。
这可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鸡,能保徐家几代人的荣华富贵。
徐母也是豁的出去,对着自己就是两巴掌,“我自己来,儿媳妇,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但不管用,乐春梅非要徐蒙亲自动手。
徐母咬碎了牙齿,还得忍着,冲儿子使了个眼色,打吧。
她主动凑上去,压着徐蒙的手对着自己就是两巴掌。
怕什么丢人,他们全家就要移民了,远离这个国家。
把宾客们都惊呆了,还能这么操作?
乐怡看的津津有味,乐春梅疯,徐家也挺疯啊,什么锅配什么盖,绝配。
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瓜子,找了个椅子坐下来看戏。
萧清平嘴角微勾,坐在她身边,慢吞吞的剥瓜子,剥了一小把就投喂乐怡。
乐春梅无意中扫到这一幕,顿时眼红了,“再去打乐怡两巴掌,不,十巴掌。”
徐蒙已经确定乐春梅的精神不正常,但让他当众打一个素无怨仇的女孩子,有点说不过去。“这……”
乐春梅狠狠瞪着他,“快去啊,不去就不结婚。”
现场一片哗然,对乐春梅深深的厌恶,Francis教授一代大佬,怎么会有这样的孙女?
家门不幸啊。
Francis教授老脸火辣辣的疼,很想告诉所有人,这不是他的亲孙女,但不行啊,“别闹了。”
当初是谁提的建议?害他丢尽了脸。
但乐春梅疯起来谁的话都不听,固执已见。
徐蒙没有办法,只好向乐怡走去,还一脸很无奈,我是被逼的模样。
没等徐蒙靠近,萧清平就将他一脚踹开。
一个是神经病,一个是利欲熏心的小人,都不是东西。
乐春梅气呼呼的冲上去,就被保安们拦住,不让她靠近。
Francis教授感觉丢脸丢到太平洋了,这些宾客都是冲着他来的。
他仿佛能听到大家的嘲笑声,妈蛋,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些?
他对乐春梅的忍耐到了极限,“行了,要结就结,不想结就此结束,还嫌不够丢人吗?”
他后悔了,早知是这么一个玩意,就不该用这样的身份接近。
他的一世英名啊,都被毁的差不多了,这都什么破事啊?
他当初脑子进水了,才会答应这事。
乐春梅满满是不甘心,但只能暂时忍了,在众人的关注下,跟徐蒙结成夫妻,他们采用的是中西合壁,还有发誓这一环节。
誓言很美: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还背了一首古诗: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还请来了工作人员给他们办了结婚登记,这算是特殊服务,花了不少钱,还仗着外宾的身份。
徐蒙拿到结婚证,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是他后半生荣华富贵的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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