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严仲修亲亲他的头顶。
等姜宥彻底睡着,把人抱去床上,盖好被子。
他去了门口,看着那把轮椅,目光沉了沉。
严明望的事情查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给他点警示了。
第二天拍摄完,他们就回了严家,严仲修把时南赶走,自己亲自开车。
老管家有一阵没见过严仲修了,乍一看他坐在驾驶位上,惊愕地擦了擦眼睛。
是夜色太黑,还是他老眼昏花了?
严仲修出门的时候还坐着轮椅,回来竟然开车?
老管家拉开院门的手顿了顿,半天都没动。
姜宥看看后排的轮椅,又掠严仲修的腿,说:“老人家被你吓到了……”
他正要把头伸出窗外,被严仲修提溜回来。
严仲修摇下车窗,和老管家招呼了一声:“于伯。”
“诶,二少爷的腿……”老管家终于有所动作,视线忍不住直往车里探。
“如您所见,最近恢复得不错。”严仲修说,“我去停车,待会儿家里见。”
“好、好……”
老管家震惊之后,欣慰不止,锁上门又怔了怔才匆匆往家里走。
进了地下车库,严仲修解开安全带,说:“一点也不见你惊讶。”
“唔……”姜宥歪着脑袋舔舔唇,特诚实地说:“相比惊讶,我更兴奋……”
严仲修的视线落在他眼角的痣上,因他眼眸的莹亮而生光,让人移不开眼。
他饶有兴味地笑:“兴奋什么?”
玩各种play呀,各种小情趣呀什么的。
尤其那大长腿,还有全身结实的肌理,光想想就令人口干舌燥。
说出来太羞耻了,姜宥摸摸寸头,抿着唇试图含混过关。
严仲修却将颀长的身躯压过去,意欲刨根究底。
姜宥被他逼至角落,脸上发热。
被严仲修身上的淡淡清香紧紧包围,浑身莫名躁动,又处于在压制的状态,像只困兽无路可退。
不行,照这样下去,还不得一直被拿捏得死死的?
姜宥咬咬牙,酝酿了半晌,发动攻势掌握主动权!
“我、想、玩、你、很、久、了!”他仰着头一字一顿,眼睛亮亮的,直直撞进黑沉沉的深渊里。
来啊,正面刚,耍流氓是他的强项,厚脸皮是他的武装。
很好,又浪又敢。
严仲修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喉头悄然发紧,这正是他期待的。
他长臂一伸,箍住姜宥的腰,倏然发力,姜宥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屁股已经落在他大腿上。
“比如在车里这种的?”严仲修吐出蛊惑的话语,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姜宥被抵在方向盘上,车喇叭滴滴地响,脑中闪过几帧小电影画面,腰腹不禁抖了抖。
严仲修捞他过去时,已经反剪了他的双臂,他现在就是人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他深知严仲修臂力惊人,却没想到能直接把自己捞起来。
不可否认,刺激之余,他难以抑制地兴奋了。
“一定偷偷想过了!”
严仲修说来就来,看他说不出话,单手继续扣着他,把他毛衣从裤腰里拽出来。
看见滑腻白皙的肌肤,面无表情的脸骤然火热,粗重的呼吸喷在他颈窝里,烫得他开始发慌。
呸,狗屁的禁欲系,这老男人他妈急色得像个老流氓!
姜宥胸膛急促地起伏,忍着没躲开,他不可能这么轻易认输!
严仲修眼皮一抬,指腹在他腰上揉刮,看他轻轻颤动,眼底压着狂涌的情潮。
“嗯……”
真要命,又酥又痒!
姜宥红着脸,不争气地哼出声。
车窗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敲了几下,惊得他后背一僵。
是于妈!
“不玩了!”姜宥立马可怜巴巴地用气音求饶:“我错了,不浪了……”
严仲修眼睛被他激得发红,掌心顺着细软的腰线往上爬,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于妈正探身往车里看,又敲了几下。
“嗯……”姜宥夹着腿挣扎,心弦紧绷,哭腔都快被逼出来:“于妈看到了……”
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严仲修笑着说:“正好,让她看看你有多浪。”
姜宥水光游动的眼眸瞪着他,不敢再和他叫板,脸上红得滴血,像朵沾露玫瑰,叫人垂涎欲滴。
严仲修眸色一暗,把手抽出来,隔着衣服咬他胸口,顺势趴在他身上,胸腔微震缓缓舒了口气。
不知道是折磨他,还是在折磨自己。
于妈没听到车里的动静,又抬手敲了几下。
“真不浪了!”姜宥心都卡到了嗓子眼,“老公……”
于妈还没听见动静,但见车里灯是亮着的,她拢着手掌贴上车窗往里瞅。
姜宥差点窒息,严仲修把他扶正,不慌不忙地帮他整理完衣服,在他润泽的唇上亲了亲,才回于妈说:“我们马上出来。”
听见严仲修低哑的声音,于妈收回手暧昧笑了笑。
姜宥顿时臊地想打地洞,朝严仲修皱皱鼻子凶了凶,狼狈地爬回副驾驶。
下车后他的脸还红着,于妈见了他,脸上的笑意更深。
嗐,小年轻们的那点激情,她只肖一眼就看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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