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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熬完了这等酷刑,他才轻轻吸了吸鼻子,仍不敢动,怕贸然动了惹妻主生气。
    黎挽给人上完药,才发现对方压着的淡色床单上印了些深色水渍,怕是哭了。
    她总爱哭,但每回哭俱是同她有关。
    她恍然清醒过来,手指动了动,眼神有些复杂。
    是她过分了,不该这样欺负他的。
    黎挽心中想着,她这样欺负人,林寻声必是要生气的吧。
    “弄好了,起来吧。”
    她为人上好药,又见他被欺负哭了,心中有些别扭道,听起来却冷硬硬的。
    黎挽本以为林寻声被她欺负成这样,指不定要一晚上不搭理她了,结果人家刚从床上起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向她伸出手,眼里含着泪,吸着鼻子哑着声音委屈道:“妻主,抱一下。”
    “以后还敢去马场吗?”
    黎挽早不怒了,只是故作冷脸,上去抱着林寻声。
    林寻声看着性子冷,脾气倔,还十分不好养,实际上身体却是软的,摸上去十分趁手。
    “以后没有妻主在,我都不敢去了,妻主别生气,我害怕。”
    他心里怕极了,怕极了妻主因此生他的气,不愿意搭理他。
    第66章 送去学规矩
    黎挽倒没有真生气, 就算原本有点不高兴,等抱了抱这人软绵绵的身子,也渐渐消散了。
    罢了, 又不是不知道林寻声是个什么性子, 他向来对自己不注意,满手是血也无所谓, 留疤了也无所谓。
    黎挽握着他时总不自觉的会去摩挲他掌心的伤疤。
    他用的药都是极好的去疤药,只是药再好,也得花些时间才能见功效,现在他掌心还是那道疤, 像是印证了这个男人当时的疯狂绝望。
    手上疤痕新长出的嫩肉被人摩挲,林寻声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声音,他盛满星光的眼睛看向黎挽,许久, 红艳的薄唇渐渐抿出弧度:“这里会一直留疤吗, 陛下。”
    黎挽只在他眼里看到了忐忑,她有些心疼, 这该是个自信张扬的公子啊,忐忑小心这样的形容词不该属于他。
    于是她伸手摸了摸对方发顶, 温和道:“不会留疤的,你好生养着,日后再不许冲动了。”
    她总是这样温柔, 就算他从前最过分的时候, 她也只是冷着脸给了他一巴掌而已,若换成历代其他皇帝,下冷宫都是轻的。
    “好,只要妻主陪着侍身, 侍身都听妻主的。”
    林寻声一身干净,无寸缕遮挡,雪肤莹润,浓黑的青丝披散下来,将他美丽的躯体半遮挡住,更叫人看的眼熱。
    这无疑是个好看美丽的姿势,此男子,这一刻纯洁漂亮,像个瓷娃娃。
    黎挽呼吸微微重了,有些事不知当做不当做……
    她垂下眸子,终伸手将人拥进怀里。
    十分柔软的触感,同他性子倒是不一样。
    黎挽有些想做什么,却思及林寻声今日才晕过,怕是很难承受那有些激烈的事情。
    罢了,便饶他几日吧。
    黎挽想通后抱着林寻声,与他共同倒入床铺中。
    林寻声窝在黎挽怀里,咬了咬唇,他本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的。
    周乐允入宫给了他不少的危机感,他现在巴不得能爬上妻主的床,今晚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他都是会答应的,只要她愿意喜欢他一点点。
    半夜间,身后人有些不安分,手渐渐往下,林寻声还清醒着,被这动作刺激的身体一僵,紧接着就是赶紧闭上眼睛装睡,直到对方举动渐渐大了,他才如梦初醒般在床上滚了滚,转过去正面对着黎挽。
    然后嘤咛两声,用还不大清晰的声音嘟囔道:“妻主干嘛呢,怎么还不睡?我困死了。”
    黎挽心里有几分愧疚,人家都要睡了,她却要把他吵醒。
    怀着愧疚的心情,黎挽环住林寻声,依旧对他道:“朕睡不着。”
    “嗯?那陛下可要起夜吗?”
    林寻声不仅没有听懂,反而问她要不要如厕。
    黎挽伸手到林寻声后臀拧了一把:“不起夜,想干点别的。”
    “呜,疼,妻主别打我,我都听妻主的。”
    “没人打你,你且听话一点,不需你出什么力气,躺着睡便是,可好?”
    “嗯,好。”
    林寻声伸手搂住黎挽的脖子,拉长了鼻音,近乎顺从地回应,眼睛仍然有些迷茫睁不开似的,一头青丝凌乱铺在身下床铺上。
    这是个美好的夜晚,黎挽只觉得便是林寻声醒来时也没有这么舒服的。
    林寻声窝在她的怀里,半睡半醒间任她动作,又乖巧的听她说话,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应答,模样柔顺,与初时相比,好了不知道多少。
    现在的他,会撒娇会喊疼,唯独不会露个冷脸,叫她不悦,心想着,黎挽放下心神压过身子。
    第二日林寻声再起时,黎挽已经收拾东西去上早朝了。
    林寻声摸着床榻上对方留下的XX,羞涩一笑,过了许久,才开口唤水。
    “启禀殿下,淑庶君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了。”
    林寻声这才恍然想起,自昨日起,后宫又多了一名兄弟,而今日,是淑庶君入宫的第二日,陛下还答应要去他宫里用桂圆莲子羹呢。
    按规矩,他是君后,是正房,淑庶君本就应该每日晨昏定省的来请安,他方入宫,不敢行差踏错,故早早就来了,却没成想他起的一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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