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刚过零点,外面还有人没睡。虽然有爆竹声的掩盖,路苜洲还是略压抑着呻吟,主要是怕隔墙的谢一贤听到。
Sei看出了他的顾忌,刚在床上做了一次,把射过的安全套打了个结丢到地上,又替路苜洲解了脚腕上的束缚。
路苜洲还以为他良心发现,要换个姿势继续做。没想到双腿还没来得及习惯合拢的状态,就被打横抱起,按趴在靠墙的桌子上。
那小书桌是极简风,轻轻的一张,连抽屉都没有。路苜洲上身紧贴桌面,胸前的跳蛋与木桌接触发出“哒哒”的震动撞击声,半翘起的性器被挤在身体与桌面之间,一边火热,一边冰凉。
Sei捞起路苜洲的一条腿也按上桌,让他单脚颤巍巍站着。偏偏后穴里又被他闯进来,路苜洲压根儿站不住,几乎整个人都伏在桌上,只留一条腿随着撞击时不时地脚尖点地。
“嗯、啊……轻、轻一点……桌子晃了,谢、谢一贤会听到的……啊!”
那小书桌确实在随着Sei的猛烈抽插而不住地怼上墙,伴随着肉体的啪啪声,哐当哐当地一下下撞着墙面。
“被我操着,还说别人的名字?”
Sei又醋又气,略微粗喘着,那火热的性器更加快速地在穴里抽插,甚至还带出了点儿依依不舍的肠肉来。
“他听到桌子的声音?难道不是您叫得更大声吗?”
路苜洲最受不住Sei用敬语说他的淫荡,再加上后穴里那点上的高频刺激,在摇晃之中,很快就射了出来。
“啧……主人射得太快了。”Ъⅰяds⒞.⒞ǒм(birds)
Sei凑在路苜洲耳边,轻佻地笑。呼出来的气撩拨着男人的耳廓,让他颤抖着又有些硬了。
“要想个办法治一治呢。”
路苜洲的疑惑在看到Sei从行李箱挑拣出来的那东西时,得到了无声的解答。他瑟缩着,试图挣脱Sei紧锢在他腰上的有力手臂,却只是让屁股里夹的那根阴茎更深入了些。
“乖……今晚会让您射第叁次的。”
Sei手中的是一根细细的插棒,路苜洲自买回来也只试过一次,甚至只进了个开端就放弃了。现下他既兴奋又害怕,跟着不断收缩的后穴夹得Sei轻哼一声。
两人就这样靠在床边,路苜洲被圈在怀里一动也不敢动。Sei很满意他的反应,下巴靠在路苜洲肩上垂眼看着,一手拈着那根插棒,另一手轻抚男人勃起的性器,然后慢慢插进了脆弱的马眼。
“呜……不、不要……痛!好痛……Sei……!”
“嘘,嘘……没事的,是舒服的痛。”
Sei轻声哄着,将插棒完全没入,摸了摸露在外面顶端的细环,才松开了怕路苜洲乱动的禁锢。
路苜洲眼含泪花,既是疼的,也是因马眼堵而羞耻。那在插棒侵入时因为剧烈疼痛而萎下去的阴茎,此刻也因持续而恰到好处的痛楚再次立起。
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疼痛的刺激,而他的伴侣又愿意全然接受这不齿的性癖,予他所求。
能将身体彻底交付的信任是性爱的助燃剂。路苜洲在痛感中迷失,又于Sei给予的快感中沉沦。
“Sei……”
路苜洲被顶着贴在玻璃推拉门上,扭着头眯起眼睛口齿不清地轻喊。
“我在的。”
Sei握着路苜洲的腰,在那流着精液的紧致肉穴里进进出出。先前贴在男人胸前的两枚跳蛋只剩一个,另一枚早在桌上后入时被蹭落,剩下的这个仍称职地高速震动着,摩擦得乳尖一片火热。
早已过了零点好一段时间,窗外还有稀稀拉拉的烟花。偶尔亮起一朵,映在透明的推拉门上,照亮了路苜洲贴在玻璃上的侧脸,满是因Sei而起的意乱情迷。
Sei难耐地将路苜洲在玻璃门前翻了个面儿,让男人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单手轻托着他的臀部,继续耸动着。
上身却贴近,舔掉男人眼角的泪痕,吮走因快感过于强烈而流下的涎液。又逐渐向下,在下巴和颈侧落下吻痕,空闲的手撕走残留的那枚跳蛋,接着落下舌与牙齿,蹂躏那几乎就要破皮的脆弱乳珠。
“不行了……Sei,我好想射……”
路苜洲再一次乞求射精许可,那细细的插棒堵得他又痛又爽,却也不得释放。
Sei保持着面对面插入的姿势,托住路苜洲的身体,坐回床边。又几番抽插冲刺射精之后,性器仍插在男人身体里,才将男人尿道里那根插棒缓缓拔出。
堵过了几次高潮,那脆弱的阴茎颤抖着,被Sei轻抚刺激。过了好一会儿,像小心又迟疑一般,才一股一股地抖着射出白浊。
路苜洲的身体也颤抖着,要不是Sei拦在背后的手和相连的下身,他早就无力向后摔倒了。
Sei丢开那根沾满耻液的插棒,搂着路苜洲躺倒歇息。插在身体里的那根也“啵”地拔出来,两人的脸极近,粗重热烈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谁也没有说话,这一刻像只有时间和屁股里的精液在流淌。
“我爱你。”
这次反倒是路苜洲先开口。他们虽习惯了事后睡前说爱,Sei还是愣了一下,然后莞尔。
“我也爱您,爱您全部。”
—————————————
差不多把前几天落下的更新补上了,再甜甜甜HHH几章也快要完结了。
有想吃的PLAY的小朋友快点菜呀,不然我写完想写的番外就end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