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个为了保护女儿,然后奋起,赚了无数钱的,擅长玩股票的路人甲而已。
“可你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多事。而且你的女儿竟然会脱口而出的说什么你多年前从来没出过国。”
路人甲却对他们指指点点,“搞清楚,你们所说的那个人,我也有所了解,所以我才会对为什么你们会怀疑我能这么的冷静的接受。”
“可如果你真的一无所知,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种掩饰性话语?”
“我不是说了吗,在我在心理医师研讨会上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可能会面临些什么了吗?你是不是脑子不行?”
钟涣的辩解叫人有些生气,“说话就说话,你为什么还人身攻击?”
“讲话就讲话了,那你能不能不要给我背上莫名其妙的锅?”
“几十年前的无头案,后来都能凭借着科技的力量反翻,八年前我在做什么,难道你们真的就一点都调查不出来吗?”
“还有,难道你们觉得我说的那句话不对吗?‘只要催眠的力量足够强,那么这个世界上无论是心理疾病还是精神疾病的问题,最终都会被彻底抹消’我觉得这句话没有任何不对的问题。”
“就连影视作品中都会有人去尝试催眠另一个人犯法,就足以证明,如果将这股力量用于心理疾病的治疗到底能给这个世界带来多大的财富,更何况催眠本身就是治疗心理疾病的一种手段,怎么别人能用,我就不能用了,仅仅因为我和八年前的那个人的名字一样吗?”
“我比较好奇的是,我查了各种文献资料得出来的结果却是,那个人明明没有做过任何行动,仅仅是因为在曾经的一次国际心理医师研讨会上,被其他国家的人侮辱自己户籍所在的国家,甚至对其个人实力极端鄙视以后,才行动一鼓作气的将作为所有人都教训了一顿吧。
而且曾经被催眠的那些人至今也没留下任何后遗症,你们到底是怎么莫名其妙的把那个人定为超高级危险分子的?”
钟涣绝不承认他这个吃瓜群众吃到自己身上的瓜了。
他这一连串的也可以说是解释的话语,全是有理有据,可对于面前的人来说,却更加明显的断定他们两个就是同一个人。
坐在钟涣对面的男人冷静的道,“当初那位心理医师将心理医师研讨会上把所有人都催眠了的信息,早就被国家封锁,属于一级机密。”
无论是当年被其他国家质疑,手里握着这么个人行核.弹武器,为什么还平时一副和谐和谐,讲究和谐核,和平,笑眯眯的样子?
明明只要他们想,只要那个人有能入境的能力,有接触到其他国家政要人员的可能性,岂不是证明,全世界都有可能会被一统?
反正当时飞机失事以后,“死”了的人就只有钟涣一个。
“现在的问题不是您在旁边有理有据地向我解释您没有危险性,多年以前的那个人也没有危险性。有问题的是为什么你能得到国家一级机密?”
这个帽子扣下来了以后,就连钟涣都露出了被噎住了感觉。
“说吧,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不相信,你们专门出现在我的面前,什么都不想做,仅仅是为了对着我还有多年前的那个人指指点点说什么超危险分子。”
请他来喝茶的男人继续道,“如果你能接受,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实际上从钟涣前段时间去国外参加完心理医师研讨会回来以后,上面的人就有意在钟美钰的面前泄露了一些有关于八年前的那个人的信息。
他脱口而出的,他从来没出过国的话,反倒是能证明钟涣确实不是八年前的那个人,但那又怎么样呢?
他们看中的不是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而是钟涣的能力。
催眠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医疗方面的治疗手段。
无论是治疗精神疾病还是自我暗示,都将会是极其合适,治疗起来也相对和平的方式。
至于会不会让他给普通心理患者或者是其他方面的患者治疗之余,会不会真的把他带到其他国家,反到不好说明。
钟涣看着那个坐在他对面,原本面色冷淡,现在却缓缓露出了平平无奇的笑容的人,只觉得无奈。
“行吧。”
“我接受了。”
无论是真的去治疗还是什么,钟涣觉得当催眠的力量足够强,在医疗方面的作用是真的能超越一些东西的存在的。
面对无可治愈的疾病,对患者进行催眠,让患者相信他本身并没有犯任何疾病,他很健康,也许会让人体发生什么奇迹呢。
这仅仅是最小的对催眠的利用方式。
虽以说他本来就想试试极致高深的催眠是否真的会引发什么奇迹。
但被他人规定轻易不得出国以后,还是不由撇了撇嘴,明明都已经三十多岁,算不上什么特别年轻的男人了。
这种表情做出来做女儿的都想要高呼一声可爱。
钟美钰在那个男人和钟涣对话的时候,被要求不许说话。
虽说她知道自己,包括彼时待在隔音玻璃另一面正在进行谈话的钟涣都不会出现什么事儿,当国家民众普遍教育,经常会拿如果不听话,会被警察叔叔抓走之类,才导致钟美钰对警察叔叔天生就有一种敬畏感。
钟美钰还真就老实了,全程什么话都没有说,钟涣出来以后,她才有些紧张的询问,“没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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