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衍顶着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冰清玉洁的解开顾凌寒的裤腰带:“夜色正浓,四处无人,时机正好。”
……
“叫老公”
“嗯~老公是什么?”
“叫夫君”
这些天靳衍悉心教导着皇帝,并且把顾凌寒调制的□□耐心的喂给他吃。
靳衍哄着皇帝交出了宝库的钥匙,到底是皇家,储藏还是很丰厚的,顾凌寒见到这么多求而不得的药草,直接晚上都睡在了宝库里,昼夜不休的潜心研究《风雪经》。
靳衍非常支持自家男人的事业,就算每天晚上见不到人尝不到床头打架的快乐,他也依旧乖巧的没有抱怨,只是任劳任怨的继续哄骗皇帝。
秦越很不爽,他的营生被靳衍抢走了。
秦越背后的宰相更不爽,他把皇帝控制在自己手里,然后自己做摄政王做的开心,结果这会儿突然有人打乱了他的计划,虽然不知道靳衍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也不需要知道,几个江湖人而已,杀掉便是。
宰相雇佣了最强大的杀手去刺杀靳衍,某天夜晚,杀手悄咪咪的潜入靳衍的寝宫,还没进入屏风之内,就被靳衍强大到变态的内力振飞出去了。
宰相惊呆了,虽然江湖人强大,但是杀手组织里被变态训练出来的杀手更强大,靳衍居然可以不露面就杀掉顶级杀手,这到底是什么级别的武力啊!
宰相顿时产生了想要拥有世间最强大的武力的野心,他要让靳衍成为他这边的人!
结果还没等宰相招揽,靳衍便突然辞别了皇帝,并且给皇帝留下了一本他亲手瞎写的仙术,名叫《蚀骨心经》,主要描写的是他在紫禁之巅和顾凌寒巅峰对决的心得。
在皇帝的目送下,靳衍在一堆仙气飘飘的白烟中消失了,他还就真消失的无影无踪,宰相查了半天也没查到一个叫夏斛的美公子。
靳衍之所以选择离开,一方面是因为皇帝已经被忽悠的差不多了,另一方面是因为武林门派中的各位长老给他发挑战信了,林非白也给他发了求助信。
林非白是个人才,他下江南后,很快就治理好了水患。他没和承恩宗抢夺那条漕运线路,反倒帮助白门开辟了一个更好的漕运线路。处理完这些后,林非白就开始悄咪咪的挖矿炼铁,组建自己的军队。
谁知林非白开辟的那线路太优秀了,还是挡了承恩宗的财路。他们经商治水都比不过林非白,于是就提出要用江湖的方式解决纠纷。他们和白门要决斗十场,若是白门赢了,他们的线路就归白门,若是他们赢了,白门的线路就归他们。
承恩宗自知打不过白门那群变态,于是就联合了道德宗一起围攻白门,正好道德宗的几位长老算计靳衍失败了正生气,于是两大宗门就丝滑的结盟了。
林非白根本不想靳衍来江南,他自己偷摸做的那些事不能让靳衍发现了,最近靳衍变得很精明,他不得不防。
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防不住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写信告诉靳衍,承恩宗请了以为隐居山林五十年的老前辈出山,白门怕是没人能打得过那位老前辈。
顾凌寒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隐居五十年,该不会是那位白门弃徒——司徒修吧!”
司徒修这个名字是白门的禁忌,连林非白都不知道,但是顾凌寒多少听说过一些。传闻司徒修是白门祖师辈的人物,少时惊才绝艳。白门门规森严,每月都要决斗比拼,而他维持着变态的全胜战绩。
可是前途无量的司徒修却偏偏苦恋一位外门弟子,那位外门弟子武功平平,在某次决斗中输了便被扔进了思过崖,并且没能挺过思过崖残酷的试炼,直接死在了里面。
痛失所爱的司徒修对白门的制度非常不满,和当时的掌门闹着要改革,结果被掌门废了经脉扔出了白门,从此以后他就绝迹江湖了。但是江湖有传言说,他有了更大的造化,已经重塑经脉,武功登峰造极。
靳衍点头:“八成是,好了,别想这些了,我们来玩个抢糖果的游戏吧。”
靳衍把芒果味糖果含在嘴里,顾凌寒眼睛一亮,他也喜欢玩这个游戏。他扑到靳衍身上,用嘴抢靳衍嘴里的糖果,俩人你来我往非常激烈,竞技精神爆棚。
一路玩游戏到江南,水乡的湿气迎面儿来,他们走下画舫,还没来得及欣赏江南大好风光就被拉到白门镇场子了。
林非白简练的为靳衍说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决斗定在三日后,我们要小心应对。”
靳衍歪在软榻上吃着顾凌寒做的桂花糕:“你做的很好,想不到你还有治理水患的本领,之前在靳府的确是屈才了。”
林非白现在对靳衍发怵的很,他赶紧跪下:“属下不敢当。”
靳衍咽下这口桂花糕:“不过比起这些,我更关心你的铁矿如何了,我听闻这产量不尽如人意啊。”
林非白的身体一抖,汗水一下就留下来了,他从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几乎是匍匐在了地上:“属下绝无二心,属下开矿只是为了盟主大人,乱世将至,盟主大人也该用有些自己的兵力了。”
林非白的心在滴血,他知道靳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可是他在这里的部署是他所求多年的夙愿,也是他儿时便有的天下太平的梦想,他实在是舍不得这一切被靳衍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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