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也有发现对不对,课本上的和外人所知道的根本不一样。那是因为我们的立场不同,所看到的自然也不同。”
宋卿时这三个字在业内是头顶青天的存在,他生前所布置的各项基金会多年来仍旧持续正常运作。同时又因为各行各业都出现了不同程序的制约,所有程序才全程保持透明。
公正自在人心。
这句话被宋卿时嗤之以鼻,他说,“有的人自我约束能力强,道德感强,可据我观察,能够出现这样特性的大部分是女性。因为女性心肠柔软,共情能力强,所以我一直致力于推动社会女性文化的发展。”
“社会的主导体注定了他们天生冷漠,以利为重。只有一个完整而规范的绝对严谨的体系才能够督促社会的公正、才能督促这个行业的公正。”
导师将这段话叙述完,他的视线扫过座位上神情复杂的女学生。曾经被刻板定义的属于男性的行业也终于迎来了宋卿时所期盼的那样——
“当一个行业全部可以由女性支配的时候,才迎来真正的黎明。”
第八个世界 基建的虫族
第199章 虫族世界1
在很久很久以前,世界上诞生了第一单细胞生物。随后生命开始被唤醒,大地上的高山拔高而起,地表水流四散却又重新汇聚一堂,绿色土地与蓝色海洋分庭抗礼。
虫族,也应运而生。
经历了无数岁月变迁和冰河时期后,其他大型统治阶级的动物逐渐灭绝。蓝色星球上的丛林里,虫族占据主导地位,并逐渐蜕化,最后成为新的物种——虫人。
虫子一多,部落化便不可避免。拥有武力的虫子纠集起来组成了最强大的部落,充满了智慧的虫子懂得运用集体力量进行对抗,还有一部分平凡的虫子因为数量庞大而无法进行吞噬。
幅员辽阔的土地上,三个虫族部落形成三足鼎立之势。可部落里也并不是绝对的和平,内斗中总会出现被驱逐出去的“失败者”,这些“失败者”们逐渐走到了一起,在逐步吸收“失败者”的进程中演变出了新的部落——哈乐。
哈乐,用虫族通用语的话来讲就是幸运、重生的意思。这代表了哈乐族群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盼和向往。
然而事实总是事与愿违,他们本来就是被其他部落驱逐出来的虫子,其中或许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有争权夺利失败的、有被陷害的、进化不完整的,有无辜的、更有不无辜的。
哈乐族内部的斗争从未停止,外部对他们的围剿也从未停止。因为号称有最强实力的赤火族根本不愿意看到这群失败者重新组建部落,所以赤火族一直在打着消灭哈乐的念头。
在赤火族看来,哈乐这群失败者的天堂就是对他们彻彻底底的侮辱。
内忧外患中,老一辈的哈乐族虫终于意识到内斗的危害。持有正义者一方的不得不对另外一方痛下杀手,当哈乐族中只有一道声音过后生活终于开始平稳起来。
不过哈乐族中实在没有什么厉害的虫子,东躲西藏的日子再加上天灾突然降临,其他三族都有独特的过度方法。但哈乐族没有,所以如今的哈乐族只剩下几十只苟延残喘的虫子还在苦苦支撑。
哈乐族是不幸的,同时也是幸运的。上天让他们失败被驱逐,却又在组建新的部落后降临了属于他们族群的虫王,否则他们无论如何是成立不了部落。
虫子们都有一种天然的感触器官,他们能通过十分敏锐的嗅觉和直觉察觉到虫王的存在。这是根深于虫子骨子里的臣服,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哈乐老虫王去世后新虫王一直没有诞生。
哈乐族群的逐渐缩小,被其他三族认定为是天罚。
“*#>%——”
在大山深处的丛林中,茂密的树冠遮天蔽日,树冠与树冠相连,纵然头顶的阳光再炽热都无法穿透浓密的树叶倾泻而下。
身穿绿色草裙的虫人们神情虔诚的跪在地上,脸色用黑色的泥土画着奇怪的符号,这是他们部落的图腾。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并不是完整形态的虫人,大多都有各种身体缺陷。
比如最前面用芭蕉叶将自己全身包括的严严实实正在念着奇怪的语言,时而疯疯癫癫的跳舞、时而对着跪在地上的虫人们吐口水、再返回类似搭建的祭台上跪拜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呜咽。
这是哈乐族奇特而独有的祈求上天原谅的仪式,他们想通过认罪的办法来求得上天原谅他们,赐予他们新的虫王诞生。
只要有了虫王,不仅其他族群不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他们,虫王还会带领族群寻找新的生活希望。
然而事实上,哈乐族已经将近十年没有诞生新的虫子,虫均年龄普遍偏高。虫人的寿命并不长久,只有不到五十岁,所以部落里最年幼的十岁的虫人也已经不再年幼,他们已经开始承担起照顾部落的责任。
更何况,不是每一个虫子都可以进化成虫人。
当一系列祭祀仪式完成,空气一如既往地沉闷,环境一如既往地幽静。虫子们失落的垂着肩膀,甚至有少数几个虫子已经扑在草地上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
哭的大多数都是刚成年的雌性和亚雌,雄性需要照顾整个部落,自然没时间参加频繁举行的祭祀仪式。而大多年长的雌性和亚雌表情难过却没有泪流,因为他们哭了太多次,泪都快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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