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世间万事,很多巧合,也不是你想避就能避开的,温五哥后来还是差点出事了。
如果不是顾温瑜的话,温小妹怕是第一个五哥就没庇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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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众人,因为温来娣贩卖的‘梦里未来温五哥’的消息,决定了温五哥后来水深火热生活的时候,温来娣在家待几天后,也觉得有点不安。
确实,温来娣本身心里就有鬼的人,根本不敢去闹大,不过她心里害怕,第四天还是去找了镇公安局报了案。
公安就叫人来做笔录,问她:“打你的人,长什么样,什么声音,是男是女,”
温来娣一问三不知,最后只得出个结论,对方是个老太太。
公安气到打人,声音就冷下来:“同志,别以为你是女同志,就可以随意来报案,你说你被人打晕过去了,可是你自己看看,身上根本无一处伤口,”
“至于你说的,是个老太太打的你,还将你打晕过去了,这就更离谱了,”
温来娣快气疯了:“公安同志,是真的,我全身都痛,不可能没伤口,”说着,又直接拉开袖子看,结果傻眼了,真是一个伤口都看不到。
赵悦是这次主持负责录笔录的女警察,闻言,冷笑道:“怎么,先前还说我们不敬业,这位温同志,你就算报案,你要认证物证具在,而且对方要有作案动机,请问,对方一个老奶奶,为什么要用麻袋打你,还既没抢你钱又没劫你色。”
阮玉在边上,狂挤眼睛暗示:好好问话啊,这女同志够奇葩,但也不能发脾气。
赵悦就是冲脾气,最近两桩案子都邪门的很。
一个是镇上公社副秘书家的儿子,一来相亲,他的相亲对象就要倒霉,这已经在镇公安局挂过几次案子了,但是最后受害者都莫名其妙撤案了。
再一个,就是眼前这个叫温来娣的女同志了,一来就说自己被打了,却连个人影都找不到,而且身上既没伤,一问人家有什么动机没,她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这不是浪费集体的时间和资源么。
偏还要冤枉她们公安同志,不好好办案。她就气的想砸人。
温来娣也有点心虚,她又怕自己拿消息卖钱的事情,被揭发出去,到时候怕是会被革*委会的弄去批*斗。
后面公安同志问什么的时候,都支支吾吾,闪烁其词。
最后被公安局的同志炸了下,差点就将她‘卖消息’的事情说出去了,吓的她最后哭哭啼啼道:“公安,公安同志,是是我记错了,我我,我我,没有看到谁打我,可能也是我记错了,”
赵悦差点就气到起来暴打她一顿,最后气道:“你一句记错了,就敢说我们公安同志不好好做事,后面一句记错了,就可以了。”
“那,那我撤案还不行吗?”温来娣弱弱的声音传来。
蔚力言是公安局的头,曾是顾温瑜大哥底下的兵转业,当过兵的人,身上气势就特别足。
踩着圆头皮鞋站在温来娣身边时,温来娣本来想反咬一口可能是温小妹家的人时,后面都吓的缩了回去。
后面还被以妨碍公务的名义,被意思意思惩罚了下,才被送离开公安局的。
赵悦呸了一声,一股火气直蹿:“什么人,这年头,就凭借一个怀疑,就又让我们立案,又撤案的,这都什么女同志啊,还说我们公安同志不好好办案,我看她最后是还想攀咬谁吧,这种女同志,真是谁碰上谁倒霉。”
陆盐在边上笑嘻嘻道:“你还真没感觉错,听说,是桃源村那个大队长村的,敢提着刀砍她妈的女同志,能有多讲理。”
凤国安倒是持不同意见,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头的方向,十分感兴趣道:“头,看这女人胆小又贪婪的眼神,十有八*九是有事情的,怕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然早就攀咬人了。”
“只是,全身叫疼,身上却一点伤口都没有,头儿,让你做,能做到这样吗?”这是得罪了什么高人啊,不反思,居然还敢在外面乱跑。
说白了,公安办案,也是讲究证据的,你这什么证据都没有,连案子都立不了。
有时候,人蠢也有蠢的好处,至少得罪这么厉害的高人了,她还能睡得着吃得下,说来也是蠢人有蠢福。
蔚力言脸一黑,最后倒是沉声道:“都去干活,不干活了啊都,陈星光前对象那个案子破了吗?”
几个手下被吼的一哄而散。
蔚力言确实是在思考,这种手法,他达不到。
只有当时部队号称大小阎王的顾营长,也就是顾团长两兄弟能做到。
听说顾首长家的小阎王,下乡当知青了,不会这么巧吧?
蔚力言眉心一跳,科研部队那帮人,找顾家小公子,就快找疯了。
一想到这里,蔚力言又叫上两个公安的同志,去跟上温来娣,查查看,这温来娣眼神闪烁的,背后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蔚力言似乎都忘了,头几天,听属下的人说,有个俊的跟个小姑娘似的男同志,亲自来公安局调过案子,当时还拿出过军官证来查的,这才让公社副书记前对象的这个案子,又重新被翻出来,让认真查查结果。
不然,这都已经撤案的案子,再怎么查也逼不了这么急。这不是明晃晃说他们办事不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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